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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涂上润滑油C入(1 / 6)

如何做一个父亲,我怎么知道,我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平时我很少管他。刚开始他很乖,每天放了学做了作业做好饭等我一起吃,他仍象小时候一样粘人,千方百计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在我几次为了应酬没有回家之后,他开始以惹怒我为乐。我不理,他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义务整天守着他。

然后他开始带人回家,男的女的都有,有的时候我怀疑他故意不关门,他抱着不知哪里的陌生面孔,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他在故意刺激我。

每次,我板着脸将衣服丢给他和他的同伴,看着他的他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他不急着穿衣服,嘻皮笑脸地抱上来:“爸爸,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他的身子很烫,他抱着我,美丽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的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按倒,肆意爱抚,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冷冷地丢下了句:“下次别再犯了。”

仓皇而逃,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个警告当然毫无作用,于是我早出晚归,甚至干脆不回来。但他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勾引起我公司里的职员。

此时他站在我面前,赤裸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纤细的优雅,他的眼里带着微笑,我可以感觉他在嘲笑我的不知所措。我还能拿他怎么办,他显然十分享受方才的鞭打。

这时候我突然笑了。

他似乎惊讶于我表情上的变化,眼中露出惧意。我伸出手,将他的下鄂抬高,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既然如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听清,着急的问:“想要什么?...啊”

在他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我重新压在了桌上,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沟滑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疼得身体后曲,重重地喘着气,想要适应突来的侵入。

但我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肆意地将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插,刮割着柔软的内壁。

“疼吗?”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温柔地像问候自己的情人。

他敏感地缩起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我喜欢爸爸这样对我。”

他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因为他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当初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东西又骄傲地抬起头来,当我的手指经过他体内敏感的那点时,他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想要安慰自己,被我一把按住。

他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我狠下心不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磨蹭,千方百计地想要寻求解脱。我不是在与他交欢,我是在为他违逆我作为惩罚。我又加入了两只手指,他“啊”地叫了一声,疼得眉眼皱成一团,随着我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进出,他哭叫着:“不行了,爸爸,要坏掉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现在的样子淫乱极了,染成紫红色的流海搭拉下来,遮住半张娇好的脸,臀部高高地撅起,迎合着我手上的动作。

作为奖励,我将手伸到他身前,来回的套弄,恶意地刺激已经涨大的分身前端的小口。

他的臀紧绷起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没有坚持多久,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猛地一颤,白色的液体喷了一桌。

我放开他,他虚弱地趴在桌上没有动。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的秘书通知我,我今晚约会的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次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沉醉的表情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隐忍。

一张一合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滚烫的精液喷了一手,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换上一套丝质的西装,感觉焕然一新。

约会的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其实我并不特别中意法国菜,但是法国馆子的情调向来比较好。我只坐了三分钟,聆韵就到了。她是个守时的女孩,没有让男人等的恶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团和煦的东风。我想我一定在微笑,她在我心目中,甜美如天使。

自从陶陶的母亲后,我变得不喜欢再碰女人。我喜欢她们的陪伴,但当她们的身体缠上我,我便变得极为倒胃口。女人在性爱方面并不诚实,她们需要在性爱中维持自己的矜持,又或者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为了取悦男人的自尊心伪装成兴奋的样子。

最恶劣的是在有了两性关系之后,她们通常会要求以此换来更深一层的亲密。其实在一场性爱中,出力的明明是男人,既然双方都得到了快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有理由要求以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对于我来说,用身体换取一种稳定的关系和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同一种贱卖的行为。

因此每到关系发展到那肉体的关系,也就是关系结束的时候。

我是同性恋吗?我不知道。我只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与他们谈恋爱,那对我的身份太不方便。

聆韵是不同的。她是我在赞助大学实验室的开幕仪式上认识的。她是学生代表。她的礼仪和气质都是少见的,而我更喜欢的是她那份矜持自重。或许因为她太羞涩了,即使最轻微的越矩的行为都会让她满脸通红。有时为了看她半恼半羞的神情,我会故意说些挑逗的话,但是我从未越矩过。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关系都只停留在牵手的程度。她的聪慧善解吸引着我,她身上诗人般的气质或许是我这样的商人所欠缺的。自从认识她之后,我不再与人发生关系,潜意识里,我在为她守身,我不想玷污了她。她在我心目中有如女神。

这个夜晚是愉快的,美味的菜肴,佐以相配的红酒,聆韵的解语,令这场约会近乎十全十美。我是个喜爱享受的人。我听着聆韵谈论她对一些女作家的看法,她的见解很独到,虽然她欣赏的作品并不见得为我所爱。那些作品对我来说太嫩了一些,或许是年龄和环境的关系。

我喜欢比较黑暗的作品,或许那与我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产生共鸣。但我并不介意她的稚嫩,相反,这正是我爱她的原因,我希望她永远保持这份纯洁。我没有将天使折翼的嗜好,我喜欢她们远远地在天上飞翔。

回到家时已经夜半了,打开门,陶陶还没睡,坐在客厅里,正在画油画,表情专注,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用色强烈得直逼人眼神,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我从小一直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陶陶一家的介入让我有了在商场争夺的野心,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自命不凡的穷困画家。大学时选修课的时候,选了一门油画课。画到人物画,那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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