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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行(2 / 6)

那貌若好女的小亲王。他倒是见过那小亲王,伴驾与皇帝身侧、辗转于多方势力,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还是去和张文远聊聊吧,吕布实在不理解美色有什么吸引人的,世人却多在乎皮囊。

找至中军准备找张辽谈话,门口的士兵试图开口,被吕布阻拦推开。吕布掀开营帐劲直闯入,绕过屏风却只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显然不是张辽。

那看上去是个女子,长发披散在四周。似是因为夏日炎炎而踢开了被褥,露出赤裸的身体。莹白纤细的双腿叠在身侧,大腿内侧有着些暧昧的掐痕。一条玉臂随意搭在胸前,半掩春光,白皙的胸脯上同样印着情事留下的痕迹、随着呼吸轻颤。

似是被吕布掀开帐帘的风惊扰,沉睡的女体又侧过身卧向里侧,摇摇欲坠的被褥滑落。光滑的背部面向来客,动作间殷红湿润的花穴展露、颤颤巍巍的吐出些许清液。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吕布却觉得时间仿佛凝滞了、呼吸变得艰难,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可不知为何身体却向前走近床榻。

他看见了,那具诱人的女体的主人——广陵亲王。轻抚上她熟睡的脸庞,掌下丝滑柔软的触感让吕布有了新的念头…

他掏出半勃的阳具,打在女子腿间,掰过广陵王的臀,握住手下纤细紧密的腰肢开始探索。

阳具与阴户相磨,柔软的阴户如戏水的海绵般被顶出液体,一涌接着一涌。阳具肿起变得挺翘昂扬,在挺动间被穴口来回吮吸着,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沉睡的女体就会颤抖不停。

————

不知何时,你感觉到正被人按在床上趴跪着,下身肉与肉相互摩挲着,明明硬得很却仍没有进一步动作。

张辽到底在玩什么,还要在把你玩得喷了又喷才动真格吗?你想要说话却仍旧开不了口,意识似乎并不清晰。

但很快就有了其他动作,身后的人用手指撑开了你的穴口,绞弄了两下又抽出。接着硬挺的肉棒暮然闯入将你贯穿,你口中泄出惊喘,唇舌微张大口呼吸。

是去处理军务憋坏了吗?你感受着急促的顶弄想到。身后的动作毫无章法,似乎简单的在索取快感。不同于之前轻缓的挑逗、从容的索取与凶猛的攀升,但粗硕的肉棒仍搅得你汁水淋漓。

特别的、舒服的感觉充斥着你的感官,你在思考现在的局势。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你对身后的横冲直撞也有了更清晰的感受,恍惚间尝试着回过身去,又立刻被手蒙住了眼。

沉沦……

身体战栗到酸软不已,视觉被剥夺使你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

你能听见身后剧烈跳动的胸腔,你能感受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形状,你能感受到掩在眼前的手掌纹路……

这绝对不是张辽,完全不是一个人。这个认知彻底让你清醒过来,后背发凉、心跳加速,想要挣脱开这未知来客。无力的四肢、绵软的推拒,似在欲拒还迎的邀请,给这场离奇的性事增添了几分情趣。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将糜烂的穴肉反复研磨,笔直坚挺的性器时不时给予深藏的凸起重击。又有时顶过周遭的穴肉却将肿胀的凸起视若无物,引得你瘙痒难耐,不住收缩甬道。

这种时候,那宽厚的大掌就会落在你的臀瓣上。来人相当恶劣,他好似小心翼翼不让你发现端倪,却又并不加以克制地享受着欢愉。

血液奔流着,你心跳加速,耳旁是两人的喘息,水液的流动,海潮的呼啸……魂魄仿佛升空俯视着这场性事,先前的酸软无力褪去,身体又轻又虚如在水中漂浮。

你时而快乐的想放声呻吟,唱出这浪荡的欢愉,完全陌生的人带来了荒谬的背德感,你却渐渐攀上高峰。

夹紧在体内怂动的巨物,你痉挛着到达了顶峰,将温热的水液喷在圆钝的冠头上。刹那间,后背覆上了充满侵略性的躯体,赤裸相拥着共赴巅峰。

是吕布,你想着。高潮后的不应期,神智回归,这个答案瞬间出现在你脑海里。除了他没人敢擅闯张辽的营帐,做出这些事情。

可是,他打的什么主意……总不能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身后的人只将性器深埋射出后又顶了好几下,便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半压在你身上。

射精过后的肉棒也未显疲态,仍精神的杵在你体内。你趁他发愣扭过身去踹他,却因四肢酸软无力而像是主动抬开腿讨艹。

侧过身来也终于看清了来人,果真是吕奉先。

“大胆狂徒,敢在张辽将军的营帐里撒野!”你试探着吕布是否认出你,冲他娇声叱喝道。虽然你觉得这也不是一般女子的反应,但本身你也没打算装什么贞洁烈妇。

吕布将你的一条腿举过头顶,这个姿势让你的腿不住的想要放下,好像你骂完他又用腿夹他。

吕布发出一声轻笑,不知是戏谑还是嘲讽,但这都不重要:“还要装吗?广陵王。”吕布早就见过你很多次了,远比你想的早和多。

“袁氏长公子可以,张文远可以,我有什么不可以。”明明是疑问却被他以陈述的语气说出,吕布看着你想着当时在袁氏马车上看见的样子——娇弱的伏在袁基腿间……

想象着许多没见过的画面,吕布喉头微动,胯下开始动作,将你的质问顶了回去。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毫无技术可言,却又能时不时让你尖叫的?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时而舒爽时而空虚,两种极端的体验将你逼得快要失智。

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气愤的缩紧甬道使坏,吸收着腰腹去压迫他的肉棒,吮得他寸步难行。你望着身上的男人,眼神充满了挑衅与得意,看他因为你的举动方寸大乱。

“中郎将这水平,在我看来就不可以。或者说是,太糟糕了。”你回击他之前的话,挺起腰臀迎合他的动作,将那冠头送到你哪些被冷落许久的敏感点上。

空虚被填充,肢体如受到抚慰,舒爽得开始颤抖。

你抬起另一只腿勾住吕布结实的腰腹,享受着此刻的满足。睨了他一眼,充满了嫌弃的意味。

吕布舔了舔后槽牙,开始尝试着改变动作,顶得乱七八糟。肉体交缠着,水液被堵在穴里,随着吕布的抽插四溅。

你放下迎合的腰肢,将勾着他腰的脚、踏在他的臂膀上。正欲将其踹下床榻时,吕布终于找到了你的花心、恰到好处地在你的敏感点上研磨。

脚踝被牢牢握在掌中,逃不开、挣不掉,他俯身在你的小腿肚上索吻着。

“糟糕么……呵。”他呢喃着,“水却不少……”另一只手在你身下抹了一把,又抹到了你腿内侧。

你若是能挣开,早就踹在他身上了。

他随意拨弄着你红肿的阴核,阴蒂被轻轻剥出又揪起,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柔软细腻的嫩肉,愉悦地看着你。

你仿佛骑在一匹烈马之上,企图将其驯服、却无法控制住缰绳。猛烈的攻势将你顶得魂飞天外,吕布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你改口…

恍惚着感受到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性事赶紧结束。穴腔被顶得发颤、引得腰腹和双腿也不住颤抖,你蜷起身子攀在吕布怀里尝试着舒缓热意,却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击碎。

帐中充斥着靡靡之音,尽管你已经尽力压抑,可吕布却故意与你唱着反调。

帐外传来了谈话的声音,似是看守的亲兵与回来的张辽,亲兵似乎欲言又止……

是张辽回来了。

很显然的结论,如果这发生在更早之前,你或许会感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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