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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爬上爸爸床的我不要脸(4 / 31)

激动。

名利场里真正顶层的圈子,根本就不是像我这种外面情妇生下的私生子能够踏足的。

就连沈俞舟,也是看在身为我爸长子的面子和家里的整体实力,才能堪堪带着我来到这里,不然,我甚至连打听到入场券在哪的资格都没有。

打消掉心中想到处结交的身体惯性,我这一次目标十分明确的,很快就在那边主位的沙发上见到了我想见的人。

或许是头顶的灯光打得够亮,我在眼睛看向他的一瞬间,就将那人的侧脸印在了脑海里。

不似圈子里其他人独有的傲气与矜贵的气质,我难能可贵地从那人身上读到一种彬彬有礼甚至堪称平易近人、好相处的温和有礼。

那种感觉,不像沈俞舟生人勿近的高不可攀,更不是我父亲那样浸染在名利圈多年而自带的冷肃高傲;

但不知为何,只一眼,我就觉得那张看起来笑容满面的表皮下,自有一番让人说不出口的气场与威严。

就如同一场的闹剧的看客,笑而不语地充当着游戏背后诡谲的旁观者与操纵者,事事都不以为意,又事事都在掌控之中。

很快,在场的比我心急的可不少。

男男女女们,相互敬酒寒暄,自然也有不少的引荐或自荐,都千篇一律地靠着他们显赫的家世和殷切恭敬的笑容,将手里的酒杯热情相递。

而每一次,面对那些敬酒问候的人,在我的观察里,他都会同样礼貌地碰杯,得体地回复与点头,算是打过照面,但来来往往那么多次,杯子里的酒却是一点也没喝。

等那些人走后,他也目光镇静,未多停留哪怕一秒。

我将这些现象尽收眼底。

看来是个极难搞定的角色。

我在心里默默地将这人贴上标签——根本就让人捉摸不透的笑面虎。

简称和他打招呼认识容易,但要是想深交的话,可能比登天还难。

秉持着既然来都来了的理念,我还是选择了走上前去。

况且我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在沈俞舟的口中,我知道那人没有任何的癖好,唯独极其地钟爱一种酒。

那种酒在圈子里既冷门又热门。

是一种极烈且浓度高的酒。

那种酒出名到一种什么程度呢?

据说正常人只要喝上那么一点,再吹吹晚风,瞬间就能不省人事,倒地就开始回忆起自己曾经的风样年华,甚至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所以故又称作“成追忆”。

在商业交易中常常流行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今天你能喝一杯“成追忆”,我马上就把这份协议给你当面签了。

由此可见,这种酒绝非正常人能够品味。

可能也就那些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们在一起时为了装装逼,会扬言上一桌的这种酒外,我实在没再见过还有其他的场面会有人喜欢喝了。

而我曾经为了讨好甲方被迫喝过一杯这种酒,晚上去医院洗胃后,那种滋味我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我实在对这种酒不敢恭维。

但今夜为了投其所好,我只好给自己酒杯里再一次倒上这种酒。

慢慢靠近的过程,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以前那么谄媚。

“韩先生,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

一样的开场白和一样挂在嘴边的笑容。

他或许都开始厌倦的,这一次,他正低头回复着手机里的信息,面对我的敬酒,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用酒杯程序化地和我碰了碰。

我笑容不变地结束我的问候,又故作找到知音般眼前一亮的样子,“没想到韩先生也喜欢喝“成追忆”,这实在是太巧了。”

终于,因为我这一句话,获得了他抬头看我一眼的机会,又匆匆垂眸。

见此,我在心里黯然一叹。

只那一眼我就明白,还是失败了啊

就当我端着酒,想知趣地离开时,我却陡然撞上他那不知何时又抬头,看了我不知道多久的眸子。

我心里一紧,脸上刚要撤下去的笑容,再次僵在了原地,表情实属尴尬又不自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试探着地问,“韩先生?”

他仍然看着我,目光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

只是在我不明所以时,他却笑得比哪一次都要真心实意地与我再度碰杯,手罕见地一抖,“叫我韩席就行。”

说完,他把他手里的那杯酒,当着我的面,一饮而尽。

酒店房间内。

我躺在床上回忆着不久前的种种疑点,沈俞舟就坐在离我不远房间客厅的沙发上,研究着他的那些无聊的学术报告。

自从我把沈俞舟当作自己的抚慰犬后,我一有什么不痛快或想不通,就会把人给喊到这里,和我做爱发泄也好,听我说话抱怨也罢,总之我实在需要一个出口,不然永远压抑在心里的那些阴暗面,恐怕早晚都得将我逼到抑郁死。

再加上从某种程度上,我和沈俞舟确实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我有任何见不得光的情绪,我都会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不知为何,我丝毫不怕沈俞舟会知道我背地里有多恶心,也不担心这人敢背刺我。

因为我一直觉得,对沈俞舟而言,读书和学术研究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其余世俗的身外之物,这人都毫不在意,正好适合给我充当倾诉的垃圾桶。

“你说为什么那个韩席看到我会表现成那个样子?他是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可我身上又有什么东西?”

“还是我以前哪里得罪了他,他一见到我就想挖个坑好报复我?”

原谅我至今都无法将任何人来路不明的善意当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我始终觉得,韩席那晚对我的不同,一定参杂着要从我身上拿走什么的目的。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对我好,我始终牢记这条准则。

而面对我的一句句提问,沈俞舟坐在那边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做着他自己的事情,好似一副淡然绝尘的样子。

长时间得不到回复,我翻下床,在一步步走向沈俞舟的过程中,脾气上来了,所以还不忘讥讽,“即使是身在酒店房间,哥也不忘为国家民族的发展时时刻刻进献自己的微薄之力。”

我笑着用双手攀上沈俞舟的肩膀,对着他耳边笑道,“哥体面——”

说完,见沈俞舟还能装模作样地在电脑上打字,我慢慢俯身,一路用唇齿舔舐,直到咬开裤子拉链,将那半硬的器物含在嘴里。

而被我一顿骚浪调情的沈俞舟终于再也做不下去了。

虽然我也不明白就这一破大学生能研究出个什么来,但也丝毫不影响我以打扰到沈俞舟为乐,尽情地放纵自己。

就在这时,我感受到袋子里手机的一震。

我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边舔,边掏出手机看是谁给我发的消息。

直到消息的署名浮现出我父亲的备注。

【记得明天给小熠接机。】

我瞬间浑身一震,脊背发凉,险些将口中沈俞舟的鸡巴一口咬断。

虚假的赌狗孤注一掷,真正的赌狗自欺欺人。

怀抱住父亲的臂弯,红肿的后穴承受着今夜格外肆虐的狂风暴雨,我情不自禁用双腿夹住父亲的身体,全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仰起头绝望地喘息。

等终于发泄完一轮后,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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