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二章(1 / 11)

陶诺给外头吵醒了。

到闫府已经一个半月。那日陶诺得空跑出闫府回去柳安堂,柳安堂的老板柳林生大夫据说到外头云游行医去了。

狗屁的“云游行医”!他自然要跑!

闫府叫媒人来柳安堂说亲的时候,陶诺和柳昕留在后院晒草药,没见着人。柳林生和媒人聊了个十成十,得知是给闫承骁和柳昕说媒,脸色都变了,直道我家小女哪配得上闫五爷。

媒人抖开红帕,乐呵呵地说:“柳大夫莫要推辞,闫府的门岂是随随便便哪家姑娘就能进的?令媛若是进了闫府,自是少不了您的好处。况且闫老爷的脾气估摸着您也晓得一点,您行行好,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这就是威胁了。

可闫承骁的名头谁没听说过,一个混不吝彪汉子,哪家愿意把孙女嫁给他受罪!

柳林生没办法,跟柳昕说了这事。柳昕一听泪就淌出来了,说自己死也不嫁。

听话懂事的柳昕一反常态闹腾个劲儿,把白绫拿出来要上吊,还是陶诺帮衬着没出大事儿。柳林生觉着不对劲,追问下得知柳昕早已和隔壁买菜的那家小子私定终生,连那种事都做过了!

这下便是柳林生点头,也嫁不成了。

眼看闫府来柳安堂下聘抬花轿,柳林生没得办法,将陶诺迷晕了扔进花轿里。

于是捡来的徒弟陶诺,摇身一变成了亲生孙女“柳昕”,跟着花轿进了闫府。虽说柳安堂和闫府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不见得能撞见认识的人,不过以防万一,生怕陶诺被人认出来东窗事发,柳林生连夜带着孙女跑出申城。

“太太,您醒了么?”外头有人敲门。

陶诺认得这个声音是院里管事的碧春,他抬声:“醒了。”

碧春推开门,几个下人鱼贯而入,端盘递水伺候他起床。

平心而论,闫家对这位娶进门的姨太太当真是没话说。寻常人家接姨太太进门是从偏门走,他“柳昕”是八抬大轿正儿八经从闫府正门抬进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进府到现在也就见过老爷和两位夫人一次,从未说过叫他日日起早去给老爷夫人请安,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随性得很。

这种有人伺候没人管的日子清闲,陶诺一边扮演好“柳太太”,一边寻摸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是头一回,碧春在外头叫他。

陶诺看她叫人准备来的衣裳,问:“今儿个怎么了?”

“回太太的话,今儿少爷出院回府呢。”碧春喜笑颜开。

出院?

不是说闫五爷从岭山回来时快断气了么,这才一个半月呢,怎么就出院了!

从车上下来,闫承骁接过豆泥递来的拐杖,神清气爽。

行李由碧春送回院里,闫承骁去拜见爹和大娘、二娘,其他哥哥姐姐不在府中,他省了拜见的工夫,大步流星往自己院里走。

豆泥紧赶慢赶在他身后跑,生怕闫承骁又摔了,好在这回一路平安。

闫承骁视线扫过一圈院里的下人,开口便问:“太太呢?”

碧春答:“太太身子不舒服,在里屋歇着呢。”

身子不舒服?

闫承骁把拐杖扔给豆泥,一瘸一拐推开木门。

“啊!”

他的姨太太一条腿正跨在窗沿,不知所措地望过来。

在豆泥的叫声里,闫承骁关上门,默不作声仔细打量从窗沿下来的柳太太。

寒风凛冽,她像是不怕冷一般,只着一身墨绿色绸缎绒棉金纹高领旗袍,绒白披肩顺着手臂滑落,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英式高跟鞋穿在她脚上,更显双腿修长,高挑优雅。微长的发丝在脑后挽成髻,发髻中央插上玉簪。

妆是碧春帮太太化的,妆容淡雅精致,粉脂黛眉,琼鼻朱唇,天生一副摄人心魄的狐媚子长相,一双灵灵有神的桃花眼便是不笑,也自然流露出三分亲人的笑意。

膝盖和肩头着了冷,冻得通红,嫩得滴出水来,荡起层层涟漪。

——乖乖个爷爷的,这是他二位娘从哪里招来的狐狸精。

闫承骁喉结上下一动,挺直腰背走到桌边坐下,“夫人方才要去哪儿?”

去医院给你下药叫你后半辈子都在棺材里过!

陶诺黛眉微蹙,眼底带泪,举起手帕盖住嘴角,软绵绵地说:“您便是五爷?”

抬帕子的时候,却是把那缺根小指的左手露了出来。

闫承骁眼皮一跳,脑袋的伤口隐隐作痛:“……”

陶诺:“……”

闫承骁:“……”

陶诺:“……五爷?”

闫承骁深吸口气,朝他招手:“你过来。”

陶诺总感觉他这个眼神是想吃了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情不愿走过去。

还未站定,闫承骁扯住他按在桌上。

陶诺惊呼一声。

闫承骁牵住他左手。他这两年在岭山跟着姜少帅,旁的没学会,伤口认了个全。他家太太左手的伤口切面整齐,该是被人用刀直接切开,下手稳准狠,一双纤纤玉手独被这丑陋的疤痕糟蹋了。

“少爷……”死瘸子快松手!

“夫人这伤是怎么弄的?”闫承骁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太太整只手包在掌中,方才受冻,指头都是凉的,他体温高,能给柳太太焐热,“柳大夫待你不好?”

好,可好了,这不把他送来给他孙女当挡箭牌了么。

陶诺心里白眼快翻上天了,面儿上娇声说:“爷爷待我很好,这是幼时贪玩留下的。五爷若是嫌弃,我自当听五爷安排。”所以快休了我啊!

话里是真是假,闫承骁自有判断。

他把陶诺沾不着地的腿托起放在自个儿腿上,牵着他的手凑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夫人既嫁了我,我又怎么会嫌弃呢。”

义正严词,仿佛前段时间不惜逃出医院钻狗洞也要回来把姨太太赶走的是他双胞胎兄弟。

狐狸精身上带着香,特好闻,闫承骁闻着一点,心里舒坦得很,想低头凑近再闻多些。

陶诺心惊肉跳,一把推开他直言道:“闫五爷,其实我是男人——”

闫承骁:“……”

闫承骁:“……”

闫承骁:“……哈?”

柳大夫的女儿是男人?这么漂亮的狐狸精是男人?男人哪有长成这样的!

陶诺见他不信,扯紧帕子,头上玉簪拔了,齐肩短的碎发散在脑后,“我真是男人!”

“……我不信。”闫承骁说,“除非你给我看看。”

看什么不言而喻。

陶诺哪里敢把旗袍掀起来,他牵住闫承骁的手放在衣裳上,说:“真的,您摸摸看。”

不得了哩!

本应是空荡荡的裙摆下头,竟然真的有根不大不小的鸡巴!

刚在心里接受姨太太呢,下一秒姨太太成男人了。闫承骁如遭雷劈,一把掀开旗袍下摆,掰开他的腿。

“不要!”陶诺惊叫。

闫承骁眼睛看得直了,找了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什么?”

白嫩的腿根掰开,小裤贴身紧致,箍出鸡巴的大小,同样勒出鸡巴下面不属于男人的两片肉唇。

陶诺哆嗦着想合拢。

闫承骁抬起他一条腿翘踩在桌上,手指在小裤上面碾过。小裤选了上好的丝绸做料子,摸着手感顶好,他使了点力气,料子便洇出水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