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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2 / 3)

鉴能不能成功,来自于实践。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引起的大讨论,极大的解放了思想。王宵猎认为,从中国文明的角度来说,这远远不够。应该承认,理论要成为真理,必须经过实践。实践不是检验,实际上真正的真理不须要检验。实践是对理论的修正与补充,让理论成为现实。

理论指导实践,不是说实践要按照理论来。而是说,从开始知道怎么去开始实践。在实践的过程当中,不但实践需要理论的指导,理论也需要实践的修正。这个过程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理论不是先于实践存在,先于实践存在的,不是完整的理论。不完整的理论,只可以借鉴,不可以当成天然正确的,更不可以当成真理。

我们总是以为,自己学了什么知识,知道了什么理论,也就知道了事情就应该怎么做。其实不是这个样子。我们觉得按照理论成功了,只是因为规定了各种各样的条件。

自然科学中,这种现象或许不太容易让人疑惑。科学试验,只要严格按照规定步骤,几乎必然得到应有的结果。其实细究,每次试验都不一样,只是不影响。

社会科学中,其实也有一些东西,只要照着要求的去做,也会得到应有的结果。但注意,这些都是有条件的。只是那些不同,可以不关注罢了。

上升到文明,就几乎不可能规定好条件,得到的结果不可以忽略掉那些不同。

中国文明,不管哪一家思想,差不多都是最后到道。道是什么?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是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不是道。

回过神来,见姐姐正奇怪地盯着自己。王宵猎道:“姐姐怎么看我的眼神这样怪?”

“怪?”王青秀听了就笑。“不是我看你的眼神怪,而是你的样子怪。我们姐弟两个喝酒,你那里说几句话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不奇怪?”

王宵猎有些不好意。道:“这些日子诸事繁忙,没个闲下来的时候。今天与姐姐过节,突然间轻松下来,不免想得多了。”

王青秀奇道:“你在想些什么?”

王宵猎道:“我在想,人世间的这滚滚红尘,真的像一个红尘道场。不做官的时候,轻松自在,还不去想这些。等做了官,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才觉得人生不简单。”

王青秀道:“你说哪里话!我看人家做官的,日子一样是轻松自在。又有钱,又有权,什么事情都有人帮着做,不知多快活!”

“那不过还是一个愚民罢了。”王宵猎有些感慨。“世上的事,很多不去想便就没有。等到你去想的时候,却发现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情要做对,真是难上加难。便如做官,怎么才是个好官?如果只是让上级看着喜欢,其实容易。只是这样做,很多时候要委屈自己,还得委屈百姓。而我做个镇抚使,为一方藩镇,想让上级喜欢都没有办法。不能让官家讨厌,最重要的是让百姓满意。这就难了。”

说到这里,王宵猎指着天上的月亮道:“便如这天上月亮,到了晚上洒下清晖,许多时候就让人误会只有到了晚上月亮才出来。其实月亮一直在天上,只是白天不容易看到而已。太阳和月亮,其实一直都在天上,只是他们有自己的分工,有自己的角色。”

“人生就像一个舞台。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到这个舞台上扮演各种角色。有的是英雄,有的是坏人,有的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有的则是小丑插科打诨。更多的人,只是一个背景。除了扮演好舞台上的角色,我们还需自己的生活。或许,台上和台下,加起来才是完整的人生。”

般配

第二天上午,把王宵猎送到巷口。王青秀道:“大郎,官面上的事情虽然重要,也不要累着了自己身子。不要心思都在公务上,也要想想自己。”

王宵猎笑道:“姐姐放心,我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只是许多事情我还没有想清楚,要一点一点去摸索。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不必担心。姐姐嫁了人,我自会寻一个我爱的,好好生活。”

王青秀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弟弟离去。

回到衙门,处理了公务。中午的时候正在侧厅休息,汪若海急急赶来。道:“镇抚,刚刚宋炎派人来报,说是火炮有了进展。他们制出了新的样炮,请镇抚前去观看。”

“哦,这是大事。”王宵猎站起身来,揉了揉额头,让自己清醒了些。“明天我们去新野。对了,除了你之外,命邵凌和牛皋也赶过去。让他们快马,不许耽误!”

汪若海称诺,告辞离去。

王宵猎收集了一些原来京城火药作的工匠,试做火炮已经两年多了。不断改变配方,半年多前就制出了实用的火药。只是制作的火炮太大太重,不便搬运,没有配属军中。王宵猎的习惯,要求军队动作快速,灵活机动,对制出来的火炮不满意。让他们一直改进,要改到能跟随军队机动。

宋炎本是弩箭的专家,随李彦仙到王宵猎军中之后,试了一段时间,让他负责军中的军械。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改进火炮。

如果制出了合格的火炮,整个军队都要做出大的变动。如今各军依然在整编,正好一起进行。

没有耽搁,第二天一早王宵猎就与汪若海出好,前去新野。

作为中军都统制,李彦仙大部时间在新野,对中军进行整编。左都虞候最近去了卢氏,整编左军和前军。牛皋则到了蔡州,整编右军。

王宵猎估计整编完成需要近一年的时间,时间短了很难完成。

南阳县,张均从客栈里出来,正与急急赶回来的王敢撞到一起。

见到张均,王敢忙道:“统制,刚刚得到消息,镇抚这几天在新野。让你不要去襄阳了,先到新野去。汪参议也在那里,正好去一起拜见。”

张均道:“如此最好。我正好有事情要见镇抚,新野更近一些。”

说完,张均小声对王敢道:“进城的时候,玉奴看见路边有卖樱桃的,突然间想吃了。我出去看一看,买两斤回来。你先回客栈等着,我回来的时候带些酱牛肉,我们兄弟饮酒。”

王敢点了点头,强忍住没有说什么。见张均走了,又从后面叫住。道:“统制,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我们在一起多年,还是觉得说得好。”

张均道:“我们自己兄弟,有话你直说就是。吞吞吐吐,不是好汉子!”

王敢看了看客栈内,对张均道:“统制,这个玉奴,你可查清楚了她的身世?从伊阙回来,你与她便如胶似漆,一刻也不舍得分开。镇抚治军极严,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张均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情!放心,玉奴已经跟我说了她的身世。等回到襄阳,禀过母亲,我便与玉奴成亲。只是没有见过母亲,一时不方便成亲罢了。你不必见怪!”

王敢道:“先前我听余欢讲过玉奴的身世。统制不在意?”

张均道:“无非是自小没有双亲,为生活所迫,在酒店卖唱罢了。有什么打紧?”

王敢想了又想,咬牙道:“统制,我听说的,可不只是卖唱。这个玉奴,除了卖唱之外,那些有钱的浮浪子弟,还经常让她——”

说到这里,王敢重重叹了口气,不好再说下去。

张均脸一下变得铁青。过了一会,脸色又变得发白。最后道:“此事你不必管了,我心中有数!”

说完,甩开大步出了客栈,再不理王敢。

看着张均的背影,王敢摇了摇头。余欢查过玉奴,当然知道她的往事。在王敢看来,不要说是张均,哪怕是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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