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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u(2 / 6)

清晰:“你是在勾引我出轨么?”

这罪名可就太过严重了。

想起那个趾高气昂站在daddy身侧的小男孩,谢旸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诚实地暴起青筋。

但若他要现在还像几年前那般容易被击退被打发,就白瞎这些年来各个在他手上吃瘪的甲方乙方。

他非常有自轻自贱精道:“爸爸,狗的本能是爱主人的。”

“但狗也会因主人的话,违背生理的本能。”

“您知道的,我一直想被您操,做梦都想。”

“但…”

“我不知道。”虞擎悠慢悠悠打断谢旸的节奏,“你倒是一如既往喜欢得寸进尺。”

他好笑道:“想做狗是你的事,我没有养狗的打算。”

谢旸没想得寸进尺,但既然在daddy眼中他犯下这个错,那他就必须吞下这个罪名。他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忘形了。今晚我只是想照顾您。”

“行么?”商量的话从他口中一出,莫名多点恳求意味。

没有回应。可能是暖气还不足够充足,谢旸双手痉挛似的在方向盘上颤。

他艰难维持着笑,在再次道歉并打方向盘调转方向前,听到轻飘飘一句“走了”。

他轻舒一口气。

或许是谢旸开得太过战战兢兢,在一个还有五十七秒转成绿色的红灯前,虞擎悠一个坏想法成了型。

他说:“宝贝,我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查酒驾上的打算。”

在谢旸迷茫的目光下,他桎梏住他的后脑-思考有这么一双狗眼的小孩是如何镇住下属的-启开他的唇,交换了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许是酒精但更多是因虞擎悠的缘故,谢旸呼吸急促起来。他大脑昏昏沉沉,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太吵了,会吵到爸爸的。他不可理喻地怪起自己不争气的心脏,小狗似的用舌尖舔了舔daddy的唇,任daddy捏住他的颈、侵犯他的唇舌。

在场面失控前,虞擎悠止住谢旸向前蹭的行为,收回动作,良好公民似的冷淡提醒:“安全行车。”

谢旸压住被撩拨起的不适,回味着口腔中的酒味,在被倒打一耙后十分干脆认错:“是,听您的。”

他藏住吹气试验后被交警误认为是酒驾,随后他向他们解释他和“男友”接吻才产生这样误会的幻想,专心当起司机。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

虞擎悠不开口,谢旸也不敢打搅。

车平稳开到谢旸现住小区的停车场。

夜很静,虞擎悠呼吸舒缓安稳,仿佛睡着了。

停车场微弱的光穿过车玻璃打在他高挺的鼻梁、锋锐的眉与阖住的眼睑,印出深邃的轮廓。这种神明坠入凡间的视角,难免令谢旸产生细细吻上这眉眼的冲动。

等等,再等等。谢旸抑制住大逆不道的想法。

至于等到什么时候呢?他也没有答案,毕竟选择权从头到尾都不在他手上。去年daddy谈了一任女友时,他甚至惶恐以为他要永远失去靠近他的机会。

若是daddy收狗就好了,哪怕还会有其他男主人或女主人也无所谓,只要能永远在他身旁就好。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小时,谢旸视线始终粘在虞擎悠身上,好像能拉出丝儿。

“爸爸,咱们回去睡好不好?”他见虞擎悠丝毫没有转醒的倾向,轻声耐心哄着,“车上空间太小,我担心您醒后身体会不舒服。”

虞擎悠没入睡。他头脑昏沉,不适感令他疲于开口,一路都躺在车椅上假寐。

“你挺会替我着想的。”他没睁开眼,倒是缓缓道。

在商场上在叱咤风云的男人落感情世界里其实也挺无措。醉时的daddy在谢旸看来攻击性强些,也幼稚许多,令他心尖痒痒的,觉得很可爱。

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路数去哄人。

真让daddy察觉到他把他当小孩子,谢旸是不敢的。

谢旸唇启了又合,合了又张,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好像带点阴阳怪气又好像极为正常的话。

但好在虞擎悠显然不需要他的回话。他揉揉太阳穴:“走吧。”

玄关处。

谢旸双膝跪在门地毯,虞擎悠也不客气,将他大腿当成脚踏,没收力踩上。

谢旸肌肉又弹又韧,坚实的腿配上鞋印,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可惜虞擎悠没给为他换鞋的狗半个眼神,反倒欣赏起一旁的挂画。

谢旸将鞋带解开,将虞擎悠的脚请了出来,替他换上拖鞋:“爸爸,您先在沙发上歇会儿。”

“我去把牛奶端出来。傅总路上告诉我,您还没吃晚饭,我再给您下碗面。”

他收拾着厨房,将保温好的奶试了试温,端到虞擎悠手边,看他垂眸喝牛奶的样子心软了又软:“我知道您爱干净,但酒后不方便直接洗澡,一会儿我用温水帮您擦擦身子行么?”

这么些年虞擎悠工作晨昏颠倒,再加他交往的男女朋友都是年轻热烈的小孩,不如先前的男友们那么会照顾人。因此,被谢旸这般一丝不苟的伺候着,他觉得太过大张旗鼓。

他微微闭了闭眼,倒进沙发:“这么晚别倒腾了,我睡一觉就行。”

谢旸一直挺听话,但在这事上他还真不能顺着虞擎悠。他从卧室取出一床轻薄的棉被盖在他身上,只留下一盏夜灯。

虞擎悠是被手机震动闹醒的。

他半眯着眼睛,思绪归拢,就着昏暗的夜灯看到来电人。

“曲意?”睡眠戛然中断令他头痛欲裂,“什么事?”

对面小孩被向来懒散温和的男友嗓音中那陌生的冷意唬住了。

他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质问道:“我听朋友说在三点晨日见你和谢旸一起走了。”

“嗯,”餐厅海鲜面的香气弥漫到客厅,虞擎悠平静反问,“然后呢?”

“是不是这个贱人又在勾引你?”曲意拔高音调,口无遮拦骂着一堆婊子bitch之类的脏话,“我现在去找你!”

他性格向来乖张,想法心事一概写在脸上。他讨厌谢旸,讨厌到曾在男友面前对他进行大肆羞辱和谩骂。

男友对此反应平静也冷漠,他的手揉了他的发,眸中带一种年长者的包容和凉薄。

曲意不懂,他起初以为那是虞擎悠不在意谢旸的证明。但与男友相处时那挥之不去的若即若离感令他忐忑不安,他做不到责怪虞擎悠,于是将这些负面情绪全都砸在谢旸,男友身边最忠实的狗身上。

和小孩谈恋爱最大的弊端就在这。

醉酒的头痛感一但升起就很难压制下去。虞擎悠道:“挺晚了,你也早点睡,有事明天说。”

“我怎么睡得着,”曲意委屈撒娇,“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似的,谁知道他晚上会不会骚扰你。”

“我去接你好不好,老公,我最近刚学会做饭,给老公煮粥喝。”

虞擎悠语气不容置喙:“别闹。”

曲意一下更委屈了,但先前被冷暴力的教训还是令他乖乖低头:“那…那你明早给我回个电话。”

谈话到此为止。

谢旸没对电话内容有任何点评,他将海鲜面和三道凉菜放到茶几,下巴伏在虞擎悠膝头蹭了蹭:“您先吃着,我去打盆温水。”

虞擎悠安静看了会儿盘中合他口味又适合他当下口胃的麻汁豇豆、凉拌海带丝和炝莴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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