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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鹅卵石填满子宫后X开b(1 / 10)

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

与此同时,他摸索上了后面嫩生生的肛穴,从阴阜上挖了一团淫液往上一抹,试探性地刺入一指。

“别、别动那里!我给你玩前面,那里不能动……呃……”隐秘的瘙痒从菊穴传来,在手指的扣弄下,居然也能感受到被蛰弄的快感,把夏寒吓得够呛。

布兰谢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未婚妻的求饶。声音甜蜜柔软得能拉丝,这时候说不行,可就太晚了。

他细细按揉肠壁,顺着层层套环的褶皱不停寻觅,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处。

“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布兰谢特一手掐住夏寒的腿根,一手为了防止鹅卵石柱脱离,抓着整只阴阜,肥满的红肉从指缝间流溢,湿黏的汁水时不时爆发出来。

他就这样抓着娇嫩之处往上抬,仿佛这团娇软柔嫩的肉只是可以随意把玩之物;又将之狠狠往下贯,足够坚实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弹动急如弓弦,将淫荡的屁股撞得红肿,宛如被无情掌掴过。

蒂珠上还留有花托扎进去的,纤如毫毛的软刺,肉眼几不可见,却存在感十足,手指在稍稍掠过都能让夏寒浑身震颤,更何况被布兰谢特死死捏住。

“不……不要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口中噫噫呜呜的闷叫连绵不绝,甜腻异常。

深深埋入后穴的龟头,频繁与压在子宫口的鹅卵石鸡巴相撞,隔着一层软肉,向胞宫施压。

夏寒被肏得泣不成声,虚虚的捧着肚子,都不敢使上一点力气触碰起伏不断的肚皮。

他的口中不断哀求,试图让布兰谢特轻一点,慢一点,好让他初次承欢的肛穴不那么难受,恳求男人饶过饱受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特从来都以为自己心性至刚,极难有外物能影响,但这个叫夏的小灰狼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已经想将人牢牢攥在手里。

也是,他的未婚妻之所以能被认定为是他的未婚妻,总是有特别的地方,出色的骑士尤为擅长省时省力的一击必杀,对待自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又肏了百来下,肠穴已然红肿不堪,抽离时肠肉甚至膨出到将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难以推进。

他看好了时机,连汤带水地撤出一半,将马眼抵在前列腺上。

强烈的冲击力精准地打击在栗子大小的肉块上,马眼甚至在释放的间隙不停收缩含吮,本就敏感的地方在一张小嘴的伺候下,和滚烫的水流中,不断变得肿大。

“呃……唔嗯……好酸……”夏寒无措地揪起自己的长乳头,他难以自持,也不知道如何排解过载的快感,只能愣愣地看着粉白的鸡巴渐渐胀红,突破临界点后,精液随着尿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

布兰谢特再次把手指伸进小灰狼的屄里,指尖掏啊掏,总算是触碰到了一口肥厚松软的小口,正鲜活地抖动着,指尖可以毫不费力地捅进去,环着内壁细细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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