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虫撕成碎片。
没想到雌虫突然就变疯狗的顾容,一时间愣住了,肩膀传来的清晰痛感让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再看向雌虫时,目光已然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当初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生死未卜,让顾容没有下定决心报复的程度,而眼前雌虫经过相处又觉得尚且可用,顾容因此打消了用精神力强行搜魂的计划,改为徐徐图之。可雌虫此刻的作为,已然超越了顾容的忍耐。
“认错,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今天的事就算过去。”雄虫冰冷的视线和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浇醒了因为嫉妒而暴怒的德尔利希斯,他浑身一激灵,手掌颤了颤,别开脸,有些无法直视雄虫敌视的目光,心里后悔又懊恼,但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是放轻了力道,却依旧固执地向雄虫索要保证。
侍从总管站在门口,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变成眼前这个样子,在一旁干着急。他不是不想上前,可深知掌事大人上来那个劲儿可怕的他,只怕好心反而办坏事,只能是不断给雄虫递眼色。认个错啊,说句好话啊,只要您一句好听的,大人立马就会顺毛的。
但这一次,即便侍从总管为了做动作眼睛都要抽筋,不远处的雄虫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一反平日的柔顺乖巧,火上浇油顶回去,“我没有错,而且,我也不是你的。”
完——球——了——
侍从总管只觉得听到了晴天霹雳,心里那个又急又恨呐!早知道就不要去什么角斗场,自己干什么嘴贱!
“你说什么,你竟敢……很好,很好,我就知道,我这就让人摘除他的生殖腔,废了他的性腺,看你们还怎么有可能!来人——”德尔利希斯彻底炸了。
侍从总管踟蹰的脚步终究在德尔利希斯积威深沉下顿住,没用的,从来没有虫能够在触怒掌事大人后生还,即便是雄虫。他扭过头,不忍心再看,可就在他以为雄虫这次会凶多吉少时,却听到“咣——”地一声响,和紧随而来的闷哼声。
呃……侍从总管反射抬头,然后觉得自己眼花,再揉眼睛,还是花啊……
强悍的掌事大人,身为战虫战斗力不俗的掌事大人,此刻仰躺在地毯上,被“娇弱”的雄虫一脚踩在肚子上,挣扎着却爬不起来?!不能吧……
“我忍你很久了,你出去,敢说一个字或者叫人,我就夷平这里,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像是要验证威胁的所言不虚,伴随顾容冷酷淡漠的声调,是德尔利希斯的身体再次被与体型完全不成正比的雄虫薅着脖领子拽起来,一拳一拳暴揍,很快,德尔利希斯的嘴角就鲜血横流。
雄虫每揍一拳,侍从总管的身子就瑟缩一下,他觉得很疼,替掌事大人疼的。他应该喊人,可却无法发出声音,这不仅仅是来自于狂暴雄虫的威胁,更因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他笼罩,令他本能无法去反抗雄虫的命令。
不知道怎么离开房间的侍从总管直到走出很远,身子也没停下颤抖,太可怕了……从没见过这么凶残的雄虫。至于掌事大人,雄虫出了气应该就没事了,再不济,肉偿好了。以雄虫的强悍,要收拾大人,早出手了,哪里需要等到现在,十有八九是看上掌事大人了。护主不利的侍从总管在心里自我安慰,并且传话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主卧室,无论什么紧急情况都不行。
“你,你究竟是,谁……”胸腹内火烧火燎,那拳拳到肉像是每一下都直接砸在脆弱的内脏上。让被暴揍得眼冒金星,毫无还手之力的德尔利希斯第一次认清了眼前雄虫的可怕,去特么虫屎的柔顺乖巧,自己白混这些年,竟然眼瞎把凶兽当成了兔子!
“我是谁,我是你大爷!狗东西,敢拿我当玩意,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怕!”顾容眼见着是打得差不多了,干脆一把将重达将近两百斤的战虫给甩上床。事已至此,如果不想面对以后无休止的报复,这只雌虫他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砸进床垫的德尔利希斯,继被暴揍后,又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脑子嗡嗡作响,好不容易爬起来,抹了把嘴角,赤红鲜血的颜色看得他心肝儿都是一颤。自己多少年没挂过彩了,自历练结束,接手参天商会暗部,他还从没如此狼狈过。这等怪力恐怖的雄虫,怕不是变异了,难不成是雌虫伪装?事情超出德尔利希斯的理解范围,以至于都不相信现实了。说到什么叫怕,他揍也挨了,还要怎样。德尔利希斯心里小声逼逼,还想嘴硬两下,可不等他出声,所有的话就消弭在邪恶雄虫接下来的威胁和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中。
“喜欢摘除生殖腔,废了性腺是吧,老子今天就先把你玩烂,再一样样来!”顾容一边说,一边扯掉自己的衣服,鞣身扑上床,手一挥,只见雌虫原本还算齐整的衣裤立时像被切割般裂开,露出内里蜜色结实的身体。
“不,你,你等等,啊——!!”德尔利希斯又一次毫无悬念被掀翻在床,皮肤接触空气的冷感和视线内黄暴直接的刺激让他丢虫地发出了惊愕加惊恐的破音高叫。
高壮雌虫仰倒在床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努力正当防卫着自己的贞操,而体型纤瘦得多的雄虫却是攻气十足,一副霸王硬上弓,不从也得从的模样。场面有些滑稽,但作为当事虫,德尔利希斯此刻却一点笑不出来。
雄虫的胯下,欲望怒龙般贲张着,直看得德尔利希斯头皮发麻。说好的信息素缺失呢……啊呸,自己又被骗了!这要是缺失,那其他雄虫就是无能!雄虫性征反应的强度,直接与信息素挂钩,冲进眼帘的虫屌,其粗长简直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直刺在空气中,龟头饱满圆胀,马眼屌水溢出,哪里是信息素缺失可能拥有的。
面对这样一柄“凶器”,德尔利希斯不禁吞咽起唾液,喉结上下滚动,说不怕,那是装,可如此傲虫尺寸的雄屌,让他身为雌虫本能地就会去崇拜,心旌摇荡。这一刻,他才算明白雄虫那句“让你知道什么叫怕”的真正含义。
“你,你冷静下,你想要什么,我们再谈谈。”德尔利希斯心里这个纠结,好歹是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身体,紧要关头,即便徒劳,他也还是努力做了做最后的挣扎。
“是谁一见面就脱光了想交配来着,现在动真格的,你跑什么,掌事大人每晚抱着在下,可没这么嫌弃。”顾容猎食者一般盯着掌下的猎物,雌虫挪动一分,他就前进一寸,雌虫挪动一寸,他干脆就欺身直上。
“我……”德尔利希斯此刻是有苦说不出,早知道雄虫是这样的,他说什么不敢把这么大一个雷埋自己身边,更别提抱着睡觉。想到这么多天,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这只凶残的雄虫给吃干抹净,却还自以为安逸,德尔利希斯就为自己的单蠢恨不能一头撞墙,呸,谁再说雄虫娇弱乖巧,自己第一个揍死他!
“现在谈什么都晚了,老子今天就是要给你开苞!”这么多天,以顾容的聪明,猜也猜出雌虫与众不同行为的大概了。既然这家伙如此看重自己的贞操,他就偏偏要今天给他破处!憋屈这么久,可算是找到了抒发的机会,顾容语气淡漠,声音轻飘飘地,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只见雌虫四肢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起来,向外拉伸着,双腿更是折成了羞耻的型,屈起大张向上,令内里最最隐秘的娇嫩雏穴一览无遗。
“呃啊……”德尔利希斯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刹那间身体被洞穿的感觉,伴随着令他目眩神迷味道的涌入,却让他大脑一瞬陷入了空白,痛楚中又夹杂着其他意味的闷哼声逸出嘴角。
“操!”好久没有操这么紧的逼,与凯文赛尔雌穴的有力吸夹不同,德尔利希斯的雌穴是真真正正的紧窒。从未被开拓过的肉穴生涩地防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