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线,床很软,也布满棉麻的被浣洗后的织物香气,感觉到身旁的床垫下坠,纪同立刻伸出手摸到阮今的胳膊,握紧了。
“现在屋子里很黑吗?”
阮今说了声嗯,纪同又问她:“……那你能看清我的脸吗?”
“点了夜灯。”
黄色的暖光最适合照美人,纪同脸上细小的汗毛也能呈现一种透明的存在感,阮今去解他的扣子,家居服稍微拽两下就能脱下来,但她并不粗鲁,反而细心极了,从第一颗开始,指尖触及到纪同已经裸露的胸膛,激起手下这具身体一阵阵颤栗,她的指甲并不长,稍微高出指腹一点也是为了保护略显苍白的甲床,掌心比其他女人暖一些,又比纪同的体温凉很多,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纪同的整个上半身就露出来,裤子卡在两侧的髂棘上,有两根叛逆的毛发从松紧带冒出来,蜷曲,颜色不深,看起来干净极了。
阮今的手放了下去,贴着他的小腹缓缓触动,像里面有个孩子似得,纪同平常运动不了,肚子上没二两腹肌,很平,稍微捏一捏也能抓出来一点皮肉,一瘦就能摸到骨头,如果用这种身材使纪焕那个疯劲撞阮今,她一定会骨折。
她的手比空气要凉些,一摸纪同就绷紧了身体,但他从阮今来到身边时就如临大敌一样,这会再紧也紧不到哪去,阮今似乎察觉到他的不适应,拨了拨他的头发,上面的左手插进去,顺着他的头皮向后面梳,脸凑过来,呵气如兰:“放轻松点。”
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纪同的腹股沟,然后顺着那条线往下滑去,指间挑起裤腰,顺着大腿内侧,捏了捏他的腿肉,发现养的还好,不至于一摸皮包骨头,纪同被她摸得反应更甚,腿打折地往外翻,露出脆弱的裆部,阮今手一转,深入一片茂密丛林里,先从根部摸了摸两个卵圆的睾丸,托了这个那个就掉下来,觉得好玩,晃悠了一会,纪同又抱住她的上半身,呜呜咽咽地哭出来,她才继续往上,抓住那根已经被顶端吐出的淫水滋润的黏黏糊糊的肉棒。
她一握纪同就叫出来,小猫一样的,又娇又弱,人还躺在她怀里,挂满泪痕的脸贴着她柔软的胸脯,上下捋动几下,纪同侧过来,手使劲抓皱她的裙子,腰前后摆了摆,想挣脱又不舍得,带着哭腔抱怨,跟撒娇似得:“难、难受……”
阮今的脸上没有表情:“那我停下来?”
她停了手,纪同蹿腾到一半的火焰过山车般落下去,更难受了,尾椎泛起若有似无的痒意,因为不知道患处在哪,连隔衣瘙痒也做不到,于是拱了拱她:“别停、不要停。”
他的头发和旁边的玩偶某一瞬间融为一体似得,可爱又柔软,声音软绵无力:“求求你。”
阮今亲了亲他的鼻子:“想快一点么。”
纪同点点头,但阮今本就不是询问,她压住纪同的右手,吻住他的嘴巴,为了堵声音,右手一动起来就加快速度,纪同的腰瞬间弓起来,从床上弹了一下,被阮今压下去,他的喉咙发出两声闷紧的尖叫,身体绷紧了一瞬又平息下来,阮今起开,手从他的裤子里收回,掌心托着一滩看不出颜色的水液,缓慢地顺着倾斜的小鱼际淌下来。
纪同并没有看到,这是他的第一次,很短,被撩拨几下就射了,高潮后大张着终于被松开的嘴巴,留着涎水,原本就失神的眼睛看起来更黯淡,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水痕,看起来被阮今玩坏了一样。
双子在后面会出来,所以写个番外介绍一下,皇太女已经在动工了,恋综搞完一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