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猛地往上顶弄,他的腰强壮而有力,一加快速度几乎晃出残影,刚刚渐渐冷下去的欲望继续攀升,隐隐有超过顶点的趋势,尾椎升起一股痒意,让人恨不得碾碎尾骨,难受又快活,还好沉阶顶撞的力气大,撞得阮今尾骨疼,这种疼痛能短暂地压制痒意,但如杯水车薪,只有在真正的高潮来临时那阵痒意才爆炸般升腾又落下,最后泯灭于逐渐平缓的绵长的快感里。
沉阶把精液射进了阮今的穴里,仍旧没拔出阴茎,往后躺在秋千上,两个人依偎着缓神,突然说:“和我结婚吧。”
“我会签婚前协议,我的一切财产都属于你,我可以为你造一个舞台,组建一个完全为你服务的剧团。”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带着不确定和难以发现的脆弱:“只要你不离婚,不出轨……”
阮今抵住了他的嘴唇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她从沉阶身上下来,阴茎拔出来时沉阶下意识拉着她挽留,被她拍开。
她的外套就搭在秋千的架子上,一裹上什么欢爱的痕迹都看不出,沉阶才想起来找自己的睡衣,远处泳池中央随着水流上下漂浮的黑影是睡裤,上衣在泳池边,也被水溅湿了。
阮今今晚吃了块蛋糕,原本想游会泳再睡,没想到在气垫床上睡着了,她的手机就在木桌上,按开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没到零点,她把沉阶抛在后面回了别墅,仿佛没听见他那惊世骇俗的告白。
沉阶弯起腰坐在秋千上,手肘抵着膝盖,支起额头在脑子里回放刚刚的事情,反复复盘很久也不明白自己失败在哪里。
他的肩膀是常年坐办公室和室内健身塑造出来的白皙和健壮,上面红色的指印显眼极了,头发被水打湿后又出了汗,现在要干不干的又散又乱,思考的时候面无表情,反倒有几分清冷的孤独。
果然刚刚都是错觉,他怎么可能翻身做主人呢?
他只是这段并不对等的爱情里可以随意对待的一条狗,还不是唯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