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激烈的水声，试图以此抚慰饥渴难耐的肠肉。

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他需要更粗的、更长的、更硬的东西代替手指插进他不断流水的后穴，然后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操他。

脆弱的穴口被手指摩擦得充血发红，快要破皮，可陆今北感受不到疼，他只觉得痒，觉得体内每一寸肠壁都叫嚣着想要被狠狠地摩擦，撞击，想要被操到最深处。

“呜……混蛋莫离……都、都怪你……”

陆今北压抑着哭腔乱七八糟地骂着莫离，骂她害自己变成这幅没有她操就不行的样子，骂她混蛋，却再也没想要离开他。

他只想赶紧结束，赶紧给他和莫离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让莫离快点操他。

可是现在上课了。

莫离那个好学生从来都没翘过课，现在也一样，哪怕他们已经做到一半，甚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莫离也会提上裤子转身跑去上课。

他没办法，也不想面对那群见过他发浪模样的男男女女，只好躲在厕所里咬着嘴唇偷偷哭，边哭边插自己。

——

实际上，莫离正在收拾他一走了之后的麻烦事。

什么照片，视频，莫离一盯一个准，她甚至不用做什么，只要表示一句她不希望有这些东西留着，那些人就乖乖删掉刚刚留下的照片。

“……为什么？”

叶知夏脸色苍白地质问她，眼睛发红，“为什么对他这样？我的照片呢？！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名誉吗！”

莫离扫了他一眼，顿了顿，又回过头：“删了吧。”

她不太在意这种事。

只是陆今北实在崩溃得太明显，她又玩得开心，难免心情好了点，愿意收拾残局。

顺带原谅一下叶知夏发的疯。

她以前只叮嘱过班里的人别什么都往外发，她但凡有一天从网上看到自己，那势必是不会跟人客气的。

可叶知夏并不满足于莫离的纵容。

他低着头，浑身颤抖着，声音嘶哑又艰难地问：“我到底算什么？和他们一样的玩具吗？”

“不然呢？”

莫离一秒也没有犹豫地反问，她偏过头，似笑非笑，“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啪——”

回答莫离的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她正处于餍足的散漫状态，尽管反应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拍，抓住叶知夏的手腕时，已经被他的指甲划伤了脸颊。

整齐的三道红痕挂在脸上，最上面的一道划烂脸颊，沁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