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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病弱美人被皇兄亵弄TB灵堂上猛C(2 / 3)

去的。

平日谢琅也爱穿素色,但好歹有些刺绣点缀,如今换上纯白色的孝服,整个人看着真跟这冬日融为一体了。

他申时去接替的皇兄,守夜。

谢骁想必这几天为这些琐事操尽了心,面色憔悴,还长了不少胡渣。

同他擦肩而过时,谢骁眼都直了。

一身孝、眼含泪光的皇弟……当真是人间绝色。

入夜风凉,谢琅困得有些撑不住,身子骨又弱,便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昏昏欲睡间有人从背后搂住了他,手在他腰上游移,脸蹭向他的肩颈背,胡茬扎人得很。

谢琅僵在原地,浑身颤抖,除了谢骁,谁还敢这么大胆。

“皇兄,这里是灵堂,你不要这样…”

谢骁的手握住他的男根,他屁股能感受到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

谢骁喘着粗气,把他按在父皇的灵柩上,裤子扒下一截,扶着那热气腾腾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他的女穴。

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像要把他撕裂。

未经人事的小洞哪里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东西,谢骁黑紫色的肉棒怎么用力也只能顶进去一点,累得他满头大汗。

他按着谢琅的背,让谢琅整个人都趴到灵柩上,父皇尸骨未寒,灵堂缦带飘扬,香火沉沉,他却这么急不可耐地强奸自己的亲弟弟。

“沈长微带着那群老东西,明面上让孤继位走流程,实则处处为难孤…”谢骁咬牙切齿地继续插,把谢琅疼得死命扑腾,几乎哭出了声。

“别以为孤不知道,他沈长微一直谗你,今天孤就把你要了,气死他。”

“放开我…好疼…呜呜……”谢琅喊得痛彻心扉,大有向躺在灵柩里的父皇控诉的意思。

他持续而痛苦的哭声终于让谢骁恢复了一点理智,不再想着蛮横进入,手指不断帮谢琅撸让他也舒服舒服,同时安抚着小花心,等它湿润一些了再慢慢推进。

“阿琅,怎么那么多人惦记你啊。都怪你,生得这副模样,到处勾引人。”

等谢骁差不多完全将他那黑紫色的大东西插进去了,就开始挺动起来,初经人事的紧致小穴把他夹得一阵酥麻。

谢琅还是觉得疼,反抗道:“我没有…皇兄…你出来…”

“好不容易操到阿琅的穴,皇兄怎么舍得出来。”谢骁俯身与谢琅贴到一起,亲他背部的脖颈,耳朵,极为动情。

“阿琅夹得孤好舒服…孤想用力了…”细水长流的抽插再也满足不了他,谢骁耸起屁股,快速地冲撞起来。

刚刚适应那大东西的嫩穴,又经如此猛烈的碰撞,着实吃不消,谢琅觉得自己要被干碎了,只好求饶:“皇兄…慢点…好疼啊…”

可性欲上头的男人,听到示弱只会更兴奋,遂加重力度,宛如雄鹰展翅要冲向天空。

“呜呜呜…不要…好疼啊…哼哼…求求你了皇兄…放过我…咳咳…”

谢琅被迫承受着他的欢愉,被压在冰凉的灵柩上,眼中满是泪水,身体也越来越不适,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失魂过去前,却发现压在他身上的人停了动作,鸡巴还插在他穴里,但是按着他的手已经松了。

“皇兄?”谢琅转过身,看见他皇兄正双目圆睁,后背中箭,探了探鼻孔,已没了鼻息。

谢骁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刺身亡了。

谢琅压住心中的慌乱,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衣衫和他的衣衫整理好,然后大呼:“来人啊,有刺客,快抓刺客!”

周遭瞬时喧哗起来,没一会儿,沈长微领着一众大臣,押着一个黑衣蒙面青年缓缓走进灵堂:“这是秦国的刺客,想趁大唐国丧刺杀储君引起我国骚乱,现已伏法。”

众大臣纷纷跪下:“丞相大人英明!”

沈长微不到三十岁,生得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尽是威势。他摆摆手示意把刺客押下去,“太子殿下不幸遇刺,丧事按规格来。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先帝的血脉就九皇子一人,请九殿下务必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众臣一呼而应:“请九殿下保重贵体,以承大统!”

末了,沈长微悠悠走到谢琅身边:“殿下受惊,感染了风寒,今后安心养病便是。未尽事宜将由臣协助皇后、太后娘娘来办。”

他那双清冽的眼睛似要将谢琅刺穿:“来人,把九殿下送回去。”

夜寒雪冷,谢琅回去又病了几天。

这几日前朝更不消停,谢琅如今虽是先帝唯一血脉,但有不少大臣反对他继位,欲拥立先帝的小弟,四十岁的淮南王即位。

原因是他双性人的身份人尽皆知,有没有生育能力尚未可知,又对治国一窍不通,沈长微已经和那群老臣吵翻天了。

今日阳光甚暖,谢琅躺不住了,就更衣起身走动走动。

几日没练字了手痒,便一身素衣,半倚在窗边写起诗文来。

他衣摆迤逦,手腕清瘦,指骨修长,一笔一画落到纸上,亮白的雪光映着他的侧颜,像镀了光。

远远就望见那人顶着风雪跑来,丧服亦不掩其眉间的野心和傲气。

都说来见心上人是跑着的,沈长微跑到谢琅面前时,气喘吁吁,都说不上话。

“长微。”是谢琅先开了口,纸上的“天教心愿与身违”笔墨未干,这人向来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你来了。”

沈长微缓了一会儿,又是那个沉稳威严的年轻丞相:“身体可有好些,这几天抽不出空来看你。”

“阿琅,你放心。那群老东西我能处理,一定给你顶好的结局。”

谢琅白得发光的手指仍握着狼毫,搁在一方玉砚台上,长袖半拢,那截腕子甚是好看。

他站得笔直,终于看向沈长微,摇头:“我坐不来那个位置的。”

“你杀谢骁,不好收场。如果秦国趁机南下,亦或是藩王起兵,你怎么办?”

他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沉静得很,没有一丝情绪。

沈长微却突然像吃了火药一样,一拳重重砸在案台上,谢琅受惊丢开了墨水未干的笔,溅到宣纸上,一副好端端的字就这么毁了。

“可是谢琅,他碰了你!”年轻的丞相咬牙切齿,一下子攥住谢琅的双手,把他扣入怀里,宽大的衣袍下他那小腰竟不堪一握,淡淡的药香非但没能安抚沈长微的情绪,反而让他红了眼。

“他敢碰你,他就得死。”

“长微,你干什么…?抱太紧了…”这距离对于朋友而言过于亲密了,谢琅受了惊,下意识就想挣脱。

他的挣扎更激怒了沈长微,深深的吻不管不顾地就落下来,轻咬他的唇,撬开牙齿,缠住那条慌乱的软舌。

沈长微像一头见到鲜肉的饿狼,急而凶地啃咬着谢琅的唇,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似要把眼前人吃掉。

“阿琅,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给他…”

谢琅被亲出了眼泪,嘴唇也被咬肿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多年好友,眼中是不解…和屈辱,但还是解释道:“沈长微,我没有办法。”

“我还没死呢,护得住你!”沈长微扶住他的细腰,狠狠往自己腰上一顶,让两人紧紧相贴。

他喜欢谢琅,喜欢了八年,一直在朋友的位置上不敢逾越,谢骁那畜生凭什么…

他越想越气:“还是说,你本来就想给他干?谢琅,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啊?”

望着谢琅这副诱人的皮相,更是理智全无,直接就掐住他脖子,把人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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