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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s管教不听话就该被狠狠教训(2 / 13)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乌黑的发丝被冷汗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在额角,显得格外可怜。

啪!啪!啪!

又是几下掌掴,纪承秋显然是被他刚才抗拒的举动激怒了,这会儿下手更是狠戾,左手掐紧他的后颈,右手抡高了兜着风就往下砸。

“嗷啊!等等啊”

原本只是有些泛红的臀肉渐渐浮起了肿痕,严重些的地方甚至有些发青,薄皮下沁出细密的血点,仿佛力气再大些就能彻底抽破了皮。

付祁的肩膀微微耸动着,整个人都欲哭无泪。

他真想不到原来巴掌揍人也能疼到这个地步,屁股像是被热油浇过一般,每一处皮肉都抽疼的厉害。

“纪承秋呃啊!你他妈有病啊!”

他乱蹬着双腿,肿成肥桃的红屁股晃来晃去,纪承秋险些没按住他,冷了声音反问道,“骂脏话?”

付祁愣了愣,急忙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口误,都是口误!”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付祁埋着头,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屁股比脸还烫,臀尖的重灾区甚至现在还在突突的跳动着。

纪承秋没有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只是力道稍减,指腹轻轻按压着这处柔软的凸起。

“再有下次自己掌嘴。”

腺体被揉得又酥又痒,一种奇妙的感觉直窜神经百骸,付祁的耳垂都烧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应了一声。

语气闷闷的,显然是不服气,纪承秋也不深究,只是扬起手继续给他的屁股上着色。

啪啪啪啪——

付祁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嘴唇开合了几下,硬生生将求饶的话咽了回去。

他颤颤巍巍的趴在纪承秋腿上,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了,两瓣臀肉饱经风霜,一巴掌下去就印出一片凹陷,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弹肿胀了起来。

“啊!够够了,说好只有十五下的!”

啪——

回应他的是如期而至的法可言。

纪承秋一时半刻倒真的按不住他了。

付祁瞅准时机翻身挣脱了桎梏,趁着纪承秋的稳住身形的功夫,抬腿毫不客气的向他胯下踹去。

只可惜他嘴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还未扬起,纪承秋便忽然侧身,“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竟硬生生被踹出一块凹陷。

纪承秋眉头紧蹙,“阿祁,别太放肆了。”

付祁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了,致命一击打了个空,他现在和纪承秋单打独斗简直毫无胜算可言。

“又没真踢到,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蜡烛什么鬼东西?!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他沉默的转身,双手绕至身后,缓缓掰开了两瓣臀肉,动作熟练到自己都心疼。

妈的,自从来到纪家以后他的屁股就没有一天好过。

付祁眼皮直颤,感受到那阵灼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

他将润滑液挤在付祁的穴口,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又听见付祁颤抖着声音问道。

“万一火烧到皮肤怎么办,伤在这种地方,我可没脸去看医生。”

纪承秋手背上的青筋微显,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

付祁僵在那里小声嘟囔,“可是你在旁边我会感觉很丢人。”

“阿祁,闭嘴。”纪承秋皱眉,屈起食指猛地捅进他的穴口中,“你今天的废话格外多。”

男人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付祁低头闷哼一声,终于没话说了。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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