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头搭在阮今耳边,声音沙哑得黏糊,冲刺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吸气,像是溺水的旅人,紧紧抱住唯一的浮板,恨不得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顶最后一下的时候咬着阮今的耳朵:“射了。”然后死死抱着她,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已经被入侵的子宫,阮今没让他带套,纪焕也没提过,他可能曾经想过孩子的问题,但无论阮今怀不怀生不生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或许是粗暴的性爱发泄了纪焕的部分妒火,操的舒服的时候他又低着头想去亲亲阮今,被她抵住额头,一张嘴先急急地喘了口气,纪焕停了腰,阮今掐着他的脸,汗水从白皙的乱糟糟的脸上滑落,眼神迷离,皮肤好像散着如梦如幻的雾气,模糊了人与妖精的界限:“你哥在隔壁,叫小一点。”
她不提还好,纪同的名字一从她嘴里说出来纪焕就忍不住屯屯喝醋,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但是听话地压低了声音,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一口一口地咬下去,不轻不重的力道,乳肉柔软而有弹性,用来磨牙刚好,纪焕舔舔阮今的乳尖,再用牙锋研磨,磨一下阮今的身体就会轻颤一下,纪焕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的,带着难掩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