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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锁(4 / 5)

,掰断卡,将卡和手机从窗口丢进小区绿化带,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到客厅,模样乖巧地躺在地毯上等韩信回来。

时针指向十,发出“滴”的一声,李白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又垂下眼俯身趴回原来的位置,下巴贴着沙发蹭了蹭,缅因猫也跳过来蹭蹭他。

脖颈上带着的项圈表面与其他装饰无异,李白带上时却发现内侧却刻有韩信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是狗牌,主人所有物的标志。

秒针随时间的流逝规律地敲击,李白又抬头看了几次,愈发焦虑的情绪使他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指甲。

李白患得患失,难过地想: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3

漂亮男生叫林莫,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情绪极度不稳定,性格恶劣极端。

韩信并不想和林莫再周旋,但李白的意思他也懂,任何事情需要一个结局。

林莫约他在废弃工程的楼顶见面。

韩信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折磨林莫,林莫害怕去精神病院,那就让他的余生都在里面度过。韩信一直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伤害李白,如果李白要跑,他也的确会敲断李白的腿再照顾李白一辈子,但那个敲断李白腿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要让李白经历痛苦之后发觉出路只有依靠自己这一条。

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那也该是他韩信给予,而不是被下三滥的其他人。

韩信到后等了半小时,林莫才匆匆赶到,他变得面目可憎,疯疯癫癫。

他被退学,被审讯许多次,又被家里人送精神病院一年多。

最初是韩信卡着时间递交证据,不管证据是否属实,都要再做检验,他就只能一直在里面傻等。

光是开庭就拖了大半年,开庭之后也并不好受,韩信好像知道他不怕死,甚至明白对于他来说“死在韩信手里是一种幸福归宿”这件事。

韩信变着法子往精神病上扯,要证明他是一个无时不刻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病。

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一年多,这是第一次成功跑出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韩信,他眼睛猩红,拽着韩信的衣领质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当初在我面前说,希望父亲一辈子都跑不掉。不就是暗示我吗?”

“是啊。”韩信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我说,你就做?你是我的狗吗?”

“是你不愿意…是你不愿意!”林莫重复这句话,起初声音还比较正常,后来越来越古怪,最后变成嘶吼。

是他林莫不想做他的狗?分明是韩信不需要!他做了韩信所希望的事情,他能理解韩信心里阴暗的暴力,为什么韩信还不明白他们才该是天生一对?!

他的眼神里太多爱恨和决绝,韩信当然明白他的感情,但仍然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还点支了烟:“我不屑利用你,是你自以为是。”

天台的风忽然大了起来,林莫愣了一下,忽然癫狂着冲向韩信,漂亮的鲜花提前枯萎,他变得丑陋。

韩信敏捷后退一步躲开,反过他的手扣押,林莫不服,嘶吼着挣扎:“那你在暗示我什么??你既然没有意思为什么要暗示我??”

“你自作多情了。”含着烟说话有点像大舌头,韩信吐掉嘴巴里未燃尽的烟,又用脚尖摁熄,“我只想告诉你,我心里有人了。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话的主角是他,而不是你?”

紧绷的身体卸了力气,林莫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个小丑,咬破了嘴唇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大颗地掉落,他忽然转过头问:“你杀了我,好不好?”

“我不杀你。”

林莫沉默了,韩信打开手机准备报警,他录音了之前的通话,里面有林莫威胁他见面的始末。

只一瞬,韩信才刚解锁打开手机,一颗子弹从林莫左耳上方进入,横穿脑袋。

韩信下意识屏住呼吸,迅速地找开枪点,环顾一周后发现根本没人,风停后天台安静得如同没人。韩信心里冒出不好的想法,林莫找狙击手给他下套?但最近的狙击点也不是他用眼睛能看清的程度。

五分钟后,韩信“操”了一声,还是选择了报警。

解决完都已经是隔天凌晨了,韩信在楼下还遇到了李白同公司的朋友,他礼貌地打招呼,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警察说基本可以确定他与本案无关,毕竟他只能算被林莫叫出门的一个变数,可能是林莫有仇家,摸清了他的行踪,杀林莫之后顺手栽赃给韩信,子弹痕迹和现场勘查也表明韩信只是一位无辜的在场人。

但程序没那么简单,还是脱拖了很久。

韩信开门动作很轻,怕吵醒李白,又怕他没办法去拿被子就直接睡在沙发上。

但李白没有,他趴在沙发靠手上,只露出个小脑袋,抱着猫可怜巴巴地盯着门口,听到开门锁声音时终于吐出一口气。

“回来啦?”

“嗯。”韩信脱下鞋走过去拧起猫丢开,抱住李白露出的手臂,温度偏低,“怎么这么冷?”

“拿不了被子,中途不小心睡着了。”李白往韩信怀里蹭,又问,“回来的好迟,事情怎么样?”

韩信被他蹭得来了感觉,把脑袋埋在李白脖颈边吮吸,李白也偏开头方便他弄。好一会才回:“死了。”

“嗯唔…”李白被吸得舒服,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他愣了一会,才瞪着眼睛问,“你杀的?!”

韩信好笑,李白的反应有点后知后觉的呆萌感,又忍不住想亲他:“父亲,在你眼里我原来是那种人吗?”

李白认真地点点头,捧住脸和他碰嘴,像教训刚上小学的孩子的父亲一样:“以后不许说这么误导人的话。他怎么死的?”

韩信摸着怀里人的腰身,又蹭刮他的腿根,抚摸腿肚,慢慢地说林莫的死亡现场和报警后续。

李白招架不住,无心听他说话,好生求饶:“乖宝宝,好重言,不要玩爸爸……”

“真不要?”韩信手里还真停了动作,一双眼直白地看着李白。

李白无颜说,只好拽着韩信的手动。偏偏韩信还不放过他:“父亲说不要,又拽我干嘛?”

“你!”李白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要…要的,我怎么会不要宝宝呢。”

韩信若有所思后点头道:“我想也是。”

两人又亲作一团,磨磨蹭蹭好久还是把韩信档下的火给拱出来了,韩信抱着李白面对面插入,湿润的穴口水声不断,李白攀着韩信的背承受撞击。

李白意识模糊,还是倔犟地问:“宝宝,真的不要崽崽吗?再迟一点,我的身体就不适合生了。”

“不要。”

那点玻璃心又犯了,李白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韩信,一眨眼就掉了泪。

韩信被这样的眼神盯久了,心里叹气,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只有我不够吗?还是说,你没那么喜欢我了,需要别人了?”

“后悔了,是不是?”韩信满脸落寞,连抽插的动作也停下来,自顾自表演起来,那眼神好似看李白一眼心就要碎掉,他问,“我又要变成孤儿了,对吗?”

李白还是吃这套,急忙挺直了背去抱他的脖颈,强迫他垂下头,自己凑上去又亲又舔,腰也动起来,和他额头相抵:“没有,怎么会?我最喜欢宝宝了。”

“那?”

“不要了,我一辈子都只和宝宝在一起。”

李白主动的把韩信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几乎把他的脸都亲了个遍,又摸了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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