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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准备捕猎(3 / 9)

珠子,低头在嘴角轻啄一下,再做下去这人非得被吓坏不可。

啵!

肉棒拔出小穴,一声轻响箫问彻底红了脸,小穴用力收缩,但是效果不大,混杂他淫水的精液依旧汹涌而出。

“别睡,不清洗干净会生病。”顾承意推开门一股微凉的风吹来,他打了个机灵认命烧水去。

箫问用被子将自己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露出来得眼睛紧紧锁住一身单衣烧水的人。

今天感觉跟梦一样,他先是跟顾大夫表明心意,然后擅自对顾大夫做了那种事。顾大夫似乎并没生气,还和他……或许,顾大夫也心悦于他。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箫问在床上再次滚上两圈。

“顾大夫……”箫问双眸亮晶晶盯着靠近的顾承意。

“顾大夫?阿问不改口吗?”

“夫君!”箫问刚出口就后悔了,从顾大夫直接跳到夫君,是不是跨度太大了,显得他很急色一样,于是试探着道:“顾大哥?”

顾承意确实被箫问那声夫君震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只小野猪此后都是他的人了,箫问的夫君除了他还能有谁。

“阿问喜欢怎么叫都行,不过……”顾承意凑到无措的箫问耳旁道,“阿问若是能在房中多叫几声夫君,那就再好不过了。”

箫问眼神左瞧右看就是不愿意盯着眼前的人,以前他怎么没发现顾大夫这么恶劣呢?

浴桶内,箫问撅起带着情色印子的臀部,小穴一张一合还没合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深入后穴不断翻搅,一股股浊液流出。

“呜啊……夫,夫君,不来了……”箫问羞红了脸,顾大夫,不,是夫君怎么能这般呢?他受不住了。

“趴着,后穴的必须清理出来。里面射太深了,再高潮一次把精液冲出来。”说着顾承意不容箫问拒绝,指尖捻着浅浅的骚点开始揉搓。

箫问浑身战栗,他很想拒绝,但是顾……夫君好像很严肃,他怂。就只能撅着臀任由手指玩弄骚点。

“嗯啊……夫君!啊——”

性器抖了抖,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后穴伸出涌出一股热流,带着深处的精液缓缓流出穴口。

顾承意将失神的小野猪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安慰道:“乖,已经弄完了,等会儿上个药就完了。”

滑腻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后穴,顾承意手指退出后箫问才松了口气,红着脸吸了吸后穴,骚点方才被夹住拉扯戳刺,原本只是小小的凸起,现在已经变成了后穴中一个高高肿起的地方,就算顾承意手指退出,肠道的蠕动也会刺激到红肿的地方。

窗外月光照在床头,被褥还留着白日晒过的太阳的味道。

“箫问,你知道吗?我亦心悦你。”

“真的吗?!顾大夫,不,夫君!”箫问那双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星光。

“睡觉,”顾承意无奈把人拉回来,“再不睡我们继续。”

箫问乖巧抱着心爱夫君的胳膊,他决定了,等回阁里就去找府主,他驰援万花谷和以往的任务,足够他升职,之后就可以申请常驻机枢府。

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阿嚏!”

顾承意裹着小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裴元收好药箱,沉着一张俊脸,“真是给你们胆子了,一个二个大病初愈就开始胡闹!”

“裴大夫,昨天是我先……”箫问一旁弱弱道。

“你?嫌弃自己身子好?伸手。”裴元淡淡一眼成功让箫问闭嘴。

“恢复不错,纵欲过度,下来好生补补。男子终归不同于女子,回头让你家这个弄点药势。顾承意,你也是出息了。一天四次,药不能断。”

“裴大夫你放心,我会照顾顾大哥。”箫问赶紧接过药方,一副认错态度极好的模样。

裴元离开,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气势太强根本不敢反抗啊。

屋里就剩下两人,氛围顿时暧昧起来。又都是才开荤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脑子里莫名就蹦出来昨晚的种种,箫问一时间坐立不安。

“顾大哥,我去抓药,你好生休息。”箫问抓着药方准备离开。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丑,裴大夫说了顾大哥身子弱不能纵欲。

“阿问,你又叫错了。”裹着被子的顾承意委屈,昨晚还说什么喜欢,现在就恨不得躲出屋去。

箫问红着脸丢下微不可闻的两个字后,阖上门就溜,生病的顾大夫好粘人啊。

午后。

顾承意小被子搭腿坐在小院中发号司令,箫问红着脸碾磨药材。

“别偷懒,药粉太粗到时候做成药势受苦的是谁?”那个小药盅里面是顾承意从某个古籍上改良而来的药势配方。

箫问仔仔细细将药粉过筛,确定里面没有一点大颗粒药渣后才加入油脂进行最后一步塑形。

一双纤长苍白的手从后面抱住箫问,还不安分的捏了捏结实的胸肌。

箫问僵在原地,这还是光天化日,顾大哥还生着病,不可以。

顾承意将下巴搁在箫问肩上,“想什么呢,我教你搓药柱。”

“顾大啊!”箫问乳间被轻轻一掐,微微躬下身子改口道:“夫君,你别受凉,我会捏。”不就是捏小棍子嘛,谁不会。

顾承意也不闹,都是火气大的年轻人,闹厉害了没法收场,便嘱咐道:“捏好了后记得把底座装上。”

“嗯……”

午后的树荫下正好睡觉。

顾承意搭上小被子闭眼小憩,耳畔是他家小媳妇儿悉悉索索搓药势的声音。

“夫君……”箫问抱着药盅坐在箫问旁边,伸手探了探,额头还有些烫。

昨晚夫君运动完只穿了单衣,以后他得多注意些,夫君身子弱。至于反攻……箫问瞅瞅躺在躺椅上奄奄一息的顾大夫,叹了口气,还是他做承受方吧,免得一个不小心,顾大夫就魂归西天了。

“有什么事直说。”顾承意掀起盖在脸上的书道。

箫问几经犹豫还是说出自己昨晚的打算。

“夫君,我这里伤好来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得去阁里报道,”箫问小心瞟一眼顾承意的脸色,见没有异样才继续道。

“这次回去应该能升个位置,我准备给府主打申请,以后就少出外勤。就是,每个月钱会少些……不过,夫君你放心,我的小金库都没怎么用过。以后足够咱们在长安买个小院……”

顾承意哭笑不得,将书盖回脸上,“阿问,这么着急坦白小金库,怕不是想上缴了?另外,你敢把自己弄没了,我明儿个就重新找个。”

箫问一听找别人,顿时急了,再三保证道:“夫君,我回去就申请,以后只接那些普通没有危险的任务。”所以不能去找其他人!

顾承意藏在书下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小野猪前半生都是作为杀手行走在刀锋之上,他不奢求箫问立马退役,但他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保护他。

春日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顾承意朦朦胧胧间听见那只蠢蠢的小野猪低声道:“夫君……我小金库在凌雪阁,回去我就立马上缴……”

真笨,这么笨的人出任务真不会出岔子?困意袭上大病未愈复染风寒的身子,规律的捣药声中顾承意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箫问不知何时把他抱回了屋内。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摸摸额头,没发烫了。

箫问正在院内忙碌,察觉到顾承意醒了,收起小布包颠颠地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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