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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婚(下)(修3)(6 / 16)

痕,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楼信的墨发与红透的面庞,还有高耸的臀尖。

伏趴在地上的美人雌穴大张,淫水还在外流,齐暄早换了新的水盂去接,滴滴答答声在殿内格外明显。

宫女对殿内淡淡的腥甜气息并无反应,将避子汤放在龙椅前的桌案旁边就告退了,摆放避子汤的托盘内还有根玉势,比楼信摔断那根略短,差不多粗细,凸起却更多,也是个磨人的器具。

楼信察觉到殿内进了第三人,尴尬万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看鹅黄色衣衫从面前掠过,那个宫女似乎打量了他一圈。

楼信无奈心想:他这幅跪趴露穴,臀上布满鞋印的淫态,前世他从没敢想,今天却实打实做了,还被其他人看了身子。

看来,齐暄是真不喜欢他。

话本里的故事真要成真吗?他好不甘心。

明明,他是有点喜欢齐暄的……

如果非要他选个认识的人共度一生,那个人只能是齐暄。

两辈子,他好不容易才明了自己的心意,齐暄却好像不要他了。与金銮殿内的香艳景象不同,外面夏光绚烂,炙烤着凛月城,炎热得让人发懵。

宫女碧珠穿过殿门后,往转角走,吴嬷嬷远远喊她。

她小步跑了过去,清秀脸庞被暖融日光晒得通红。

吴嬷嬷面色沉肃,问她:“今日见到那位贵人了?”

碧珠点头。

她原先在漓城风月楼中做事,见过被调教的奴宠不知凡几,地上跪着的那个,陛下到底给足了皇后体面,用在他身上的伎俩堪比小儿科。

吴嬷嬷追问:“那位贵人你瞧着如何?”

碧珠脆声道:“青涩有余,在陛下面前挺乖巧,不像是个能放的开的,但身体却极其淫荡。”

吴嬷嬷好奇:“有多淫荡?”

碧珠回忆:“那位贵人前穴内无异物,也无脂膏,淫水却流满了水盂,穴口红肿,淫水透明,估计是被陛下责打就流了这么多水。”

吴嬷嬷犹疑:“你确定?”

调教过那么多位奴宠,没调教光被打就能发情的她却只听说过这一位。这可是个天生的淫物。

碧珠补充:“陛下今天也没置情药在殿内,奴进去时,陛下衣冠齐整,靴子上还有些水渍。嬷嬷怎么看?”

吴嬷嬷也有些兴奋:“你真瞧清楚了?”

碧珠道:“妈妈还信不过奴的眼力吗?”

吴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原先还怕这个贵人是个贞烈的,没想到天生就是供人取乐的淫奴。”

她们都是陛下命人从风月楼带回来的训诫女官,先前还对调教皇后内心发怵,如今一看,皇后倒是天生适合给人做侍奴。

殿内,楼信正胡思乱想,齐暄冷淡嗓音传来:“信信,到孤这边来。”

齐暄那边当然是龙椅,楼信刚想起身走过去,听见陛下说:“孤要你分腿露穴,手肘撑地,爬过来。”

他就知道齐暄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他,可现在的他也拒绝不了齐暄。

楼信从容调整姿势,思及齐暄说的露穴,他掰开两片臀肉,露出藏在臀缝中的粉嫩瓣心。

他使力不小,臀上留下指痕。

楼信模仿释放时的姿势,菊穴翕动,小口微张。

手肘抵在地面,腰身下塌到惊人的弧度,臀尖极力抬高双腿大开,小腿、脚面压至地砖,胸腹悬空,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在小腿与手臂上,每爬一步,被冷硬地砖咯得生疼。

雌穴随着爬行,水流了一路。

齐暄眼力极好,看见他不自觉的展露出诱人的一面,眸色晦暗。他这个要求是在为难楼信,楼信从未受过侍奴坐卧行止的调教,短时间内学着露穴爬过来,根本不现实。

楼信菊穴只被手指深插过,那次主动的浅尝辄止不能算作开苞。现在看来,以楼信欲求不满的样子,等人饮过避子汤,就能让性器进入为其开苞了。

开苞完赏玉势,再以他刻意勾引君上为由,鞭菊穴。帝后敦伦本该礼重,但楼信是卑贱的奴后,先为奴,再为后,惹得君上宠幸他要挨罚的。

他本想免了楼信鞭穴的责罚,偏偏楼笙提了那桩婚事,楼信前世同他夸过舒家小姐生得明丽,他有些吃味,索性没带楼信回椒房殿,刚下朝就在金銮殿上让人脱衣,任自己玩弄。

眼见整个人犹如一个淫贱的娼妓,摇摇晃晃爬过来,花穴吐露,菊穴微张,薄唇逸出好听的轻吟。

楼信刚爬到桌案边,齐暄再忍不住身下腾起的欲望,将人拉到案上,捏了清洁咒去了他身上的泥点灰尘,玄色衣衫很快除尽,齐暄打算直接在案上享用他。

楼信顾及他的要求,在桌案上也是那一幅分腿露穴的淫态。

后穴猛然被整根肉刃劈入,楼信身形剧颤,险些摔落桌案。

他手指紧抓案沿,承受身后猛烈的冲撞,“呜嗯”声撞碎在喉间,菊穴被填满,花穴却更加空虚。被齐暄占有的认知令他稍微满足了些,至少齐暄还愿意要他身体。

滑腻大腿间是花穴流出的淫水,齐暄手伸到楼信大腿内侧轻刮了下,惹得楼信一声轻呼:“阿夙,别动。”

他不想在齐暄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怕惹齐暄不喜,奈何这具身子不争气。

既渴望被粗暴对待,又能在虐打中获得快感。

听到楼信慌乱中竟然叫他这个名字,齐暄不由气恼,兴致没了大半,取过玉势塞进他花穴中,冰得楼信一哆嗦。

楼信眼尾湿红,逼出泪水,小声唤他:“陛下,是臣言错。”

齐暄嗯了声,道:“你知道就好。”

每回这个称呼从楼信口中出来,好像都没什么好事。

前世齐暄在永铧城中最后见到他,他说的正是:“抱歉,阿夙。”

下瞬,箭矢正中他胸膛,楼信大概是第一次用弓,还不甚娴熟,没射中他心脏,往旁边偏了一寸。

羲和弓是神器,他身上旧伤太重,伤痕早已密密麻麻深入骨血,那一尾威力大打折扣的箭直接要了他的命。

临死前,看到楼信那张淡漠的面庞,他想的竟然是:楼信亲手杀了他,余生大概都要被这件事所困了。

楼信没有上辈子记忆,齐暄因为一个称呼折辱他多多少少有点仗势欺人。

但楼信在那之前还有一次唤他,却是劝他将后位许给陆家。

当时他们被困在燕城,上京的援军迟迟不到,两千人的队伍中将近一半并非修士,不得已楼信传书向永铧城借兵。

陆铮明哪会那么好心,当即提出要齐暄登基后立陆家人为后,以玉佩为凭,定下婚约。

胤朝双方表明心意时,会互换玉佩,齐暄怎么也不肯拿出玉佩许婚。

楼信劝他时一番权衡利弊分析下来,总结道:“殿下,婚约而已,若许婚能换陆家出兵划算得很。”

齐暄深深看着楼信,对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即使他日立后,也只会是那个人。”

楼信听到这话似乎是笑了一下,问他:“阿夙,真心在胤朝算什么?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齐暄艰难反驳:“信信,你不懂。”

楼信的话堵回了他所有抗拒,他喜欢的人就在他面前强硬说道:“这些兵在上京也有家,他们舍弃亲友追随你,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围困而死吗?”

“你若喜欢那个人,将来把人纳进宫做宠妃,陆家的皇后当个摆设便是。”

楼信向来很好说话,难得强硬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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