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她已经自有一套面对这种情况的办法了,无视之后大家各讲各的:“我给你两个选择,去给周岁赔罪。”
“或者我去找谢伯伯再聊聊你的病情。”
谢槐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怕看到她对自己的冷漠,怕她看到自己眼里真实的伤心和怯弱:“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只对我这么残忍?”
明明不是这样的,谢槐从小到大对女人都有一套,无论是金钱地位还是长相手段,他都能在对方眼里做到最完美,得到那些人的真心然后弃之若敝,看那些人为他伤心愤怒,为他自轻自贱,他感觉有趣而快乐,一开始只是看不下去林琅为阮今要死要活,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啊,连带着和阮今也熟悉,那时候阮今还只是个父母早逝的借住者,尽管她手里有一份成年就能继承的财产,他们那帮人还是看不上她。
女人嘛,都是十分感性而容易心软的物种,随便哄哄就能获得一颗鲜红跳动的真心,不值钱,但也能博得这群高高在上的人一笑。
所以得知林琅被甩后失魂落魄,谢槐一边鄙视他,一边跃跃欲试,毕竟阮今长得的确美极了,美的他孤枕难眠的夜晚总会梦见她,他摩拳擦掌跟那一帮子人商量开始追阮今,第一天阮今就答应了。
这比谢槐想的还要轻易,但他很重视,因为阮今虽然答应的轻易,但就如同林琅发疯的时候喊的,她的眼睛里没有对爱人应有的感情。
谢槐又不是那些只馋身体精虫上脑的玩意,他玩弄的一直是感情,但阮今什么都可以给他,唯独给不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