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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爸爸喘(10 / 31)

残忍地挤了挤,直挤得我喉口腥甜,就算想说什么,也根本溢不出一个音节。

这就是沈熠想要的局面。

最终,经过这一晚上的折磨,我的声带受损。

平时说话可能察觉不出什么,可一旦声音稍微大一点,或者稍微尖锐哪怕是嗲一些,我的喉咙就会抑制不住地发痛;

像是被火灼烧着,是一种刺辣的吞针感。

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卖骚叫床了。

这便是沈熠回来后,送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几个月后,我几乎濒临绝境的公司在韩席的操盘与我卖力的四处奔波下,终于见到了那么一丝宛若星星之火的起色。

而我与韩席的关系,在这么些并肩作战、惺惺相惜的日子里,无论是我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都变得逐渐的暧昧与微妙。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在悄无声息地利用他的。

直到一次韩席好奇的打听,询问我这段时间家里人是怎么能做到如此漠不关心时,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尊心的作祟,我几乎反嘴回答的就是谎言。

明明事实如此,我只要在此基础上再夸大一下,再卖惨一点,我说不定就能得到对方更多的同情和帮助,可我却偏偏选了一条打肿脸充胖子的死路——

“其实他们都对我很好的,尤其是我父亲。”

“可我因为从小娇生惯养,导致我有些时候在家无法无天,我父亲为了好好锻炼一下我,才狠下心给我出这个难题还不去管我的。”

我说这些谎话的时候没打一点草稿,尽量给足了自己脸面,像是莫名地不想在韩席面前落了下风,“他说不定在家担心得紧,但他落不下面子,再加上我自己也犟,不肯去朝他认错,才造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说完,我都为自己的话感到心虚。

而听到我这个回答的韩席明显有一点意外,但他也没多想什么,反而一脸诧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自认我家远不如你家,但若是身份位置调换,我一定做的不如你好。”说到这,韩席停顿一瞬,旋即幽默道,“也不知道我自己在高贵些什么。”

望着韩席仿佛自惭形秽的模样,我很快转移目光,但内心却丝毫不平静。

因为我在此时深刻地意识到了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有意无意地在对方面前强撑体面从容。

可对我来说,这甚至是一种比朝别人虚与委蛇还要让我感到心累的,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在韩席面前很“装”。

我放不开。

没错,就是放不开。

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

好像在明知对方家庭幸福美满,从小接受高等优质教育、在爱的陪伴下长大的情况后,我会衍生出一种不甘示弱的情绪。

我能感受到这不是什么嫉妒或者不舒服的情感。

因为这和我当初对待沈俞舟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觉得这可能更倾向于一种对我自己没能拥有这些东西的自卑。

所以我拼命地想要营造出我也什么都不缺的人设,我不想让对方看不起我或者因此而怜悯我。

即使我心里明白,可能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获利要来得更大更多。

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想这么做。

我似乎一直在和我自己较劲,在和韩席较劲,然后去博得我和他之间的一个平衡,去争取我和他之间是“平等”的一个这样的结果。

可嘴嗨了之后呢?

获得了我和他之间是并驾齐驱的关系之后呢?

我要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

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却一个也不知道。

我不敢在韩席面前再表露出一点之前谄媚的表情;

不敢在他面前显示出我的一点阴暗的心理,不敢在他面前表达任何真正的自我。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人设。

因此,在和韩席相处的日子,很多时候,我寸步难行,我心有顾虑。

我优柔寡断,我谎话连篇。

我太顾及着自己在他面前的所谓表现和形象,太注重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一言一行是不是符合道德规范,甚至偶尔会急于表现自己的独特和与众不同而变得不再像我自己。

这简直是比我当初伺候父亲还要心神俱疲,我仿佛只是一个没有自己灵魂,却要迁就他人的角色扮演。

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思及此,我在一个不留神,撞到前面突然停下来的韩席的背影后,我茫然地抬起头,将其转过身后满眼笑意盈盈的表情看在眼里。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他想借此机会揉揉我被撞的头,却怕这种行为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显得太过突兀,一时之间手被迫停在空中。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空气中闪过片刻的尴尬。

而回过神的我轻轻摇了摇头,说的却是我心底的实话,“我也不太知道。”

我也不太知道。

回到酒店,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沈熠没有叫我去那个地方,我像是如蒙大赦般,才在百忙之中抽空让沈俞舟过来伺候自己。

为了掩人耳目,我给沈俞舟开的是我隔壁的房间,但因为我长订这里又给的钱多,我和他之间的房间早就被打通了。

这会,精疲力尽又大敞着腿,在等待对方脱完衣服来服侍我的过程中,我原本应该放空休眠的大脑却总是围绕着不久前的困惑。

就连沈俞舟把他鸡巴捅进我体内了,我也心不在焉,拿起床头的烟就是一顿肆无忌惮的乱抽。

和在韩席面前的拘谨和矜持不同的,我在沈俞舟面前是根本没有丝毫顾忌的。

不管是当着他的面蛐蛐别人,还是把我那些个黑暗扭曲的不可告人的心理情绪表达呈现出来,亦或是脾气没有丝毫收敛,想发就发,我看待沈俞舟就像是看待我自己的发泄桶一般,我是没有丝毫保留的。

甚至在以前极少时候,父亲忙得着不了家,我只好留宿在酒店,等到第二天醒来,我要喝水了,也是一脚踹在睡我一旁的沈俞舟身上,如同命令仆人,沈俞舟再不情愿,也得给我乖乖地把水倒过来。

我想,我的这种对待方式不完全是因为自己手里掌握着对方的把柄所以不怕他造反;

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的生活和他的生活几乎交融不到一块去,所以我才能如此心安理得地把我所有的不堪都朝对方倾巢而出,因为我压根就不觉得像沈俞舟这样的书呆子会把我的一切当做八卦说给谁听。

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承担我喜怒哀乐的闷葫芦而已。

是我乱七八糟情绪的倾听者;

也是我压抑日子里哄我开心的抚慰犬。

沈俞舟和韩席的存在,都曾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粮。

一个给我的肉体方面带来满足征服欲的愉悦,一个给我的精神方面给予或重或轻的多巴胺。

而今夜,好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我竟对以往乐此不疲地与沈俞舟的性爱感到说不出口的腻歪和厌倦。

我将这种感觉归结为男人喜新厌旧的习性;

即使我的鸡巴早已被操得爽飞了天,后穴也是粘液汩汩地流,但我就是感到一丝空前的乏味。

就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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