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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爸爸喘(24 / 31)

过那些文件和纸张,毫无体面地翻找着属于我的痕迹。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他们有对我功亏一篑的奚落,有对我不过如此的嘲讽,有对我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冷眼旁观,更有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怜悯和叹惋。

我的一切努力都在此刻化作了泡影;

像是替别人做嫁衣的跳梁小丑。

我彻底一败涂地了。

我想,我的人生可能只是一本低开低走的。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

我有什么兴趣爱好也无所谓;

我长什么样子更加无足轻重。

甚至于我最后是一个怎样失败的结局,我也不过是一个没有人会在意的纸片人而已。

大概刻画我的人也并没有多在意我。

我只是一个他表达癖好、宣泄情绪再顺便赚点小钱的工具。

通过对我有多惨的描述,激发人的猎奇欲,再通过对我无论怎么蹦哒最后都只是一块脚下烂泥的剧情线,告诉所有看到我经历的读者,警醒他们——你看,无论你多么的努力执着,只要你心术不正、攀炎附势,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就像绝大部分人从小到大市面上接触的所有童话或影视剧品一样。

这些东西都在不断地教育所有人,不能虚荣,不能嫉妒,不能见不得别人好,不能好吃懒做,不能出卖自己,不能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不能有任何阴暗龌龊的一面。

再通过对里面所有有这些心思反派下场的描述,再一次升华主题——唯有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主角,哪怕他是个废物,只要心术端正,就能得到最后幸福的生活。

可按照这个逻辑的话,像沈熠那种人又凭什么可以得到好的结局?

由此可见,作者他并不喜欢我。

故事的主视角也一定是站在沈熠那边。

而我这种角色的存在,可能就仅仅只是为了给他喜欢的主角形成对照,再利用我失败的结局,为主角的大获全胜平添几分大快人心的爽感,好经得起狗血批判地呈现在大众视野之中。

我的失败,好像只是为了过审。

最后,戏剧落幕,所有的演员都默默地离开了自己的岗位,唯有我一个人还不敢置信地停留在原地,连想要找父亲立刻对峙,也得等到他和沈熠在外面忙完了回来以后再说。

不管是电话还是任何其他的联系方式都于事无补。

他们不想和我见面,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制定规则的上帝可以随时随刻按照心情改变他曾经的承诺;

而参加游戏的失败品,却连诉苦都做不到,只能在众人怜悯讥讽的眼神中黯然退场。

可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根本什么都得不到?

为什么还要给我这一丝希望?

为什么给了我希望最后又反悔?

为什么要言而无信地让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

为什么我都做到这个份上,几乎什么都满足他们了,他们还是要让我一无所有?

我真的可以接受打一开始,就明确地告诉我不要痴心妄想;

我也可以不计较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所谓机会,和沈熠的家财万贯相比,不过一破破败败随时随刻都可能濒临倒闭的公司。

我甚至可以不在乎父亲给我这个机会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过我能成功,压根就不是真心想要给我什么。

可我不能原谅他的戏弄和欺骗。

不能原谅沈熠明明什么都有了,却还是要把我手里仅存的东西占为己有。

我想立刻就瞬移到父亲的面前质问他为什么?

更想怀抱着这种尖锐的恨意,让所有人付出代价,和所有人都同归于尽。

但走出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我连父亲与沈熠在哪,我都丝毫不知情。

我只好打电话到韩席那里,希冀能从他那里讨论出应对计策,再不济,有他在一旁陪着,至少我不会做出什么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可当我找到他,站到他面前还没有将话说出口时,韩席就已经把手机举到了我面前,看着我,以一种很平静的陈述语气,“不知道是谁发到我手机上的。”

屏幕中,没有打马赛克的画质清晰可见。

视频中的我赤身裸体地被道具高潮到兴奋地嚎叫时,手机溢出来的那些声响同步地进入到我的耳朵里。

我竟一时之间,忘了上一秒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是什么。

我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那一刻,第一时间刺激到大脑皮层,我分不清是回顾曾经被性虐经历所带来的痛苦,还是韩席终究还是看到我这副模样无以言表的崩溃。

很快,视频播放完,韩席的声音却冷静得像是客服。

“还有下一个。”

紧接着,视频的全屏退出,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个界面里好似没有止境的一条条信息、一段段视频。

而韩席马上就要当着我的面点开第二条,并残忍地告诉我,“不够的话,还有很多。”

“够了!!!”

“砰”的一声——

随着我破音的一记响亮,我在失控之下,竟直接甩手将韩席的手机摔在了地上,手机的屏幕顿时被撞得四分五裂,在只有我和他的场合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韩席眼眶通红地看着我,我能读懂他此刻的痛楚和他都没有失控,我又有什么资格爆发的不解。

潜意识里,我知道这错在我,我没理由冲着韩席这个受害者发脾气。

但这时候的我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一天下来累积的事情早已把我的理智吞没。

我早就狼狈得像是一个疯子。

根本毫无理智体面可言。

一时间,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从我的心脏开始蔓延,很快,随着血液的传播,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传来不可遏制的阵痛。

我大口喘气地弯下腰,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撑着膝盖,发不出一点声音,脑袋像是灌了铅,仿佛有千斤重。

这其中,包括被我一路忍下来的遭到父亲欺骗的愤恨、被他们戏耍的不甘心、这么久以来付出所有却打水漂的绝望、被所有人当笑话看的逃避,以及现在,我最后一片净土当着我的面识破我真正面目的的恐慌

都在此刻,仿若化作实质,均成倍地压翻在我的脊梁上,都争先恐后地想要成为压垮我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恍惚中,我看到韩席陡然贴近的脸。

上面带着刻骨铭心的复杂情绪,不管是失望还是悲愤,不论是再次被我欺骗后的受伤与扭曲的恨意,都在最后凝结成一句话的——

“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记得当时过了多久,是快是慢。

我只知道当我好不容易平息掉这种痛,再一次可以撑起身子,再一次可以与韩席正视时,我也同样平静得可怕。

“现在你都知道了,所以要和我分手吗?”我定定地问韩席。

可他自始至终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瞧着我的落魄,一言不发。

我也活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不知为何,我突然笑了起来,如同强弩之末的回光返照,又继续像打趣似的和他说话,“分不分就一句话的事,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憋着的?”

“何况我本来就不值得,早些分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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