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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爬上爸爸床的我不要脸(27 / 31)

谓了,“关你什么事?”

说完,我哽着脖子就要走,那人竟还站在原地给脸不要脸,“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这?”

我能够感觉到身后沈俞舟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为什么不走?”

我再一次停下脚步,只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极其的可笑。

大概沈俞舟也听说了家里关于我的一些风言风语,现如今一看到我,就迫不及待地向我说教,好体现他自己的初心不移来衬托我的品性低劣。

“走?”我满心疑惑,“我为什么要走?”

我朝着沈俞舟指了指家里室内的布置,像是专门炫耀给他听,“你看,我现在住着大——房子。”

我刻意强调着这个“大”字。

很快,我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布料,“我现在连穿在身上这套睡衣都是名牌的,听说十多万一套。”

即使我连这个睡衣是哪个名牌我都不知道。

紧接着,我又开始分享我刚吃的早餐,掰着手指可谓如数家珍,“鲍鱼、燕窝、海鲜粥”

即使这些个东西不久前还在我嘴里味同嚼蜡,吃着吃着只想让自己赶紧下楼找水。

可我所举例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冠冕堂皇,语气铿锵有力到连我自己都深信不疑,“所以你看,我现在活得超级好,我为什么要走?”

我自己都对此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可惜这些强有力的证据仍然无法打动眼前这个何不食肉糜的高尚君子。

“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自尊吗?”

沈俞舟这句话说的,听起来好像有多为我感到悲哀与不值似的

我刹那间笑了起来。

脸上绽放的明媚可能是我这段灰暗的日子里,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

“沈—俞—舟——”

我故意拖长语调,一字一步脚印,直到走到这个操着人淡如菊人设的高岭之花面前。

我试图向这位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学霸尽力描述这种世俗的真相,“自尊这个东西呢,它是付不了款的,你明白吗?”

“就比如说,你饿了,你要去吃一顿快餐,你扫码扫不出钱的时候,是不能跟那个老板说:‘老板,我这个人非常自尊自爱,所以看在我是个品格高尚的人的份上,能不能把这一顿饭给免了’这种话的,沈俞舟,这是行不通的。”边说,我怕沈俞舟不理解,我还贴心地像教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双手都在他面前摇得像个拨浪鼓。

“你从小到大,或许不是父亲最爱的儿子,但他一定从没少过你的吃穿,甚至心里有你的一席之地。”

“所以你一帆风顺,所以你可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所以你可以在学业上所向披靡,所以你可以在你自己喜欢的领域尽情释放你的热情。”

“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我指了指我自己,举了个最好的例子。

“就像我,本来就是一个大婊子生的小婊子,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本来就没有自尊这个高尚的概念可言。”

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的,“所以我想要过好一点有什么错?”

“毕竟自尊又不能当饭吃。”

旋即,我又重新在沈俞舟面前展现了一波现在过得有多好的处境,“可话又说回来,没有自尊,你看,我现在享受到的,就都是我的。”

话音一落,沈俞舟无声地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打了一场伟大的胜仗。

可当给打牌的姨太太们递水的保姆经过我,不得不低头喊我一声“六姨太好”时,我脸上小人得志的神情,却再也撑不下去了。

“六姨太?”

沈俞舟像是刚从这个称呼中缓过神来,那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好似又把我打入了深渊。

而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现在的情况?

告诉他,我现在在家里的所有人眼中,只是一个床上的脔物,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也没有,连想要踏出这个屋子,都得看上面的人的脸色?

或者告诉他,这又是沈熠发明的,羞辱我的方式——让家里所有的人见到我都必须称呼我为六姨太,可实际上,父亲根本就不屑于碰我,我只是沈熠一个人专属的性爱娃娃?

还是告诉他,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和沈熠从很早就商量好的,其实父亲早就知道当年把沈熠逼疯的人是我,只是他一直在装不知道;

等到我放松警惕后又给我喂一口大饼,实则打一开始,父亲和沈熠就没打算给我留任何东西,只为在最后我付出一切后给予我致命一击,再让我彻底沦为脔宠,以次来成为我的报应——既然当初敢说出“六姨太”来刺激沈熠,那么我下辈子就都得永远贴上“六姨太”的这个标签直到死去。

至此,艺术终成讽刺闭环。

可即便我的脸色可能跟吃了苍蝇没有两样,但我仍是在沈俞舟面前强撑体面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再度走近,几乎和沈俞舟之间没有距离。

“我既然当初能和你这个亲哥哥上床,那我爬家里其他人的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说着,我的手挑逗地握上了沈俞舟的私密处,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只是粗暴地揉捏,原本只是挑衅地试试,却没想到,手里的那软物还真硬了的,一下子给了我最好的还击手段。

“你看,都这么久了,你不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看到我就硬?”

“沈俞舟,你他妈在这装什么大圣人呢!”

说完,我继续舒舒服服地过着自己自暴自弃的生活,扬长而去。

只是走到茶水间的时候,正好经过姨太太们打麻将的娱乐室,原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我一出现到她们视野时就戛然而止。

我故作不知地喝完水就走,身后的议论声便再一次响起,我甚至都不用去听,靠着曾经伺候过她们的经验,都能知道她们私底下骂得有多难听。

是挺好笑的。

我自己的选择。

晚上。

或者说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做了全职婊子的我,就要尽职尽责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张开腿等待某人的到来。

贱吗?

我也觉得挺贱的。

还记得那天我独自回到这里的时候,父亲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毫无意外,对我下的定论也不过“自甘下贱”这四个字。

而我也是从始至终都贯彻这一评价;

做着家中依附着他人苟延残喘的菟丝花,住在害我至深的两个罪魁祸首的家里,雌伏在我最恨的人下面,一复一日地扮演着充气娃娃的角色。

沈熠今天回来得倒是挺早。

他这一阵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忙,忙着接父亲的班,忙着被父亲倾囊相授,忙着逐渐从父亲手中一步步接手家里的重担,忙着一切和生意场上与灰色领域有关的事情。

而沈熠一打开房门就把灯给打开了。

刺目的灯光令我不适;

更何况我也只有那么想看见沈熠的那张脸,只不过我每次想在黑暗中速战速决时,某人偏偏不会让我如愿。

他最喜欢的,就是欣赏我在他身下生不如死的样子,然后在做的过程中,把韩席的近况一点一点地告诉我。

充当他顶撞的兴奋剂。

充当剜我血肉的刽子手。

这一次也不例外。

“还是哥有本事。”

沈熠在脱掉身上的西装后,就卸下了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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