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炎热裸露在外面,光洁白皙,江临笙没忍住跑过去在她的背上亲了亲,又贴着她的耳朵呢喃:“床单我会帮你洗掉,你看是现在就给我,还是白天我找个时间再来一趟?”
阮今没回答,好像已经陷入深眠,江临笙只好一遍遍重复,他到不觉得烦不甚烦,毕竟可以一边说一边抚摸阮今的皮肤,那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阮今在昏沉中一直觉得有只聒噪的苍蝇围绕在耳边,人还没睁开眼睛,手已经挥出去了,啪的一声又给了江临笙一耳光。
只不过没用太大力气,手拍上去后就扒在了上面,江临笙的头也没被再次打歪,同昨晚上那巴掌相比玩似的,有点暧昧的亲昵感。
睁开眼睛看清苍蝇是什么,又听清江临笙说的话后,阮今把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不用。”
她翻身起来,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遮住重要部位就行,一抽床单就拽下来,窝成一团,走到门口打开门,天已经蒙蒙亮了,走廊只有昏暗的光,摄像机也还没开始工作,阮今把床单扔出去,又回来,拉住还呆着的江临笙的胳膊,往门口赶,拽过去从他背后一推,江临笙就踉跄着滚出她房门,等他反应过来回首,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
江临笙习惯性地去扶眼镜,只摸到了鼻梁,才想起来昨晚为了露出这张不错的脸把它取下来了。
“真是的,”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蹲下身去捡被折的丑陋的床单:“好无情啊,感觉被白嫖了呢。”
阮今现在只是有点s,等过几个世界就会变得又温柔又s,用高跟鞋踩射男人后笑着递过去一张纸安慰他辛苦了,但不会让他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