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想去拿,但至少b在店里做着无聊的工作好。
不知道这样各分店的钱会怎麽算。
富士山戴h帽时,会在我去休息时问我要吃什麽,我总说便利商店,他说我也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吃,但我怕来不及,不过每次都吃便利商店确实有些腻了,所有的微波食品都吃过一便,也不知道附近有啥好吃的就是。
平日还算顺利,只是晚上打烊就b较可怜了,打烊有所谓的「22少年团」,就是晚上只能上到十点的人,而在我们店里,通常都是男生,最後留在内场的人只有三个人,我跟小威,还有一位後场的,好险今天很早就开始打烊,不真的不知道要什麽时候才能回家,是说,好久没打烊到12点了喔!
12/15(四)第五十六回
悠闲的日子,原本我是在外场,但是阿佑想跟我换,就换到他打烊时我再去外场,内场还是外场好呢?对我来说好像差不多,毕竟我只会收桌,还有简单的打烊,在内场虽然压力大,但至少熟悉,不过我看阿佑在里面卡制造线一天了,就让他出去透透气吧!
冷冷的天,下着雨,客人不多,很难得可以听到预约只有几十件,早早打烊,不过我在外场其实帮不上什麽忙,因为不熟,也不知道外场打烊要走什麽流程,我觉得新人动作会很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太认真,擦东西或是做事情,都会因为想要做好而花更多时间,但其实有些根本不用那麽认真,新人不懂嘛!像今天就有人跟我说打烊收桌不用擦那麽乾净,不过其实我今天有点偷懒就是。
打烊完大家还没下班,窝在事务所贴贴纸,每个月换的新商品,也会换鲜度君的编号与晶片,没错!鲜度君在链上两个小时就会自动废弃的秘密就在於此,在鲜度君盖子的头上,藏有晶片,每过一圈就会记录,就是那麽高科技。
贴纸似乎是全换,我在休息时就有帮h拉贴了,打烊时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流水线,一个人印贴纸,一个剪贴纸,一个人组装鲜度君的头,最後一个贴贴纸,就像家庭代工似的,大家一起加到了11点45分,还没弄完。
接下来在藏寿司的日子似乎不好过了,除了过年,还有寒假,员工都是学生的问题就在於此,学生也是需要放假的,又或是实习什麽之类的,啊!我好像要升职当蓝帽了。
12/17(六)第五十七回
好冷,起床吃早餐是不可能了,今天是11-23的班表,意味着我一整天都要待在藏寿司,还没上班一gu疲劳感就涌上心头。
事务所的衣架挂满了冬季大衣外套和雨衣,我看到阿佑,他开早那麽早就休息了吗?我盯着他的头,因为前几天有同事说他剪了一颗很很丑的寸头,看起来还好,不,是刚醒的我并没有太认真观察。
之後h拉与店长进来,h拉对店长说:「你知道阿佑走了吗?」大家一脸问号,包括我。
h拉见店长似乎不懂他的意思,继续补充:「他下班了,他刚刚背着包包就走了。」
接着说阿佑好像是因为pgu痛什麽的,不想纳库,但反应没人理他,之後就不爽做走了。
之後内场弥漫着一gu奇怪的氛围,时间感觉过得很慢,好像做了好多事情,才到中午尖峰十二点。
说走就走,这跟之前阿婷一样,但阿佑是老pgu,自然是有那底气,是藏寿司需要他,该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吗?但从小就要负担经济压力的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成熟呢?
打起jg神来。
寒流加下雨,客人数达不到高峰,隔外悠闲的日子让大家可以轻松一下,同事们期待着每次假日都可如此,希望如此。
难得休息一个半小时,让我有更多时间处理其他事情,但今天感觉有些疲惫,似乎是被冷到了,回来还要到打烊呢!如果晚上跟中午一样的话,那感觉能提早结束。
下午藏寿司小猫两三只,大家一起在内场做清洁,这模样我从没见过,就像是大扫除,听说上一次是过年时,啊!过年连假原来是那麽闲的吗?似乎也是,大家都回家过年了,谁来藏寿司?
晚上也做了一趟外送食材,辛苦,听说原本是叫多拉去,但多拉觉得太远,副店才来问我,出门透透气也好,虽然今天没什麽客人,在内场应该也一样轻松。
打烊还行,但外场需要帮忙,外场可是城市和学姐,这高等人力还需要帮忙,可想而知他们经历了多麽惨的外场,富士山也来帮忙,他不久前才跟我说他颈椎不舒服,像是长了骨刺,我以为是因为在藏寿司长时间低头,结果他说是放假时玩时机ga0的,他也带来一个八卦,阿佑好像提离职了,从一开始听到现在,终於。
之後我与城市、学姐等人聊着寒假的藏寿司班表,我没寒假的问题,自然是9-23,而城市似乎也是,学姐说我们就是太任劳任怨,藏寿司就需要我们这种人,而城市则说没有,真正任劳任怨的是我,顺手把要丢的抺布丢给我。
城市来藏寿司一段日子了,但今年六月才来内场。
「要加油喔。」「要靠你喔!」
12/18(日)第五十八回
啊!气温怎麽只剩个位数了?啊!这是什麽人力配置?这什麽鬼班表?完了,要完了。
第一个消息是阿佑离职了,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不过大家似乎对此不闻不问,不像之前威力与小智那般,讲讲g话,要他留下,可能是阿佑走得太突然,不过这让我想到阿佑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人缘很不好,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藏寿司同事外的朋友。」
当时我记得是在中午前,还可以闲话的时候,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发言,我一率打哈哈,在工作场合我不想再处理其他情绪,我随口回:「当啊。」
这对话好像国小生似的。
或许他指的人缘是在藏寿司的人缘,是什麽事变成如此的呢?昨天的事听起来很荒诞,什麽反应pgu痛不能纳库没人理,一是pgu痛,二是没人理。
工作的事无可奈何,我还记得之前有同事手指拉伤包着辅助带还来上班,就没有安排她在制造线的工作,但响单时还是要她来前线,也只能y着头皮上,难道终究要把一切归於藏寿司吗?太难了,在藏寿司打工太难了。
今天一样是狗屎人力,都是老面孔了,然後要老面孔十小时的班,这是打算把我们csi,好笑的是班表排得乱七八糟,感觉是y凑出来的,富士山休息时间四点到五点,到又标注他四点到五点到外场,外场没人,内场也没人,打烊也没人。
感觉阿嘉也快撑不下去了,她的能力没有进步,在餐期无法完成份内工作,而且在不断的高压下,她甚至连品项都做不好,晚上被副店念了一波,感觉就要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副店甚至降低标准,不求她补得上链,只要做好做对就好,副店毫不留情,请富士山来指导,但还是没用,最後阿嘉说她腰痛就提早休息了,到打烊也没看到她。
需要特别关ai的孩子,无法完成作业,谁又有那麽多心力?同持要顾她和自己,着实累人。
12/19(一)第五十九回
g!怎麽已经八点半了?十分钟盥洗换装,十分钟骑车到藏寿司,赶着开早,昨晚一定很惨,早上可要认真准备了。
好险没有迟到。
天气回暖,出了难得一见的大太yan,幸好寒流是在假日,不敢相信像今天一样的好天气放在昨天,那真的不用回家了。
「结果你昨天加班到几点。」h拉问我,她已预想我会加班。
「加半小,我到九点半就走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