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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哥说他嘴巴有点渴[亲亲亲](2 / 4)

……你把手松开…你不小心捏住我肉了。”

“哦……不好意思。”赵诠按着乳头的手指又捻了捻,微微打磨转了个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阮如义捂着胸口,脸色微红,有些迷茫:

好奇怪的感觉,被赵诠碰过的地方都又热又痒,但他并不排斥,很舒服……

赵诠坐在小沙发上,把浑身发软的阮如义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虚虚地拢着老婆的腰。

精瘦的腰,肥满的臀,他在心里估量着,阴茎越来越胀。

“兄弟……”赵诠在阮如义耳边说,“哥有点口渴,嘴巴特别干,怎么办?”

阮如义张了张嘴,还没说话,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就突然钻进他的口中。

“唔……唔嗯…嘬…嗯……”水声响起,赵诠吻得很霸道,很急切,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下面那个东西还在硬硬地顶着阮如义。

阮如义睁大了眼睛,电光火石间,他一下子明白了让他觉得怪怪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这人不是热心的金主大哥,他就是个死男同!

阮如义伸出小手使劲挠着赵诠后背,可能被吻得太舒服了,他也有些头昏脑胀,力气只用出三分。

恰好赵诠是个特别能忍痛的,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老婆香喷喷的小嘴上,用力嗦着那个调皮的舌头,舌头交缠间,还偷偷吸着老婆的口水吞咽。

爽啊…舒服了……赵诠终于明白了好友为什么每年都换那么多对象,有老婆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常年自给自足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了。

阮如义的拍打越来轻,迷迷糊糊享受了会儿,他趁着交换呼吸的间隙赶紧喘了口气:

“你……你动静小点……呼…我妹妹还在睡觉……”

听到孩子还在睡觉,赵诠的脑袋清醒了点,他含着笑意轻轻亲了两下老婆被咬得通红的唇,把脑袋埋在阮如义脖子上,又没忍住一嘬。

阮如义抓着赵诠头发,感到脖子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吸意,这种亲热的姿势让他很不习惯。但出乎意料的,很温暖,他下意识纵容着,嘴里却还不讨饶:

“我真的看错你了!哥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就是个畜生!死男同,有钱了不起啊,都骗到我家里来了,看我一会儿不打死你!”

赵诠舔了舔自己在老婆脖子上留下来的吻痕,抬头很是委屈,道:

“想给老婆留点标记又怎么了?如果不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们还是赶紧结婚好了,不然老公不会放心的。”

“你……”阮如义一时无言,心里却微微有点触动。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完全不熟悉的男人结婚?或者说,有了妹妹之后,他就从没想过自己的以后。

他想象不出来有谁会陪伴在他身边的样子,有了妹妹就已经足够了,妹妹才是他的家人。

而且这个男人又高又帅,看起来家里条件也不错,可能他只是一时新鲜,想玩玩自己而已。

阮如义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反复背诵的社会语录。有时候,爱情和事业不能兼得,他要守住涣水街大帝的地位,就不能动心,动了心的人会被别人找到弱点而不堪一击的。

“动了情的痞子,真的连刀都拿不稳。”

阮如义手起,目光清明坚定地把赵诠敲晕。

赵诠自从借着装醉一亲芳泽后,就再也没接近老婆成功过。

每当赵诠暗戳戳围在阮如义身边想干点什么事时,阮如义都会机敏地猛锤他一拳:

“你!离我远点!”

赵诠前胸后背被捶得紫青,还是不长记性,甚至隐约透露出点越挨打越上瘾的劲头,一天不去阮如义家转悠两圈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左右街坊们都知道最近有个男人在追阮如义,势头很猛,每天开着不同车停在楼下,大包拎着小包就冲上楼,有时候甚至还留下来过夜。

两个人孤男寡男,晚上挤在一个被窝里能干点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赵诠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谈资,他觉得还挺莫名其妙的,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能够有人拒绝他。阮如义打他骂他,都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才举止错乱,而他是个体谅人的好老公才不会计较。

阮如义很烦,他家里赵诠的东西越来越多,有次睡觉时感觉特别不舒服,翻来覆去怎么躺着都难受,他从枕头下一掏,拽出来一条赵诠的内裤。

阮如义看着黑色内裤上那道显眼的白浊,又浓又多,已经有些干涸了,手上隐约传来淡淡的精液味道。

而赵诠还在旁边穿着轻薄的透光的睡衣,刻意露出自己锻炼的腹肌,还不知死活地在问:“宝宝,你捂着鼻子干嘛啊,不喜欢吗?”

阮如义暗暗捏紧了拳头。

被毒打后,赵诠还委屈得不行,坐在地上特别不服气,说:“我看网上都说小男生特别喜欢这个,我以为你会很惊喜的……”

“我现在懒得骂你,给你三秒钟。三,二,一,给我滚远点。”

“你看看你。”赵诠伸腿,大脚在阮如义小腿上蹭来蹭去,“脾气一点也不好,收到了礼物不说句谢谢也就算了,也不该随便打人啊?”

阮如义躺床上,下意识给赵诠留了一边位置,嘴里还在骂着:

“那是你欠打,不喜欢你就走人!”

赵诠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冷着脸坐在地上生了会儿气,选择躺床上用背对着阮如义睡觉。

阮如义和赵诠相处了这么些天,心知这人在表示冷暴力和不满。

他伸手去使劲揪着赵诠后背的肉。

按照常理来说,阮如义的力气大的狠,这么下手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痛,可是赵诠还是咬着牙一动不动地躺着。

“哥,生气了?”

赵诠轻轻“嗯”了一声。

“已经气到失去知觉,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

赵诠又“嗯”。

阮如义收回了手,又好气又好笑。如果这人不是每天惦记着捅自己菊花的话,按照赵诠脸皮的厚度或许他们真的能成为好哥们儿。

可是没如果。从赵诠这种自大狂在他家小小的卫生间里安了两个马桶,非要肩并肩尿尿这件事上看,赵诠就是欠打。

可是赵诠这人有时确实挺好的,甜言蜜语地哄着阮小慧去了市里的国际小学。每周寄宿制,伙食丰盛看得阮小慧目不转睛。周五赵诠接孩子回家的时候,阮小慧还在恋恋不舍:

“哥哥,明天一早还可以去学校玩吗?明天一睁开眼睛,慧慧就可以到学校里了吗?”

见阮小慧这么主动和期待,阮如义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他内心恐惧的妹妹被欺负的事也没发生过,或许在他心里,以赵诠的权势不会再怕那种事发生。

妹妹上小学后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黏人,但小脸上明显开朗不少,每天像个胖乎乎的小青蛙,快乐地跳来跳去,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阮如义的态度也一天天松懈下来。

一天夜里,赵诠趁着妹妹不在家又爬床,偷偷贴上来时,阮如义只是迷迷糊糊骂了两句,动都没动:

“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先睡会儿,你别再去偷拿我衣服撸你的鸡巴,不然…不然我打死你……”

阮如义睡着时,感觉到背后有个热源在慢慢蹭着他,他梦到有只高大的野狗贴在他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口里流下诞水。

他对这只黑色大狗并不害怕,心里莫名觉得亲近,于是摸了摸它的脑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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