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耀眼就更好了。当然,如果是那样,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怕是碰到一片袍角都是罪恶。
于是,经常性的,会有无事的雌虫在顾容房间外徘徊,期待雄虫能够心血来潮宠幸一二。可今天,先是有副团长堵门,接着是团长堵,他们就算再内心骚动,也没敢和这两位抢虫。
房间内粗喘着的呻吟声断续传出来,挠得虫心痒痒,雌虫们恨不能拥上去一探究竟,却又怕挨削,只能是一个个在走廊上探头探脑。不过即便如此,脑子里想象的画面配着声音,也足够他们浮想联翩,体内黄色废料暴躁。
也许是听到了雌虫们饥渴的心声,这天之后,顾容竟主动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开始四处溜达。
应该说不愧为移动着的宝藏,但凡有幸被“光顾”过的雌虫,无一例外得到了雄虫额外的“恩宠”。
如此谈资,本应长久拿来炫耀,可幸运虫们却是齐齐讳莫如深。这样一来,那些还没有得到机会的雌虫反而更加好奇渴望。
“哎呦,顾容大人来了,来来来,坐坐坐,起开,你个混球儿,没点儿眼力劲儿吗?!嘿嘿,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要论在奥托斯上的大小势力,没有比我帕托更能讲得明白的虫了!”要塞内负责消息打探的头头一看雄虫过来,登时眼睛就亮了,讨好着迎接过来,顺便找了个最近的座位,一脚把手下踹起来,脱了外衣拎在手里谄媚地掸着椅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将顾容让了坐下。帕托一副把握十足的神情,在自己的大胸肌上用力锤着拳头推销保证,生怕上门的雄虫跑了。
这样的待遇,初来要塞时,顾容并不敢想象。果然,这群没节操的家伙,只要能爽,也是可以很乖顺可亲的。
两虫带着各自的目的聊得投契,一直到晚上。而帕托也的确没白忙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幸运”。
自顾容的床上爬下来,帕托两腿发软,脸上带着高潮后余韵的潮红,简直是要醉死在雄虫的那个劲儿里了。心道:难怪那帮瘪孙子什么都不说,这样的雄虫谁要愿意分享给其他雌虫,那就是脑子进水了,最好都不知道,雄虫的一切,无论是宠爱还是鞭笞都只给我!
凯文赛尔没想到短短几天,他就要经历两次一模一样的“心塞”。打开雄虫房间的门,想见的还没见着,反到是手下帕托顶着一张高潮脸惊愕地同自己打招呼,胯下肉棒还挂着白浊硬挺晃动,那副蠢样看得凯文赛尔恨不能一拳砸过去,连带着把他的贱屌踩扁!炫耀个屁,不就是雄虫的玩弄吗,没见过世面,老子想有就有!
“嘿嘿,团长,你也来那个?”帕托自以为很有共同语言地向凯文赛尔递去一个“我懂的”深意眼神,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出门去。
门“乓——”地一声关上,凯文赛尔转而怒目而视坐在床上,一脸言笑晏晏的雄虫。笑,笑个虫屎!该死的雄虫,还没成年就这么浪荡,成天里勾三搭四,就这么缺雌虫吗,还眼光那么差,放着自己这样优秀的不要,净看上些破烂虫,没品!
“团长大人好大火气,是我做错了什么?”顾容坐正身子,一脸乖巧,可心底却隐隐起了怒意。既然面上拉不下,就别醋意十足妒夫的模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做这架势给谁看呢!他一个“脔宠”,用自己的方式“求生”有错?始作俑者之一,现在竟来指责自己这受害者“放荡”?如果他不“放荡”,怕是非但没什么立身资本,更会被啃得渣都不剩。既然怎样都是做,换了谁会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哼,既然你那么缺雌虫,我可以亲自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们都玩得什么花样!”凯文赛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自己扒光,然后一屁股坐到大床上,显然是打定主意赖下。
“团长这是终于要搞特权主义了?”呵,你亲自来,我不想要可以吗?顾容垂下眼睫,语速缓缓,用这样的方式将心底情绪压下。他最近日子过得顺遂,但这并不代表永远安逸,奥托斯上每天都在死虫,任性、随心所欲,可不是“脔宠”配有的。因此,在没有充分的自保实力前,这孙子,该装还得好好装。不过,能把上门求嫖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振振有词,还真不愧是一团之长的风范。
“什,什么特权,我只是看你不甘寂寞,顺了你的意。还是……你觉得我比不上他们?”
同是雌虫,凯文赛尔当然知道那些从雄虫房间内走出来家伙一脸意犹未尽神情代表的是什么。虫族悬殊的性别比例以及雌虫天性中对于交配和繁衍的渴望,让雄虫们对于时刻追逐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异性充满了不屑和厌恶。这样的不屑和厌恶表现在交配中,就是要么排斥抗拒,要么冷酷残虐,尤其是对待更具“威胁性”的战虫。似顾容这样性子乖巧却不惧怕战虫威势,在床上又玩得开技术好的雄虫,即便等级不高,也绝缺不了雌虫为他前赴后继上赶着讨好。
一想到那些满脑子黄暴废料的饥渴家伙们在雄虫手下被玩弄,浪叫着卖骚,体会享受着从没有过,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快感和高潮,凯文赛尔就觉得自己心情很糟糕。并且不由自主会去比较,是不是他们表现得更好,比自己更能讨雄虫欢心?
凯文赛尔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有在矫情,变得不像自己,他可是“雷锤”,从来是拳头底下见真章。“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硬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长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头子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头带着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道说他真的不如某个骚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爱”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团长大人是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轻的,重的啊?”妈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尿裤,再也不敢卖逼!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出了服务行业该有的顶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娇装逼的骚壮虫子各种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来。
“粗暴的,重一点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眼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弄到爽瘫的画面跳出来,他抿紧嘴唇,低头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虫触手可及之处。
“什么?我没听清。”顾容这次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现在实力地位,还没蠢到会当面打“靠山”的脸,实在是这么壮个爷们,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声音急转直下低到像蚊子哼哼了。
“我说,我喜欢粗、暴、的,重、一、点!”凯文赛尔扭头怒目而视一脸无辜神情的雄虫,咬牙切齿。该死,该死的,这只狡猾的雄虫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非要他说出来,可自己偏偏就这么贱,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对于那种粗暴玩弄下带着温柔抚慰的快感留恋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顾容说出话的一刻,周身气势一转,掌控权的天平完全倾斜。
“快点,少废话。”雄虫的语调富有节奏感而危险,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抚摸向下,让凯文赛尔浑身战栗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触角更是自发间扬起簌簌颤抖,诠释着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难抑。就是这样没错,他爱死了雄虫这个调调,而且比起初来的生疏,雄虫如今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这一定是他从那些淫荡家伙们身上实践得来的,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