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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一吸N瓶装满N水放冰箱(6 / 11)

“莫急,哥哥来了!”

邪金蝉扶住肉棒,抵在穴口顶着附近的嫩肉磨蹭几下。

“啊、好大!”

夏楚鱼低呼一声喘息不止,底下小穴这两天没人进入又变回十分紧致的状态。忽然间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棍,穴口差些被它撑裂。

“太大了、唔嗯……出去一些……”

“呃!”和尚抹了一把流在大腿根部的淫水,轻笑调侃:“方才哭着喊着插进来,现下进来了又不乐意。你们女人啊,都是那么心口不一么?”

他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又故意使坏挺起腰胯用力一送,整根肉棒立马推着挺进更深的地方。

“呜呜、邪金蝉哥哥,别、轻一些,好涨、好难受……唔啊!”

“啊、好爽,好爽!”邪金蝉喟叹几声,细细感受硕大龟头钻进甬道里,不断顶弄里头的媚肉所传来的快感,“小娘们,爽死了吧,哪里还难受?哥哥来帮你……”低头含住乱晃的奶子,口齿不清地问她:“是不是这里……这里又痒了,哥哥帮你吸一吸就爽了、呃……”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换另一只巨乳叼住,挺起腰胯持续耸动。

“啊啊……”

夏楚鱼忍不住了,仰着头,底下小穴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噢!更软了!”和尚兴奋不已,他用肉棒从不同的角度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花穴,穴口的嫩肉被操得红肉外翻,两颗丰腴的乳粒不停地在嘴中扯动。

“不行了……呜呜,停……停下……”

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而身上的和尚还在卖力地噗呲噗呲插干。

“啧、爷还没射,你就先丢了身子,果然够淫荡!”

邪金蝉松开那两颗被啃得红肿的大奶头,直起身子,将手放在圆润的小屁股上握紧。

他的速度仍在递增,肉棒每每深入都顶在子宫口。

夏楚鱼被肏得欲仙欲死,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真怕被这个恶和尚玩死。

念头一出,她忽然想开了——

应当试着去享受对方带来的欢愉,最后把和尚榨得精尽人亡,再好不过了!

于是,她立马行动。

“嗯?”

和尚瞥了一眼圈在自个儿腰上的白腿,身下的女人挺起腰肢开始迎合肉棒的插入,两具肉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性器套着性器流出淫靡的水液。

夏楚鱼嘴里发出忽高忽低的浪叫,不亚于像是在滚开的熔岩下加了一把火。

“再用力点,别、别停……”她主动咬住和尚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

邪金蝉知道身下的女人被他的肉棒肏爽了,他心底生出一种自豪感与征服欲,心中腹诽:此女一开始还不情愿,当下还不是乖乖地求肏?女人就爱口是心非,真是麻烦!

收回思绪,和尚更加卖力地抽插猛操,终于从龟头上传来甬道肉壁有规律的收缩。

他猜想,她又要被干高潮了。

正当和尚提速用力抽送,快要射精之时——

“呃……”

夏楚鱼只见身上那人忽然停下动作,紧闭双眼皱起眉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松开紧皱的眉头,眼尾的那抹猩红已消失不见。

而他面上亦是另一副表情——

“阿弥陀佛。实在抱歉,业障作祟,令女施主受苦了,快快起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夏楚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想上一次蚌埠住了还是在上一次……

她身下的小穴不合时宜地绞紧了肉棒,而肉棒埋在小穴深处突突直跳仍在不断地涨大。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不行!”夏楚鱼大概是产生了逆反心理,她果断拒绝金蝉的道歉,娇滴滴唤他:“金蝉哥哥?你的大鸡巴很舒服,再捅一捅底下的小穴儿,好不好?”

金蝉默不作声,将两手抬起,右手向上曲指作指环状,再用拇指捻住中指并使其他手指自然舒张,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

他面上已然染了情欲却还是克制着隐忍不发,而身上的邪气褪去,面容霎时变得庄严清冷。

这一刻,书本上所描绘的禁欲系帅哥在夏楚鱼心中有了实像。

她看得入迷,若不是体内还插着一根会跳的肉棍,还真看不出来,这表面清冷俊逸的和尚……竟也会情动。

“女施主,莫闹。”金蝉闭上眼睛,默念经文:“阿弥陀佛。着我宝衣,不入沉沦,律己正心,心猿归正。”

他这一念,夏楚鱼更加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主动挺起腰肢撞上肉棍,努力睁开眼睛打量和尚念念有词的模样,越看越兴奋。

“啊、金蝉哥哥,别念了,快动一动,穴儿……嗯嗬、又大了,金蝉哥哥要射了吗……”

夏楚鱼悄悄摸到肉棒两旁的子孙袋,用力揉捏一下。

“呃、六贼无踪……九转轮回,嗯,净除业障、九转诛恶!”

金蝉也想挣脱开这具酮体,可惜身下的女人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他既要抵御情欲的折磨,又要抵抗早年衍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篡夺肉身。

太刺激了吧?

夏楚鱼最后几十下往他的肉棒上重重撞击。

“啊啊啊……”

终于,深处的蜜液如失禁般喷洒出来浇灌在整根阴茎上。

“呃!”

金蝉制止了邪金蝉抢夺自己的身体,却制止不了身下的肉棒受到刺激,不由自由地将一大股白浊浓精射向小穴深处。

次日。

早晨的宁静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破,阳光通过卧室的方格窗折射出温暖的光影。

夏楚鱼抬手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不对。”夏楚鱼瞧见了手腕上浅浅的红痕,那是被捆绑的痕迹。

不是梦。

她抬头环顾一圈房间,房中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坐在门口打坐。

那和尚侧着身子,夏楚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金蝉法师。

“金蝉法师?”

关于昨天两人第二次双双高潮过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

“夏施主,你醒了。”

听到声音,金蝉睁眼起身。

“金蝉法师知道我的名字?”夏楚鱼疑惑,昨天好似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

金蝉立在床边,手中捻着佛珠。

“阿弥陀佛。”他沉吟片刻,认真道:“莫非夏施主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夏施主亲口告知贫僧名讳,且还令小僧将你带回房中休息。”

“哦……哦原来如此。”夏楚鱼一想到昨天的事,顿时小脸泛红。

金蝉察觉到夏楚鱼的反应,万分愧疚:“昨夜,冒犯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夏楚鱼更加尴尬了。

“呃、其实不全是法师的过错。”毕竟,夏楚鱼昨夜也有故意勾引金蝉的嫌疑,她露出一抹标准假笑,转移别的话题:“对了,法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情况,金蝉法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此处是何地?”金蝉老实请教。

“法师请坐。”夏楚鱼做个手势让金蝉在床边坐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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