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躺回去,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却不料在把自己当卷饼卷起来时,动作太大,扯到身上酸痛的肌肉。
哀嚎一声后。
姜楚咬住下唇,不满的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向下试探下去。
一片湿凉。
漆黑的被窝中,他被好闻的药味包围。
“乖,今天给你放给假。”蒙在头顶的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扒开,严松云就像挖萝卜似的,将浑身上下光溜溜,白嫩中夹杂着粉红的少年从被窝中挖出来,自己在床边坐下,将人抱到腿上坐着,大手游走在细腰上,稍微用力将人牢牢固定住。
“等下让佣人收拾几件衣服,去我家住。”
严松云凑近,在小屁孩因为羞耻和生气,微微禁闭的双眼上轻轻吻下。
蜻蜓点水的一吻,温柔至极。
瓮声瓮气的拒绝传来。
“不要。”姜楚瑟缩一下,谁知道他去了那里,整天还有没有下床的力气。
“不要?”严松云轻轻在姜楚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连床都下不了,还是说准备在我不在的时候去勾引别的男人?”
姜楚忍着疼痛,奋力的扭了两下屁股,试图靠自己的力量从男人大腿上下去。
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姿势,自己被折磨到不成样子。姜楚咬紧牙关,视线顺着男人的领带一路向下,他在心里狠狠的唾骂道,衣冠禽兽,穿的人模狗样。
“禽兽,污蔑。”
“我怎么污蔑了?”严松云感到好笑,他现在这一副抗拒的模样,好像昨天晚上浪出水的不是他似的。
严松云大手一搂,把试图逃跑的人带近,圈进怀中,凑到小巧,已经红艳的耳郭,压低声音开口。
“怎么,昨晚上爽过之后翻脸不认人了?”
声音酥麻,像一股电流一般在姜楚的大脑中肆意冲撞,昨夜的种种画面皆被快速回放。
可耻的,下面蠢蠢欲动。姜楚轻哼一声,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但碍于姿势,只是将严松云的大腿紧紧夹住。
“我该去上班了,我不去谁给你批假?李叔会过来接你。”严松云恶略的将人顶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姜楚白白嫩嫩的小脸蛋,颇有依依不舍的感觉。
伸手捞过一边椅背上的睡衣,亲自把姜楚塞进那一套,可爱,带有有兔子印花的睡衣中。
看着粉嫩嫩,一脸羞耻的小孩,严松云心情大好的弯了弯唇角,凑过去讨了个亲亲后,将人重新塞回了被子中。
“贴一下才不叫接吻。”
严松云话音刚落还没起身,就被一拳打到了胸口。
“我走后留个缝,别把自己憋坏了。”说完又拍了拍床上鼓起的大包,严松云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压乱的西装,收拾了一下心情后推门离开。
和姜家管家打了招呼后,坐进了来接自己上班的车中。
到公司刚打开文件夹,手机就不停的震动,严松云开了眼来电人,点了接通。
“拿下小可爱了?我可是功臣啊,给你们创造了一晚的独处时间!!要不是我昨晚给干爹干妈展示了旅游盲盒,两人也不会用过晚饭后就兴致勃勃的赶往机场。”话筒中传来他姐姐猖狂的笑声。
“是是是。”严松云动了动手指,敷衍道:“您要不先注意一下自己的感情状况?我从老宅搬出来了,爸妈估计还在环游世界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劝你注意点作风问题。”
不等那边反驳,严松云迅速挂断电话。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等着下班了。
姜楚稀里糊涂的就被连人带行李推上了车,李叔看出来他行动不便,还有点小紧张,笑笑搭话。
“姜少爷今儿怎么这么紧张?早些年又不是没跟少爷一起住过。”
那可不一样。姜楚紧咬下唇,尽量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可能是昨晚累的够呛,一向不会在车上睡觉的他竟然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便是熟悉的往公司方向的路。
他有些困惑,不是说放他一天假吗?怎么又去公司了。
等被李叔带到一处高档小区后,姜楚才回过神来,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和严松云一起住在严家老宅。
大平层,装潢简约优雅,离公司又近,就连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严松云有这处房产,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一脸严肃的摸着下巴,姜楚踢了踢李叔放下的行李箱,整个家里安静无比,应该是只有他一人。
身下实在难受的厉害,应该是肿了,就跟夹了个核桃一样,姜楚从随身的小包中翻出药膏,来到卫生间。
一面巨大的落地镜,直直的挂在浴缸对面的墙上。
也不知道严松云什么爱好,喜欢一边洗澡一边照镜子。姜楚撇撇嘴,褪下特意穿的宽松运动裤,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然后就有些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镜子中的少年双腿笔直修长,在冷色顶灯的照射下更是泛着白腻的光,就像一个等身精致的陶瓷娃娃。
姜楚低声暗骂一句,然后背对镜子,撅起屁股,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巍巍颤颤地向后面伸去。
那里猛的暴露在外面,姜楚不禁瑟缩了一下,一边将药膏涂抹在周围,一边思绪又回到了今天早晨。
怕不是二哥亲自给他上的药。
膏状的药被体温软化,黏黏糊糊的粘在手指上。
“只抹外面也是可以的吧……大不了我就我涂几次……”姜楚嫌弃的冲洗掉手指上黏腻湿滑的药膏,然后迅速提上裤子逃离了一楼卫生间。
他没那个勇气,把手指伸进那里。
刚涂完药没多久,门铃就被摁响,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姑娘,提着大兜小兜的饭菜,在看了姜楚一眼后便低下脑袋,扔下饭菜后迅速离开。
行动还是比较困难,姜楚吃过午饭后有些发困,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刷着刷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温热的体温隔着睡衣传来,姜楚本来就有些畏寒,下意识的就往热源靠。
直到被放入柔软的大床上,姜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男人应该是才办完公,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半框眼镜,又长又细的金属防滑链随着男人前倾的动作,垂到了他的胸口上方。
“二哥?”姜楚睡的有些懵,口齿不清的开口,翻个身趴到床上,支起下巴眯起眼睛看着男人一丝不苟的将袖口扣上。
“嗯,有乖乖涂药吗?”严松云皱了一下眉,将眼镜取下来随手放到一边,在姜楚身侧坐下,目光顺着那一头乱发滑到姜楚自然撅起的屁股上。
姜楚点点头,刚睡醒的大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下身突然一凉,整个人瞬间清醒。
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偏偏扒掉他睡裤的罪魁祸首没有丝毫直觉,一双眼睛还直愣愣的看着他。
姜楚猴急的就要伸手去拉裤子,却被一双带有茧子的大手一把攥住手腕,然后被抬到了头顶。
身后越来越近的压迫感,清冷的松香逐渐将姜楚包裹,硬挺的西装面料在他的背上轻轻滑过。
姜楚不禁的瑟缩了一下。
严松云神色晦暗,看着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喉结滚动。
这小屁孩竟然没穿内裤。
看到弹出来的,滚圆的小屁股时,严松云是懵了一瞬的,但很快他就理性回弹然后迅速将反抗的小孩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