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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温蜡烛C后泬木椅罚跪1(4 / 12)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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