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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森林里野合小灰狼被爆炒小B不停喷水(2 / 17)

不可以……”

身体支点仅是那一口被挑在男人性器上的屄穴,连舌头都在重力的作用下收不回去,滴滴答答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水洼,与身后偶尔流下来的淫水混合,把碎石染得黑黑亮亮。

连起身都做不到,夏寒又哪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软软地抽泣,试图引起对方的同情。

说他笨吧,他确实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撩拨了布兰谢特,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可说他聪明吧,却又不知道对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求饶,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扯着对方的裤腿,颤颤巍巍地一路攀上,反手拉扯在布兰谢特腰际的衬衣,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拒绝。

下一刻,狂风骤雨似的撞击肏进了肉腔,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单薄的身体绷到极致,甚至能看出肌肉用力时鼓出的痕迹,细细的腰肢不断颤抖,连同胸膛上又薄又小的嫩奶子都略微抖动。

布兰谢特蜜色的脊背上布满汗珠,顺着嶙峋的肌肉起伏流下,状若展翅雄鹰,力量感悍然喷凸,如同在发情中暴怒的野兽。

肌肉札结的腰腹缩放拉扯,不断挺动,操着肉根在极致的柔软中征伐不止。

而那处肉嘴终是无力防守,在他不懈的攻击下略略松动,咧开了一道小口子,容得这孽根在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搅动。

在破开宫口的一瞬间,夏寒脑中似乎有一瞬的空白,又仿佛哪一根神经刺啦刺啦的断裂,引得耳鸣不止。

待他回过神来,哆嗦着嘴唇向下看,垂落的肉根已经射无可射,红肿着蜷缩成可怜的一团,滴滴答答的臊黄液体从铃口不断溢出,甩得到处都是。

一双悬空的大腿痉挛不止,足尖紧绷,黄黄白白的液体都顺着大腿内侧汇聚于足尖。

“夏被肏到漏尿了,真可爱。”布兰谢特的龟头正惬意地埋在胞宫里,享受如薄膜裹紧般的紧窒,翕动的内腔快速拍打着马眼,推动激荡的淫液在胞宫中回旋。

哪怕他此时已经撑到了极限,离喷涌而出只有一步之遥,但他还是执意要等小灰狼清醒时的那一刻。

布兰谢特将夏寒翻过来,面对面地耳鬓厮磨。

长时间过强的快感和不间断的性事,让夏寒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乖巧而顺从地张开嘴,花苞般探出的舌尖放置在男人的双唇上,任由对方含吮,掠夺香喷喷的涎水。

“乖乖,告诉我,为什么要那顶兜帽?”布兰谢特终于等到对方眼瞳涣散的时候,趁机询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呜~回家——咿啊啊!”在迷迷糊糊的的状态下,夏寒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若不是系统中设有自动禁言,怕是连打哪来到哪去都交代清楚了。

布兰谢特只来得及听到一句“回家”,这小灰狼就再也不肯开口,只一味的呜呜叫。

难道是因为不够强壮,无法狩猎,被赶出了族群?怕是现在就靠来抢夺附近称得上最强者的兜帽披风来证明自己,才能回到族群里吧。

他托起仅有他巴掌大的脸,一一吻去落下的泪珠,心中自动帮夏寒补全了未尽之意,怜爱几乎从眼中溢出。

“都会给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的一切都会给你。”他将夏寒的身体压进自己的胸膛,挤得没有一丝缝隙,在一片温软中松开马眼。

浓稠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冲进窄小的胞宫,吹气球一般鼓胀起来,肥厚的宫口倒扣在伞盖似的冠头上,如同被捏在打气口的气球嘴,愈胀愈薄,只待气球胀到极致时再也挂不住,柔顺翕张着吐出儿拳大的龟头。

少年无神的兽瞳连瞳孔都无法聚焦,哭得湿漉漉的小脸泛出娇艳的粉,情色地将舌头伸出来,像是吃饱的幼狼舔奶,有一下没一下的,又娇贵又脆弱。

身子跟没骨头一样,半靠在布兰谢特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蹭着他粗糙的掌心,似乎能从指缝中滑腻腻的溜走。

夏寒看起来还是第一次,生涩得不行,布兰谢特怕把他弄坏了,便稍稍往后摆腰,将这只被肏得有些糜烂黏糯的肉蚌从男根上拔下来。

“呃啊啊啊——!!!”少年哀哀的嚎哭起来,浑身剧烈颤抖着,被捅得合不拢的屄红肿外翻,微弱地翕动了几下,便疯狂喷出一股清液,陷入难以抑制的狂乱情潮中。

被接连送上高潮后,夏寒的身体似乎没有一刻是停止潮喷的,他难以控制自己抽搐的肉穴,停不下腹中翻江倒海的快感,更是只能双目呆滞,如同一滩化在布兰谢特怀中的融雪,连尾巴和耳朵都软趴趴地达拉下来。

布兰谢特几乎陶醉在夏寒淫浪的潮喷中,眼睛一会儿盯着失神的漂亮脸蛋,一会儿盯着抽搐不止的小屄,“你真是太漂亮了,你一定是最可爱,最漂亮的小狼。”

也一定是最淫荡的那个。

布兰谢特在心里补充。

他随手把衣服铺在篝火附近,抱着迷迷瞪瞪的夏寒躺在衣服上,紧紧搂紧怀里,像抱着大型布偶,在腥甜骚香的淫水味儿中,进入香甜的梦境。

“如果你决定好了,就带着定情信物来向我求婚吧。”

天亮后,戴着兜帽的骑士仍旧没有同意把兜帽给他,而夏寒此时的活动场景背限制在森林里,不能跟着布兰谢特回到人类的村镇。

布兰谢特只好只留下了这句话,回去等待未婚妻带着信物来向他求婚。

夏寒苦恼地掰着手指,向系统询问:“我到底能给什么定情信物啊?这森林里鸟不拉屎,这个季节连朵蘑菇都不长,愁死了。”

“有什么好愁的?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他走的时候那一脸娇羞的样子,没眼看。”系统的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着自家白菜被拱后愤怒的隐忍,但这样的做法是主脑默许,不,应该是赞同的,让系统的心情如同坐大摆锤,摇晃来,摇晃去。

说起这个夏寒就来气,“要不是你突然之间就下线了,我能落到这个境地吗?”

“我也没办法,这是系统道德准则第一条,一旦宿主进行私密活动,系统就会被强制下线。”系统摆摆不存在的手,解释道。

“好了,说正事,主脑发布了提示,让我们去森林里猎人的花圃中采摘一朵……呃,难以描述的花。”

难以描述……还不如不描述呢。夏寒听到主脑不靠谱的提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

反正,去找最好看或者最奇怪的花就行了吧。

森林的花圃,最初只是附近的猎户在林中修建小憩的木屋时,用来划分界限,随手洒的花种子,砍伐树木空出来的地再也没长起林木,反倒是便宜了这些花草。

摘花的难点,在于偶尔会来休憩的猎户。

他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狼人。

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危险的狼人。

端着猎枪的男人身穿鞣制得极好的皮革夹克,与布兰谢特的肌肉壮硕相比,猎人更为精干灵活,身形倒是一样的高大。

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在木屋的周围重重嗅了几下。

“发情的动物也敢来这里?错觉吧。”猎人喃喃道,走出鲜花苗圃,绕着最大最粗的那棵树走了两圈。

滴答——滴答——

猎人似乎听到不太明显的水滴声,甜腻的腥臊味儿始终萦绕鼻尖,却无处找寻。

“希望只是错觉,可别让我抓住来捣乱的坏家伙,”猎人收回猎枪,重新背在背上,风吹日晒的面孔有些粗糙,愁容满面,“真是诸事不顺,我明明已经尽力找来堆肥的野果了,为什么从女巫那里换回来的种子始终不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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