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拿了一份循着图案找了些材料,都开始往上面抹奶油了,沉阶还愣在那里,她看了他一眼。
沉阶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原本想说各做各的,他不想跟阮今再搭上什么关系,一个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自己完全没必要去了解,怕被当成插足者声讨,也看不起她这么快就和江临笙好上了。
但视线落在她的侧脸,无风自动的几缕发丝,娇艳欲滴的玫瑰般的唇肉,撇清的话终究没说出口,而是犹豫地拿了个盛具帮阮今打奶油,他虽然做饭味道不错,但没试过做甜点,没时间也不喜欢。
阮今将蛋糕胚子抹好,要抹蛋糕花,沉阶把奶油装进裱花袋递给她,她没接,退到一边:“该你了。”
他拿着裱花袋又站在那发呆,阮今抱着胳膊:“不会么?”
“刚刚怎么不听呢?”
明明声音轻柔,和店主刚刚教学一样的语气,沉阶却像被狠狠训斥了一样,一股令人战栗的刺激从脖颈爬上后脑,激起所有表层的敏感神经,心悸得像生了病,远比面对白悦时升起的心动激烈,他差点没忍住掐着她的脖子亲上去了。
手上用力,奶油从裱花口挤出来一坨,难看地堆积在平整没有褶皱的蛋糕面上,阮今看着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叹了口气:“算了,”她去拿沉阶手里的裱花袋:“给我吧。”
被沉阶握住了手,攥得很紧,阮今抬眼看他,他却避开阮今的眼睛,头偏到一边,说:“教我。”
“请你。”
他的完全露出来的耳朵和侧颈红成一片火烧云,不知道脸上是不是也这样,烘焙坊的围裙是奶白色的,上面贴着可爱的动物图案,压下了沉阶不少冷傲的气场,让他现在害羞得美味可口,或许是阮今半天没说话让他恐慌又焦虑,过了一会,听出来很努力冷着声音,但因为肾上腺素的捣乱,声调颤抖着,僵硬着又加了句:
“求、你。”
写26章了,应该叁十几章解决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