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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凌N我的爸爸对我不管不顾(23 / 32)

撞撞,连什么时候进的房间都不知道。

黑暗里,好不容易嘴唇短暂分开,相互喘息地看着彼此,胸膛剧烈起伏,视线朦胧模糊好像连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晃动。

我也不甘示弱。

用力地抓着韩席的脸,将对方牙关再次撬开,霸道地深入进他的最里面,夹杂着我一反常态的暴力,带着让人窒息的快感亲吻韩席,双手也跟着深入对方上衣下摆,重重地抚韩席紧致的胸膛和脊背。

那些压抑在心里的欲望,那些曾经的痛苦和欺骗,那些闷在心中无法道明的愧疚与自责,都在今夜像野蛮生长的藤蔓一样,在黑夜里尽情纠缠。

很快,我和他的衣服都在混乱中被剥得干干净净。

猛地被韩席压进浴室、顶到墙壁上。

整个人被对方禁锢的同时,还在用力吸吮、啃咬、施虐般在对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激情像火焰一样在空气中燃烧,将所有理智吞没。

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没有开灯的闭塞空间给了我极大的掩饰。

我抹不掉的、肩膀上被子弹击中的洞口,他一时半会也察觉不出来。

韩席突然拽起我的头发咬上我的喉结,仿佛只有最尖锐的撕咬和疼痛才能将他内心深处的情绪释放。

我不由得闷哼一声,轻轻喘息,带着细微的呻吟,这一声让韩席一直以来克制的暴虐就跟仲夏夜的荒原般一点就燃。

他咬着牙用力把我按到洗漱的台面上,对着镜子,松开我的喉结又去亲吻我的脖颈,以往他们的亲吻总需要小心翼翼,就连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克己复礼。

但这一回,韩席发狠一样地啃咬我的脖颈,如同要占有它、毁掉它、让我上面布满他自己的痕迹。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思想。

既想珍视和尊重,可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与不安,既想亲吻我,又想干脆杀掉我,既想对我好,又想虐待我,甚至希望我遍体鳞伤、呜呼哀哉,只能朝他流下恐惧悲痛的泪水。

蛮横的深入,放肆的纠缠,像狂风暴雨一样接踵而至。

夹杂着骤然心悸的力度,携带着铺天盖地的强势,忘我般的沉沦,只为这一刻的相互折磨。

裤子被扒下的时候,我无疑是紧张的。

可就是因为过于紧张,韩席沾了洗发液的手,却怎么也开不了两指。

“啪”的一声——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

韩席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力气不小,我被打得一激灵,疼得轻叫一声,黑暗中由于看不清,但光是听那声音,就知道臀上必是红起来一片。

紧接着,他又是一掌,我的臀肉再度凹陷。

韩席手下动作不减,一下一下拍打着我的臀,声音不小,在狭小的洗手间显得更加的清脆和羞耻。

“啪”、“啪”、“啪”、“啪”

我被打得又羞又疼,对着镜子,我能通过一些模糊的影子,清楚地看到韩席扬起的手,一下又是一下,手起掌落。

像是惩罚,像是教训。

像是对我欺骗他的发泄和训诫。

终于,韩席总算停下来,打开灯的刹那,我的眼睛被刺得一闭,等到再次睁开眼,只看见韩席嘴角挂笑,眼神愉悦,低头欣赏着我被打得通红的臀肉,在他施虐的手指抚摸下,颤抖得不行。

我觉得这样的他不可谓不变态。

我不敢伸手去碰臀肉,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甚至某种心情作祟,我希望如果能消除点负罪感的话,我宁愿他再打重些,打烂都行,也省的我长夜漫漫,总是梦见我被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之下,迎接他失望透顶的眼神。

大概是屁股被打松了,等到韩席的手指再次进去时,倒是比之前要轻松得多。

我一向知道该怎么去扮演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可这世上最难的奥斯卡奖,却是怎么靠着一副被人操烂的身体,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去表演青涩懵懂的反应与表情。

只是意外的是,这种东西似乎是无师自通的。

在韩席彻底进入我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却又很快闭上了我自己的嘴巴。

是我忘了的。

我嘶哑难听的嗓音,连我自己都嫌弃不已,早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给足对方情绪价值地去肆无忌惮叫床。

我突然觉得有点悲哀。

似乎谁都曾听过我引以为傲的骚叫,可我喜欢的人,却一次也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遗憾,遗憾自己的嗓子为什么不晚一些坏。

叫出来的时候会扫兴吗?

他会喜欢吗?

我该怎么叫才能显得没那么呕哑嘲哳,才能给他的第一次留下最好的印象?

我觉得这些不应该是我一个大男人胡思乱想的事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惋惜都分手炮了,还是没能给他最好的。

但很快,这些东西就不再是我能考虑的,因为花洒突然被韩席打开,密集的水流兜头而下,埋在我体内硕大的性器又涨了一整圈,我被他边亲边托臀压在了墙上,我也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一时间,昔日克制的感情如同天雷勾地火,哪怕头顶的凉水倾泻而下,也浇不灭那种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韩席不管不顾地就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撞得我嘴里吐出的音节支离破碎,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凶物,开始热情地迎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最原始的激情和欲望,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快感开始一波接一波地从我的尾骨往上延伸,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能肆意地喘息和叫唤,而我的这一系列表现,反而激发空气中某种暴戾的东西,让这性爱的频率,变得更加的快速与猛烈。

渐渐的,我的双腿着不了地,身体悬空地挂在韩席身上,全身的支点仿佛就是我俩连接的地方。

是前所未有的爽。

大概是浴室太滑,到底不方便,于是我又被韩席边走边操地带回了房间的大床上,双腿被架起来,性器和囊带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不久前被打得薄红一片的臀肉上,牵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房间刹时响起一阵啪啪的水声。

没一会儿,韩席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我不明所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韩席正借助着窗外的亮度,小心细致地查看和扒拉着我后穴的洞口,直到确定我那里没有受伤后,才又一股脑地朝我那里捅了进去。

这番动作,所带给我的羞耻感简直是前所未有。

我忙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只在韩席操干的过程中,时不时抬起自己的腰,就算是后入也尽量撅高自己的屁股,好让他可以最大程度地做到尽兴。

这世上,恐怕再有不会有人能让我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了。

以后也不会有了。

三天后。

我从来不知道平日里克己复礼的人欲望可以如此强烈。

我在屋子里呆了三天,除了吃饭喝水外,几乎脚不沾地,随后就是无休止的疯狂做爱。

韩席在脱离官场、换下西装后可以说就是另一副模样。

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快一年了,才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这几天在酒店房间里,我可能随时随都会被他摁在床上、洗手间浴缸里、落地窗前、沙发上,有时候甚至连前戏都不需要,因为和上一次的间隔时间短,就着之前的润滑就能直接捅进去然后继续操弄。

我可能刚开始还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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