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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婚(下)(修3)(8 / 16)

“陛下若是想要,就进来罢,臣是修士,还受得住。”

年轻的帝王愣住,失笑道:“信信是在邀宠吗?”

楼信撤了灵力,藤蔓消失,腰身下塌太久,方才又被身后的齐暄掐弄,一时还有些酸,他慢慢抬腰,状似随意道:“陛下以为是,那便是。”

看到人惨兮兮抬腰的样子,齐暄蓦地心虚,他还没禽兽到在案上再要楼信一回,刚才只顾发泄火气,全然忘了楼信满打满算也才承过一次雨露,方才这人始终不喊疼,也没说受不住,只不时啜泣。

不过顾及奴后的规矩,齐暄淡声提醒他:“信信,奴后邀宠事后要进刑房抽烂两穴的,过后要在御花园里晾刑,让来来往往宫人看着,以示警告。”

楼信声音笃定:“你舍不得。”

不让他改的称呼,明明说要抽私处三十下,最后却只打了五下,寒玉入体,见他难受,齐暄也取了。

做戏也好,喜欢也罢,齐暄到底还是在怜惜他。

但他忘了,齐暄极其厌恶别人揣度自己的心思,尤其是上辈子背叛自己的人。

听到他那句舍不得,齐暄面色沉下来,心中那些旖旎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取过桌案上的镇纸,抵在他泛红的私处,冷声问他:“擅自揣摩君上,该当何罪?”

察觉齐暄又动了怒,楼信感叹他自从当了皇帝,真是喜怒无常。

前世怎么没发现齐暄脾气这么差。

不过他已经认定了齐暄,乐意承受齐暄的怒火,即使这人真把他丢给宫人调教,让宫人看自己的身子,他也无悔。

镇纸表面乌光锃亮,分量很重,实打实的梨花木做成,单抵在私处,楼信就猜出这顿会很不好受。

嗓子缓了一阵,没那么疼了,楼信在陛下的责问中温吞道:“侍臣卑下,不该擅自揣摩君意,愿……任君处置。”

任君处置,他倒是会卖乖。

齐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十下,不许躲,否则加倍。”

镇纸猛砸在私处,打得花核凹进去,仅一下,楼信就有些受不住,身形晃了下,差点直接趴倒在案上。

整个阴户钝痛无比,这镇纸可比薄薄的紫竹板重得多。

想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楼信还是讨好似的活动腿根,将私处贴近镇纸。乌木凉硬,贴到微热的私处上,稍稍缓解了疼。

第二下轻了很多,随意在上面拍了下,弄得不像惩罚。

第三下重重砸在花穴口,惹得青年“啊”了声。第四下接踵而至,果不其然,镇纸上又沾了水。下面两下齐暄抽在了两片蚌肉上,阴阜肿的厉害,将花蒂牢牢护在里面。

齐暄声音依旧淡漠:“信信,坐在案上,把两片阴唇分开。”

楼信闻言忍着私处的疼支起身正对齐暄,青紫交错的臀肉贴在冷硬桌面上,性器被红绸束缚,软趴趴垂在腿间,琉璃珠落在桌面时,发出一声闷响。虽胀痛,却因银簪牢牢堵着成了根再没法泄身的摆设。长腿屈弯,脚掌堪堪贴着桌面,全身重量压在臀部和脚掌,楼信瞬间觉得这伤痕累累的两瓣肉不是自己的,合不拢的菊穴口随着臀肉接触桌案有精液往外滑落,留在桌案上,股间粘稠,楼信莫名羞耻,莹白脸庞发热,绯红更甚。

一头墨发乌糟糟垂在腰后,有几缕贴在他渗出薄汗的后背,手腕,膝盖皆是深红一片,眼尾湿红,面颊发烫,眸光水色滟滟,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妖异,色泽浅淡的薄唇尚有牙印,可以看出来刚刚跪伏在案上被要得多狠,又被打得多疼。

齐暄存了心要罚他,尽管对这具诱人的身体起了反应,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被人觉出心思,齐暄本能地感觉危险,楼信容易犯糊涂不假,可对手头能抓住的好,向来是竭尽所能利用,达成所愿,譬如对陆家的许婚,又再如沈长欢对他的偏爱。

前世暴露心思后,齐暄只放他离宫,却在上京加大了防守。楼信能在重重把守下离开上京,多少是因为沈长欢不愿逼迫他委身自己,放了他走。

沈长欢也是他的亲舅舅了,对待楼信,倒比对他要上心许多,不然他七岁时,也不会险些被那个疯子暴君楚清弄死在沧澜楼上。

筋骨寸断,血肉尽毁的疼,齐暄记忆犹新。这样的疼断断续续折磨了他十几年。

沈长欢的疗愈术保住了他的灵脉,却对他身上的伤无甚作用,无奈之下带他去浮玉山修养。

之后沈长欢回上京意外发现楼家小公子的修炼天分后,干脆收为徒弟,把两个人一起养在浮玉山上,想着可以给齐暄解闷。

小时候的楼信性子跳脱,很招沈长欢喜爱。又总是跟在他后面,唤他师兄。回到上京后,楼信再没这么唤过,大部分时候叫他殿下,有求于他时才会叫他阿夙。

他毫不怀疑沈长欢三日后抵京,看到楼信被他从里到外弄了个遍,会多么痛心疾首斥责他。

现在这句舍不得,他若是真应了,楼信只怕会仗着这三个字,再度离开他。或是借着他的心软,在上京搅弄风云。

前者是私情,后者涉及皇朝政事,无论是哪种,齐暄都无法容忍。

楼信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伸手想分开阴唇时却犯了难,性器垂在桌面上,想去碰阴唇必然会碰到性器,齐暄昨夜说了不准他碰,否则视为擅自抚慰。

他咬了下唇,抬头可怜兮兮望着齐暄,软声道:“陛下可否能帮帮臣?”

齐暄当然知道他在忌惮什么,唇角微勾:“想让孤帮你?”

他本就生得俊,此时脸上又带着清浅的笑,楼信看得有些心痒,点点头。

齐暄放下镇纸,手上现出一样东西来,楼信望清那是什么东西时,简直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对现在齐暄的温柔抱有希望是多么愚蠢。

齐暄俯下身凑近他,温热呼吸洒在他颈侧,唇上是微凉的触感,楼信发现这人好像很喜欢吻他,今早给他画情花纹时,画着画着就把自己压在了梳妆台上,除了双唇相碰没有其余动作,反倒是自己伸了舌头,才惹得齐暄继续攫取。

这次的吻齐暄还是没深入,顺着他的下颌,喉结,脖颈一路下移,轻轻浅浅吻过去,红肿的女穴口又渗出圈晶亮,楼信忽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尤其在齐暄的挑逗下。

吻到锁骨时,齐暄在上面咬了下,留下很浅的牙印,不疼,反倒痒痒的。

楼信余光瞥着他的发丝迷迷糊糊想: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齐暄这么温柔,是在给他补偿吗,还是为了把那东西戴到自己身上?

左边的乳首很快被湿热包围,齐暄细致嘬弄那处,舌头在上面舔弄,与天生的双儿胸前的两团柔软不同,楼信胸乳是正常男子大小,因着习武修炼,倒生出一层薄肌。

齐暄眸色晦暗,相较于楼信的身体,楼信还是性格更软和。不过这一世他也没打算拔了楼信全部的利爪。

脔宠,还是在床上有些生趣的好。他喜欢的是坚韧鲜活的楼信,而非软绵绵只知道讨主人宠的玩物。

变成那样,对楼信太过残忍。所以他不介意罚过楼信后再给点甜头,两相比较,楼信会逐渐更渴望他给的甜头,而非冷冰冰的责罚,一步步培养起楼信对自己的依赖,就能永远留住他。

永远真是个动听的词汇,也是那个疯子暴君穷尽半生都不会明白的词。

想到那个疯子,齐暄心中一阵冷笑。

有暴君的前车之鉴在,他可不会对楼信逼得太紧。

在齐暄颇富技巧的舔弄下,乳首红肿挺立,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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