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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救人是受难(1 / 9)

好不容易把他挪回自己的公寓,下车的时候本想帮他整理一下衣服——主要是把他拉链拉上。然后被他拉着强硬地用我的手撸了一发,看情况是自己撸了很久也没有释放,憋得不行,所以我也没有拒绝。

把他好不容易拖到床上,刚要起身去拿医药箱,结果就被用力一拉跌在他身上,“悠人,和我做吧~”汗沾湿了林景的发丝,平时看上去正直的眼眸现在散发着魅惑的神采。

“你t知道我是因为谁打了2次强力抑制剂啊,现在的我也难受得要死,你给我清醒点!劣质oga信息素都抵挡不住,你也太弱了吧。”就因为自己过剩的善良结果被折腾了一晚,弄得我十分不悦,狠狠摁了下他的伤口,他吃痛放开了我,我快速跑出了房间。

啊!!!此时的我非常排斥接触这个发情男,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的伤口一直不止血,这么放着总感觉要出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才会这么烦人。快速拿出医药箱,洗干净手,准备了几条干毛巾。

深吸一口气,重新投入应付林景的战斗中。首先快速抽出条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脱掉他衣服裤子,检查他的伤口,他的**巨大得让人无法无视,涨得殷红非常不正常。眼下也顾不了多少,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心里只想快点弄好。

林景身上有2处伤口较深,其他都是些小擦伤,幸好出血量不大,但是就是一直在流非常奇怪。而且在身体接触的时候发现,他比上次发情时要烫上许多,全身都是异于常人的滚烫,明明吃了抑制剂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也非常令人在意。拿了厚厚的纱布把伤口包扎好,又拿来冰水和退烧贴,进行物理降温。这些都折腾完了我也快筋疲力尽了,稍稍轻松后汹涌的副作用席卷而来,我跌跪在地上难受地喘息,恶心的感觉汹涌而来,哇——地吐了一地

“悠…悠人,你怎么了?”床上的林景听到我呕吐紧张地问了一句,我也顾不得回答,直奔洗手台,半晌,再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后,漱了漱口想把这难受的感觉连同嘴里的不适一起冲走。此时,镜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林景不知何时挣脱了领带出现在了我身后,我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拆骨入腹。“悠人,你没事吧,我担心你。”林景捂着头皱着眉的样子真的惹人怜爱,明明自己也很难受却努力忍住关心我的样子不由得让人觉得心软。

“没事,吐完好多了。你怎么样了,冷静点了吗?伤口看上去好像还是没止住。”我谨慎地防备着林景随时可能丧失理智。

“那个女人给我下了as,想通过我爬进林氏,疏于防备是我的错。可能是我一直没有交合,所以解不了as,导致血流不止。呐~悠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如果不是你,我宁可死。”“在你说可以之前,我不会动你的。”“求你。”林景一步一步靠近,小心翼翼地搂住我,生怕我推开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诉说着,轻轻牵起我的手附在他的伤口上。

我触碰到他伤口上的纱布,血渐渐晕开在纱布上,我突然想起了父亲曾经的话,不由得啧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轻轻地推开了林景,拉着他回到了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了很少用的项圈,戴好后,默默脱掉了衣服和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林景沉重的喘息声配合着我脱衣服的摩擦声使空气都变得黏稠,“别咬我脖子,虽然你的请求我应允了。先说明那个…我家既没有润滑剂也没有避孕套,你别…”还没等我说话,他的身体就附了上来,**贴着我的大腿不停地蹭着,他的吻也滚烫无比。由于我注射过强力抑制剂,所以直到现在依旧是阳痿的状态,只能算是勉强配合他的动作。

他脱了我最后的屏障,看到我自始至终没有立起的**有点诧异地看着我。“不是你的问题,我打了抑制剂,不要在意。”我摸了摸他的脸,真的好烫。

“对不起,悠人。我喜欢你,悠人。”林景的胡言乱语一直说个没完。喜欢什么的为什么呢?我还没想清楚,他就猛地一下进来了。疼,感觉自己如果不是oga就要裂开了。“你t没扩张就慢点啊!下体混蛋。”疼得我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红印,疼痛反而让他感到兴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把我翻了过去。洁白光滑的背、一览无余的风光让林清的**又大了几分,原始的本能就冲着我的脖子咬了下去,却碰到了冰凉的项圈。我被他的行为吓得流下了眼泪,他又重新把我翻了回来,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臂,直到流血。流下的血顺着手臂滴在我的身上,我回过神来想起他现在还是流血不止的状态,赶忙制止他的行为。“你咬我吧,虽然脖子不能咬,但其他地方都可以,咬出血也没有关系,别让我的牺牲白费啊。”

我把手臂凑到了他的嘴边,示意可以咬下去了。洁白的牙齿撕咬着我的手臂,刺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但始终没有咬破。

床上两个人交合在一起许久,求饶喘息声不断传来。

“为什么还没好,求你快点射吧。”虽然强力抑制剂导致我没有发情,但生理反应还是慢慢地勃起了,当我射完第3发,结果他还没有射第一发。

“景,你的**真的好大、好深,我好爽,你爽吗?”我故意说了些羞耻的话,用力一绞才终于让他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好像要把我的肠道烫化,剧烈的刺激让我干性高潮,眼泪和口里的津液流了下来,腰部高高顶起,浑身都颤抖不止。

床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回过神来马上检查他的伤口,果然流血的情况有所好转,终于算是松了口气,林景没有生命危险,自己的牺牲也算是没白付。

“我们继续吧,悠人,救人救到底吧~”林清笑呵呵地看着我,他的**没有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而是直接重新勃起继续这暂时停滞的活塞运动。我早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堪堪地攀着他。

一夜漫长又劳累,中途我还昏过去一次,他始终没有彻底解了药,不过他的伤口都不流血开始愈合终于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又累又困,浑身都没有力气,再也射不出一滴来,感觉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带着哭腔沙哑地向林景求饶:“不行,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肚子也好涨,求求你,别做了,要死了。”

“小悠,最后一发,射出来我们就休息。”林景舔拭掉我的眼泪。

“不要了,拔出来,射不出来了,再做要尿出来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用力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林清又起了兴致,用力的撞击着我,后入的姿势特别的深,总能戳到不得了的地方,把我求饶的话也撞的稀碎,我大口地喘着气,他开始加速,眼前的白光不停的闪烁,高潮的感觉汹涌袭来,一阵阵尿意也袭来。他咬着我的肩射出了最后一发,我也达到了顶端忍不住地尿了出来。

我以为我会晕过去,结果,他先倒了下去。我喘了好一会儿,把他的**从我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从我的后穴流了出来,我羞红了脸,急忙拿纸巾擦了擦。我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被子踹下了床,便也昏睡了过去。

由于在注射了强力抑制剂的情况又如此剧烈的做了,没过多久就浑身滚烫地烧了起来。我好像在睡梦中感觉有人给我勤洗了身体,什么冰凉凉的好舒服。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打电话,我想说话但嗓子却丝毫不配合,摸了摸额头,贴了张退烧贴。我发烧了?脑子就像一团糨糊,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嗓子好痛,想要喝水,想挣扎着起来,却不慎从床上摔了下去。咚——的一声门外的人察觉到了异响,快速推门进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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