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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段闻先与楚若空/听反派的墙角(中)(2 / 32)

听到了一声被堵住的闷哼,又软又色。

两个人连忙往旁边空房间一躲。

楚若空半梦半醒间,感觉被什么咬住了嘴唇,一条舌头舔开牙关,在他口腔里狂暴地兴风作浪。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他懒得反抗,皱着眉任由对方将自己压在床上深吻。

一直到衣服被人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胸膛,他才用力把段闻先推开,沉默地抗拒他贴上来。

段闻先本就是来发泄心中不满,被他拒绝,更加觉得烦躁。

楚若空不想做,但他半身的修为都是在床上被段闻先渡过来的,就算认真打也奈何不了对方,于是很快就被绑住了双手,半吊在床头,露出隐忍又羞耻的神色,瞪着在自己身上猥亵揉捏的段闻先。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段闻先被他的眼神激怒,越发用了些力气,在他胸膛上留下通红的指印。他掐着楚若空挺立的乳头,脸上带着笑,眼底却都是冷色:“做了那么多次,都快被我操烂了,你现在又在这装什么贞烈?随便玩玩你就挺着奶子往我这里送,离开了我又要找谁来操你?”

楚若空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手,被对方熟练地又揉又扯,爽得下身也挺立起来。

“走开!”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段闻先自然不会听他的。

楚若空挣扎着,被掐住腿肉拉开了大腿,段闻先粗暴地扯烂他的裤子,将与自身反差极大的狰狞性器朝着还未润滑扩张的后穴一捅,楚若空立刻忍不住发出了痛叫。

虽然几天前才做过,但修士的恢复力优秀,那张曾经被人完全操开的小口又变得紧致起来,勒得段闻先同样感到疼痛。他痛,就想让楚若空更痛,于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往甬道的深处挺进。

“好痛……不要了、不要进来了……出去、啊……”

楚若空觉得下身像是要裂了一样的痛,对方的强暴弄得他心里也痛,于是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段闻先不耐烦地捏了一把他饱满的臀肉,停下了入侵的动作。他掐着楚若空的下巴,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不想痛就求我。”

“求、求你……”

“该怎么求?”段闻先语气带着暗示。

楚若空哭着小声道:“呜……夫君,求你……”

“求夫君什么?”

“求夫君、对我温柔一点……”

段闻先心里的烦躁总算被抚平了一点,他慢慢地拔出性器,拿了脂膏往那痛得颤抖的小穴里抹,还找上了那个脆弱的敏感点揉个不停,直把楚若空玩到泄了一次,才重新把硬到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楚若空上半身被吊在床上,下半身被段闻先掐着腰按在胯上不停抽插,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绷着身体给人操,屁股夹得太紧,段闻先便更加用力地往他弱点上捅,捅得他颤抖着身体很快又到了高潮。

泄了两次之后他彻底软了身体,晃晃悠悠地迎合着段闻先的动作,已经被彻底操开的穴肉又湿又热,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贪吃地含弄。黏膜被撑开不断摩擦,淫荡地流出水,在性器的交合中被干出水声,把两个人的下身都浸得湿透。

修士都耳聪目明,即使看不见,也能从细微的声音判断出他人的动作。余灯和谢倚澜在隔壁房间,僵着身体把人家的房事听了全程,谁都不敢动,也不敢看对方。

隔壁房间传来青年被操出呜咽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皮肉的碰撞声夹杂在一起,听得人面红耳赤。余灯有一种窥视了别人私密的羞耻感,越发觉得尴尬无措。

后悔,真的后悔。为什么他们要在这时候来?

此时的谢倚澜却完全被震撼住了。

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做这种事吗?

他的目光不自觉飘向旁边的余灯,对方正僵着身体倚在他旁边的墙上,眼神发虚,尴尬得动都不敢动。这方便了谢倚澜越发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拂过他所有裸露出来的皮肤,它们白皙细腻,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仿佛发着光一样,看得谢倚澜根本移不开眼睛。耳边的暧昧声响似乎在催促着他,让他想要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想要用手、用嘴去触碰余灯,让他在自己面前裸露出更多东西,让他也发出脆弱、爽快的哀鸣,让他和自己融为一体……

微小的火星落入旷野,一瞬间就烧起熊熊大火,烧得谢倚澜脑子都有点混乱。

如果余灯现在转过头,一定会被他眼睛里厚重的欲念吓到。

终于,随着楚若空一声提高了的哭叫,段闻先顶到他的深处射了出来。

隔壁的屋子渐渐恢复了平静,余灯松了口气,向谢倚澜示意赶快离开,却见对方简直全身都在烧,露出的皮肤都泛着潮红,像白玉染上了血似的,透出一种艳丽而颓靡的美。

余灯刚平复下去的脸又被他的样子勾得烧了起来,他避开对视,拉起谢倚澜就走。

幸好隔壁房间的两个人一直沉迷在交缠的欲望中,没多久又换了姿势继续,并未发现房事被人听了墙角。

……以后你们办事的时候一定要设好结界,不要以为自己修为高就放松警惕,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没准就像段闻先一样被人……咳。

过了许久,同样长见识的冬凌这么说。

余灯看着半晌都没褪去潮红的谢倚澜,因为对方比自己还要窘迫,心情平静了不少,甚至对他表达了真诚的担忧:“你去你自己房间冷静一下?”

真是搞不懂,都过了一刻钟了,他怎么还有反应?

余灯扫了一眼对方隐约从布料下透出的兴奋的下身。

谢倚澜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越发充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深深地看了余灯一眼,就僵着身体头也不回地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闭上眼睛坐在榻上开始入定。

冬凌唉声叹气:唉,按道理说,这时候你们不该来一次吗?

余灯警告地敲了敲它:“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取出来丢掉。”

见他真的生气,冬凌只能委委屈屈地道歉,不敢说话了。

第二天,谢倚澜和余灯顶着两张路人脸在走廊碰到段闻先两人时,差点控制不住尴尬的表情。幸而两个人都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很快就调整好表情,不露痕迹地与段闻先和楚若空擦肩而过。余灯心里念了一百次道歉,但是终究不可能真的说出来。

他们暂时不能打草惊蛇,段闻先究竟是不是尸傀师,又是否真的杀害了楚若空的父母,都需要证据来证明。

坐在大堂吃了饭,余灯便有点想去找段闻先攀谈,只是一时想不出攀谈的缘由,便凝神听起了周围人的谈话。

这一听,还听到了几个也准备去往东海秘境的正道修士,正七嘴八舌地聊东海游济岛和秘境的事。

“……那千丝玉兰,千年才开一次花,如今距离上一次开花才过去六百年,时间不够,怎么会开花?”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怕不是骗我们的,此等神物,怎会说开就开……”

“但是骗我们去有什么好处?”

“不是说岛主跟魔族有些往来吗?跟魔族沾边的事,根本不用讲道理吧?是不是设了什么陷阱在等我们去?”

“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没影的事,倒还不如相信千丝玉兰真的开花了呢。”

“就是,要是被游济岛知道了你污蔑人家岛主,你就惨咯。”

“……我倒是不相信岑家人,铁定就是坑我们的。”

“不会吧?”余灯自然地插进他们的话题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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