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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好消息被美女盯上了,坏消息是女鬼(彩蛋奴隶过往2)(2 / 7)

上的轻甲,把里衬解开脱了一半,却还是包裹着自己的腰部,只露出偏上面的后背。不过这样也已经露出全部的伤口了,娜塔莎不再追究,开始打量他的后背。

他的背上有很多伤疤,烧伤、刀伤、枪伤,还有很多被鞭打而留下的鞭伤,这些伤痕配合着他后颈零星的几根蓝灰色羽毛,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美丽。但是更吸引人目光的,是他肩胛骨留下的两道割伤,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有翼人的翅膀应该生长的位置。

她忍不住感叹一句,“原来你不是天生就没有翅膀啊。”

伊卡洛斯没有答话。

娜塔莎出于她个人的喜好,她对于人的身体很熟悉,通过这些伤痕她已经推断出这名有翼人被锋利的兵器齐根切下了翅膀,又似乎做过奴隶一类地位低下的工作,伤痕深浅程度不一,说明在他做雇佣兵之前就已经在从事相对危险的行业。

她又将目光转回刚刚被妖异划出的伤口,其实并不算很深,早就已经止住了血,伤口甚至已经微微结痂,娜塔莎有些意外他的愈合速度,手指在伤口上摸了摸,血迹也已经干涸,她在指尖捻了捻血沫,感受到残留的魔法萦绕在伤口附近。她于是沿着伤口一点点施展探查的魔法,伊卡洛斯感觉到伤口附近浮现出一股热意,于是皱了皱眉,但也没有阻拦,一直忍着等她结束这一漫长的检查。

但是她的手却一路向下,顺着肩胛骨的伤口延伸下去,拨开他腰间层叠的衣物,最后停留在他的腰窝。他的腰窝和尾椎也生长了零星的一些羽毛,相比肩膀附近的要柔软一些,娜塔莎忍不住顺着根部抚摸,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嗯?似乎还有凹凸不平的伤痕,这是……烫伤?

“差不多结束了吧?”

伊卡洛斯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躲开了她的手,脸上已经换上了戒备的神情。

“嗯嗯,你的伤口愈合速度倒是很快,所以魔法已经消散了很多,这里条件有限,我还需要更多的例子进行观察,”娜塔莎心不在焉道,“目前看来除了阻碍治疗系魔法的流转以外没有别的副作用。”

伊卡洛斯草草地应了两声,又重新把自己的内搭穿好。

娜塔莎就这样看着他,眼睛紧紧盯着他后颈的羽毛。

有翼人啊……

经过不懈的长途跋涉,几个人终于走出了沼泽,身边不再是泥泞的草丛、密不透风的树林和充满古怪气味的瘴气,逐渐可以看到一些清澈的溪流,伊卡洛斯说,大概再走一两日就能到城镇了。

这几天几个人还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走到这里已经却都尽显疲态,毕竟跋山涉水,又被迫吸入这里难闻的瘴气,几个人窜稀的窜稀低烧的低烧,连芬里尔都不对劲了。不,或者说,他才是最不对劲的那个人。他一改往日的话多,反而沉默寡言起来,科尔温阴阳他都不回嘴了。他还时常神经质地抽动耳朵和尾巴,在队伍的前后窜来窜去地扫视,仿佛有什么人接近他一样。科尔温提出让娜塔莎治治他的脑袋,这当然也被他严词拒绝了,娜塔莎一靠近就露出嫌恶的神情,仿佛她是瘟疫一样。

他一直坚决地拒绝诊疗,坚称自己没有问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半夜有时候会偷跑出营地,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来。然而纸包不住火,在某天夜里,他终于失态下露出了真面目——

伊卡洛斯在睡眠中感觉有谁靠近,于是毫不犹豫地踹了上去,结果听到芬里尔发出的痛呼。

几个人纷纷醒来,看见芬里尔猩红着双眼,在地上阴暗地爬行。

娜塔莎果断地用特殊质地的子弹朝芬里尔射了一枪,那子弹碰触到人后立即化为魔锁把他绑了起来,然后做出了初步的诊断。

由于之前吸入的瘴气的缘故,他的发情期被提前了。

好吧,真是麻烦的兽人族。

芬里尔被娜塔莎的魔锁捆成了麻花,在地上愤怒地翻滚,“把我放开!你们凭什么绑我!”

“毕竟我们可不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你刚刚可是骑在我们亲爱的伊卡洛斯身上呢,”科尔温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出了好大的力一样,“为了我们自身的安全着想,只好牺牲一下你的自由啦。”

“靠!我自己能解决,用不着这样!”芬里尔见抗议无果,又在地上如一条猫猫虫一样蠕动,“你们就不怕我死了吗?”

“不会的,小猫咪,我对你的身体很了解,你不会有事的,”娜塔莎笑眯眯地蹲下来,“你之前在我这里这么多年,不也一直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每一次的发情期吗?”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婊子,”他的声音低了下来,面露凶狠,“那是因为你一直在用药物控制我……”

伊卡洛斯敏锐地从他俩的对话中提取了一些关键信息,从这些只言片语来看,芬里尔在娜塔莎那里的处境应该也和自己曾经差不多……不,至少自己是一直知道自己的处境的,芬里尔那个愤怒的样子,仿佛以前被狠狠的欺骗过一样。

也是,以他那智商,被骗也正常。

娜塔莎没有把他的脏话往心里去,反而笑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拍了拍伊卡洛斯的肩膀,“今晚就由你看守他了。”

伊卡洛斯吃瓜吃到一半结果落到自己头上,瞬间不乐意了,“凭什么?你才是魔锁的制作者,理应由你来看守。”

“魔锁被制造出来以后就不会消耗我的魔力了,它现在就是一根解不开的普通绳子而已,所以谁来看守都一样,”娜塔莎撩了撩额发,祸水东引,“你也可以让科尔温代替你。”

“我是一个羸弱的法师,如果他真的发了狂,我可止不住他,”科尔温上来也紧跟着推卸责任,“娜塔莎嘛,一介‘弱女子’,当然也拿他没办法不是吗?所以最合适的人选只有你了。”

他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残留着伊卡洛斯留下的淤痕,“我相信你的力气,毕竟你刚刚还把他踹飞了。”

虽然听着挺有道理,但是伊卡洛斯还是觉得自己被坑了。

看着科尔温和娜塔莎远去的背影,就连芬里尔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叫你和那两个老阴比狼狈为奸,被算计了吧……嗷!”

伊卡洛斯面不改色的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把他踹得往外滚出去两米远。

“所以你前几天晚上出去也是因为这个?”伊卡洛斯认命地在他旁边坐下,“你找了母羊还是树洞?”

“我操你妈的报丧乌鸦,这个荒郊野岭的我能找什么操?纳垢吗?”芬里尔本就因为发情烦躁不堪,既然倾诉对象是伊卡洛斯这个鸟人,他干脆也就不收敛了,“我只是去自行疏解,不想让你们以为我是个会对着你们这种晦气脸还能硬起来的变态。”

“我的耳朵很好,不需要喊那么大声,”伊卡洛斯又踹了他一脚,“果然跟发情的猫差不多,叫得倒是一个赛一个响。”

“你!”

芬里尔却突然泄了气,半天没发出声响。伊卡洛斯看了他两眼,寻思着这家伙别悄悄地死了,于是把他翻了回来,却得到了芬里尔的奋力挣扎,还好有娜塔莎的魔法锁链,不然伊卡洛斯还真的摁不住他。伊卡洛斯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午夜了,正是他发作最厉害的时候,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他鼓起的胯下,顿时冷哼一声,换来芬里尔红得滴血的脸。

伊卡洛斯更鄙夷了,“别跟我说你被我看了一眼就害臊了。”

“你他妈这种时候被人看着能不害臊?”芬里尔想抬手捂住脸,结果双手还被绑着,只能一拱一拱地侧过身去,“我说,和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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