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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1 / 2)

跟正文关系不太大的文案:

陪我在一万杯红色甜酒里逃亡吧,请陪我过一种永远不会厌倦的生活。

他绑架了一个人,一个强壮的,高大而英俊的陌生男人,在实施计划时他并没有信心能成功,但出乎意料,过程比预料的顺利一百倍,这男人此时正昏迷着躺在他床上。

他脱干净男人衣服,用软绳将他失去活力的手臂和腿脚分别绑在床头床尾,床是特别定制,头尾竖着四根柱子,提货时厂家说就算绑头牛在上面也挣不烂,他非常满意,愉快付款。

气喘吁吁做完一切,确认绳子在不影响男人血液循环的情况下已是绑得最紧的程度,他去浴室洗了澡,穿上一身透得能看见皮肤的薄纱旗袍,倒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边等日落。

他虚焦的目光透过大床投射到墙上,两道夕阳余晖在惨白墙壁上发红、暗淡直到消失不见,而床上的人也终于有了动静。

“这是哪里…有人吗?”彷徨的男人在呼唤,声音嘶哑,是脱水太久导致的。他隐在黑暗里没动,喝着不知是法揉着才被放出来的乳肉,湿漉漉还带着牙印。

靠着吃奶子他就去了一回,射精时抓住男人亲嘴,身上都湿透了。

高潮过去,他虚软地顺着对方身体滑到床上,像吸完大麻后迷瞪瞪望着天花板,可他衣衫不整,欲态毕露,一对单独放出来的奶子上红痕遍布,更像个被弄坏的性爱娃娃。

男人打量他,黑色薄纱像层皮肤贴在他身上,汗水被灯光照得发亮,这让他想起一种黑色毒蛇,在日光下爬行时,鳞片五彩斑斓,看起来危险又诱人。

其实他也挺像蛇,躯体瘦长,五官单薄,笑着和自己说话时,感觉随时会吐出蛇信。

他正神游天外,趴着的蛇突然转过身来,半撑着头侧躺,眼睛盯住他下身,抬起眼梢:“你硬了,看来你很喜欢它们。”他用手托着乳肉晃晃,展示着让自己发情的证据。

他盯着那团晃动的软肉,嘴里还残留着嫩滑软弹的触感,没有否认:“你都能长出奶子,我硬了也不奇怪。”

他笑起来,瞳孔有些紧缩,看起来更像蛇了。

他缓缓趴下,慢慢爬到男人腿间,用脸颊磨蹭丑陋的肉根,嘴唇若即若离印在上面,沾染上好些黏腻腺液。

他抬眼去看男人,嘴唇张大似乎要含进去,可最后只是用舌尖挨了挨就放开,他望着男人略显失望的神情,坐起来搂住他脖子,“怎么?想我吃啊…”他闷笑两声,张开腿跨在他腰侧,用没穿内裤的屁股蹭大鸡巴,“我的穴还没吃呢…你喂饱了再说…”

不需要特别润滑,后穴里流出的肠液足以让男人畅通无阻进去,他受难般扬起头,捏着粗壮肉龙用后穴侵吞,可能太久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一时间竟难以完全没入。

男人不太好受,他受困于手脚被绑的难堪,默默咬着牙,用腰腹力量推波助澜,不管不顾把阴茎捅了进去。

“哈啊…”被填满的一瞬间他略微有些失神,接着便是汹涌而来的快意,他果然没有看错,这样高大强壮的男人怎么会没有一杆凶狠的武器,先前蛰伏于阴毛当中,只是因为没有开胃菜吧。

他满意笑起来,双手撑在男人肩上起落,饱满臀肉间藏着淫渴的穴,终于盼来日思夜想的宝贝,自然迫不及待要去纠缠去索取。

“呜…大鸡巴弄得好爽…”他快活地使用着这根鲜活肉具,让它狠狠顶磨自己的骚点,每动一下就增加一分快感,有限的感官容器都仿佛在膨胀,几乎让他战栗着崩溃。

“啊!好哥哥好鸡巴……干我…干我…爽死了!屁股喜欢死了!”

他神志不清到翻出白眼,身体脸颊满是情欲的红,快感加码,他不要命地抬着屁股。

男人绷紧腰腹,一副要把他肠子顶烂的架势操他屁眼,这样的骚货,别说男人,怕是最浪的妓女也没他一半不知廉耻,不要脸面。

但他倘然盯着那张沉浮欲海的面庞,试图找出一点别样暧昧,灯影几度抚过他纤长湿润的睫毛,慢慢的,他瞧不清对方薄情的眉毛和唇,因为它们贴在自己面颊之上。

很奇怪,明明是陌生人,他们接起吻来却像长久相爱,唇舌交缠间透出一股熟稔默契的痴恋,仿佛分不开逃不掉也躲不过。

湿淋淋的一吻后,他挺起上身把亟待玩弄的奶头递进男人嘴里,腰臀频率不减,似诱似哄:“弄弄它们…我喜欢你吃我奶子…呃…真舒服…”

他搂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分神,心想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一个长了畸形器官,一个爱这畸形器官,多么合适啊,简直天配良缘。

于是这场单方面的强奸渐渐变成你情我愿的合奸,他在濒临高潮的间隙中思索——如果待会解开绳子,他会不会掐死我?

射精过程空旷又混沌,他没意识到自己浑噩之中解开了床头绳结,直到一阵重力丢失的天翻地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神情难辨,宽大厚实的双手掐在他脖子上,力量却施加在对方手心手背之间,他夹紧肉道里跳动的鸡巴,脸上扬起一个粲然的笑——赌赢了!

有时候,他觉得秦淮骚得可怕,做爱时被干得口水横流还要用翻白的眼睛索求更多,那种渴望的神态时常令他感到愤怒,像喂一条吃不饱的狗一样,他耐心不好,所以做着做着总会打秦淮耳光。

响亮清脆的啪,比身下动静更大,掌痕落在汗湿的脸上,皮肤会泛起异样明显的红,但这种惩罚的训诫往往会让秦淮更兴奋,他张着被唾液染得湿漉漉的唇,发出满足而夸张的呻吟,屁股发狂颤抖,肉道激烈绞缠,他的臣服和崇拜都在这时展露无疑。

他不太喜欢对方这种臣服,因为这姿态很快便会使他失控,但能跟秦淮上这么多年床,就是因为秦淮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他骚得骨头都坏了,却能在火一样的情热里完美把控风骚的程度,这样进退得宜,令人捉摸不透。

他欣赏这种分寸,虽然离满意差得远却不至于让他扫兴,头脑不清醒时他破坏力惊人,所以做爱得做得很克制,以往的床伴连使他泄火都做不到,他像处理公务一样处理生理需求。为了让自己维持平衡,他常年只睡四小时,留有五分精力已经足够运转日常。

跟秦淮发生关系后他才开始有做爱的实感,轻微的目眩,急促的粗喘,热烈的心跳,原来做爱时理应拥有这些反应,他压着对方结实的大腿,几乎把人折成两半,面贴面地抽插挺身。汗水将身体淹没成河流,他游动在湿滑的水草上,感受着生命蓬勃的起伏。

秦淮确实顽强得如同一种草类,他喜欢刺激,爱跪着做深喉,阳具如同刑具一般捣进口腔和食道,轻微窒息让他得到快感,那样勉强又快活。他居高临下看着对方迷醉的丑态,手心简直痒得发慌,这种情况下他断然不会手下留情,秦淮这种下贱婊子,比起爱抚更愿意被狠狠操上一顿。

刚揪着头发把他提起,他就笑着缠过来,肌肉匀称的身体压下,腰腿一跨就坐进去,穴里软得不用润滑,舔鸡巴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样天赋异禀的骚货应该令人血脉偾张,可他看不惯那张浪得红红的脸,伸手盖住那副迷人五官,慢慢收紧,看着它们一点点在手里变形,挣扎,破碎。

他确实想一把将秦淮捏碎,可对方的穴服务得很到位,他身体和心里都不同程度地爽到,于是大发慈悲松开桎梏,被解放出来的秦淮很狼狈,脸连着胸膛都红透了,口水眼泪鼻涕一溜儿挂在下巴上,是性爱里一贯体面不起来的模样,他干呕两声,很快便又笑起来,手撑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不要命地摇晃起落。

他就觉得秦淮这种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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