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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都捡到喝醉的牛郎(半公开指J拳交双龙等)(1 / 7)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男人笑了一声,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

手指抵着阴蒂,把包皮往上提,剥出整颗肉珠,用指尖抵着那枚快速来回拨弄,揉得花唇乱颤。

搞什么!我堂堂销冠,想和我上床至少得开个百万的香槟,怎么能在大街上被、被——

“咕、嗯……!”

中原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把呻吟给强咽回去。

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在紧张和害羞中飞快地被挑起了兴趣,阴蒂充血挺起,变成一颗熟红肿胀的小豆,自己就能把包皮给顶开来,露在外面任人揪玩。

他的裤裆渐渐顶起,兜不住前端勃起的阳具,充血的肉柱在西裤前裆里被迫弯曲,那种感觉想必不好受,前面被勒得痛,雌穴却被直击敏感点的揉捻刺激得不轻。

没骨气的雌穴越摸越湿,肉唇之间逐渐被黏腻的爱液糊满了,湿淋淋的小豆捏一下就胀跳一下,阳具刚刚软下去,又因为雌穴被玩弄的快感充气一般膨起。

“我要去旅店放行李。”

“那分头行动?我修装备。”

“不好意思啊,通讯贝响了。”

“你星芒节放假打算上哪玩去?”

四周人声鼎沸,甚至有人从他面前走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拉瓦尔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广场,尽管身上盖着外套,仍然有种裸奔的感觉。

陌生人的手上不知道戴了什么指饰,手指变一变角度,戒指的尖角就陷进肉里,硌得他很痛。

被指奸得无法反抗的羞耻和说不定被发现的惊恐混杂在一起,肥圆的屁股颤抖起来,有时又像是故意往人手上凑,他的脊柱因羞耻和快感哆嗦不止,牙关紧咬,拉瓦尔不敢吱声,被捉弄狠了,只发出急得要哭了似的喘息。

那人发现他怕,故意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在湿软的肉缝中间刷卡。阴唇被反复撑开,黏糊糊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嗬、呜!”拉瓦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与此同时,雌穴被手指侵入了。

甬道很热,里面湿湿滑滑,肌肉有生命一般吸啜手指。中原人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侧着并腿,无毛的馒头屄从腿间努出来,穴腔也挤得很紧,插入两根手指就够满了。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惊恐地从绒毛缝隙里往外看,一旦发觉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转头,就吓得几近心脏停跳。他绝不想被当成变态上新闻,因此反而拼命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手指一寸寸深入,屈一屈指节,他就被体内的动作勾得僵住。

男人指力不小,一寸寸碾开穴壁的褶皱,耐心探索着,某一块地方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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