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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义父被义子骗倒一步步降低底线被死也不放过)(1 / 10)

使了个除尘决,三人就上床休息,陈默本想在旁边坐榻打坐恢复体力,已被二人不容拒绝拽到卧榻,虽是天字房,用料和寛度那是相当好,但要挤到三个成年人,还是比较勉强。

与上次同床共寝时已隔离十多年,体格和气势都不同往日,属於成年人的骨感在彼此的缠绵尽情体现,微温的呼吸若有若无吹到敏感的耳垂和脖颈,陈默由原本放松逐步变得僵立,像个化石般生硬。

胸襟处也在二人的缠绕下变得松松垮垮,柳栩煜眼神幽暗在游离,貌似怕在床上被挤出,一步步成为个狐狸精依附在男人身上,掌心推压在松软韧劲的胸脯上,?长的手指在突起处流连不止。

柳栩煜面部则依贴着男人,只有姆指的宽度,如有人转身,想必会擦过某处柔嫩的地方,互相沉默,眼神却如蜘蛛丝粘贴着男人,手掌勒紧那柔韧的腰肢,时而抚摸,十足是捉紧猎物绝不放手的蜘蛛精。

这两个妖精通过紧密的接触,急切确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同时着迷这副的矫健身躯,每一处像为自己精心准备,如何不让人沉沦。

「你们…能不能稍为靠远一些,义父觉得有点挤迫。」感觉似被两座大山压在中间的树木,呼吸空间一点点被压缩。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决然道。

对他们向来是没底线的宠爱,就让他们任情恣性,毕竟是久别重逢,那想念如死灰复燃,把每一处思念都燃烧起来。

不出期然,陈默睡眼惺忪醒来时,两个强健手臂都感到酸麻,他收拾好着装,静候众人出发,却没有发现後颈两个小小的红印。

大家很快就到了清泉镇,发现村民皆是怨声载道,有几道房屋都遭到大型的破坏,有几个穿着丧服大声哀痛,神情悲恸,让人好不同情。

与村民交谈,得知一个巨型蜈蚣在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发恶咬伤不少村民,大肆撞坏房屋,再神出鬼没地消失。

看来至少是玄级的灵兽,在这个世界的灵兽分为四个级别,土,玄,黄,朱,土最次,朱最高,灵力要远超灵兽才能驯服牠们,玄级有人的灵智,但未能化为人型,遵从本能恣意发泄。

留意到地上出现不少土丘,大小不一,根据这些痕迹走到人烟稀少的树林,本应有响亮的鸟啼声,但除了大风刮过树叶的萧萧声,现场一遍安静。

异常的环境令柳氏兄弟警惕万分,号令各位:「大家都要警觉和准备武器,这里有古怪。」

话口未完,有两名男弟子传出哀叹声,脖子赫然出现黑红色的咬痕,只是呼吸几息便晕倒在地,不知生死。

柳氏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分工合作,柳栩涵负责追击蜈蚣灵兽,弟弟则分配解毒丹予众人,保护众人。

半个时辰後,一个五寸左右长度蜈蚣被逼现身,徒然扩大至有六尺高和十五尺长,全身深朱色,密密麻麻的附肢,最前有一双巨型的钳状前肢,头部呈扁平,尖利的下颚不断留下深黄色的唾液,狰狞凶残的样子吓呆初入历练的众人。

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应对危险的敌人,反应迅速使用攻击力高的雷剑决一同砍杀牠,远比想像坚硬的外壳,未能一击秒杀,却引发牠的怒火,光速爬行向其他弱小的人类报复,眼前的俏丽少女是首要目标。

双腿发软的吕诗娸无助地呆站原地,忘记举起手中之剑来防御,在电光石火间,眼梢到有名深绿外袍的弟子正专注望向某方,一狠心把他扯来,愕然的男人只得举起残旧的剑吃力抵抗,却被巨型前肢横手猛撞至附近的大树上,树木被撞得半裂,他吐出一口大血,脸色苍白晕倒在地,生死未知。

不远的柳氏兄弟冲冠眦裂,所有景象被放置巨大,周围嘈杂的对战声彷佛被人按停,眼中只有男人身旁的一滩血迹,回想起父亲也是这样毫无血色摊倒地下。

骤然加速把无情决运转至最高,一股恐怖的灵气向全身聚拢,过量的灵气猛然灌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现下也不管,强行使用超出本身能力的虚剑决,一红一蓝的光线十字穿过灵兽,如同被猛烈的炸药塞入体内,由内里炸开至四分五裂,天空洒下血泪,两樽浑身上下沾满血液的杀神从天而降,同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柳栩煜脱力的跪在男人身旁,手指不由地发抖去探男人的命门,听到世上最动听的跳动声,如释重负地拥抱他。

「先救人。」

被哥哥一句话唤醒,手忙脚乱倒出最贵重的护心丹喂入男人口中,眼见他脸色逐渐变好,连忙把他背在身上,也留意到哥哥极力隐藏发抖的双手,那後怕并不输自己,心情沉重。

被众星拱月的吕诗娸哭眼抹泪,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众子弟争相呵护,完全漠视重伤的陈默。

「陈师兄没…没事吧,没想到那灵兽突然冲过来,他极力保护我以致受伤,真的…很感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满脸写满委屈,彷佛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想引来柳栩煜的怜惜。

谁知以往温柔的柳栩煜落落穆穆,阴冷道:「没事。」

漠视的态度令她不可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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