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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与姐姐密友欢爱两女同欢(1 / 1)

钟琴的记忆很模糊,她隐约记得自己并不属于这个古旧的时代,大约是穿越,却不记得穿越的前因后果。

似乎是自己很伤心,睡了一觉,随后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万幸是这个世界的人都对她不错,她的身份似乎是某个贵族家的女儿,仆人和父亲母亲都对她疼爱有加。

她穿来时,这具身体才十二岁,因为脑子一直昏昏沉沉,钟琴没怎么见人,只有姐姐来找她玩耍。她的姐姐钟烟符合钟琴对古代大家闺秀的一切幻想,端庄温柔,明艳温婉,不过钟情适应这具身体就用了太久,和姐姐见面的机会不算多。

十四这年,钟琴忽而就有了精神,往外走动得多了,听丫鬟说原主从小都没有出门赴宴过,钟琴很惊讶,随后就收到了姐姐钟烟的邀请。

原来是外出赏花,古代贵族的娱乐活动比较风雅,比不上现代的娱乐设备,但钟琴也足够高兴,试了好几身衣裳,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她和姐姐钟烟坐了同一辆马车,钟烟也特意打扮过,水红色的衣裙,发间还别了红色的珠玉,钟烟肤色白皙,红色更能衬出她艳丽的容貌,而钟琴病得太久,丫鬟虽也将她的唇涂上红色口脂,却还是难以掩盖她略显单薄的身躯。

赏花的地方在城郊庄园,钟琴粗略看了眼,这个庄园建造别致,园林幽静,应当是谁家专门建造的游玩之地。果不其然,除了她与姐姐钟烟,宅内另有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吃茶,看样貌都与姐姐年岁相仿,个个生得不俗,姐姐向其余几人介绍了妹妹,众人之前就得到消息说钟烟会将足不出户的妹妹带来,早已好奇地看着她。

许久不与人交谈,钟琴生疏地打了招呼,旁人不作为难,只叫二人入座喝茶。

钟琴坐在姐姐身旁,姐姐的另一侧坐着个雪衣男子,他给姐姐递了杯茶水,收回目光时与钟琴对视一眼。

这人生得清冷,五官旖丽雌雄莫辨,神情却冰冷至极,只有嘴角挂了些浅薄的笑意,这表情钟琴倒是很熟悉,在现代时,她接触过一些家境不错的男生,他们往往内心极度冷漠,待人时只保留最基本的礼貌与微笑,心底很是自负。

判断这人未必是善茬,却见对方在与姐姐说话时面色骤然柔和,钟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姐姐早已定了亲,只不过那段时日自己尚在病中,也未出面,恐怖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姐夫。

二人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模样太过养眼,钟琴偷偷看了好几回,不过她实在闷得太久,坐了小半个时辰后独自去看后院的溪水与落花。

这具身体太虚弱,走了也没多久,钟琴感到些许疲倦,来的路上还能见到几个丫鬟,这个时候却不知去了哪里,她也不着急,索性找了个藤椅坐下,只当是赏景。

只是她坐下还没多久,就听见花藤后传来暧昧的声音,间杂几句谈话。

不知为何,钟琴听到男欢女爱的动静,本能蹙眉,心底生出一些失落,很淡,转瞬即逝。

于是她心底只剩下好奇,提起裙摆,垫着脚尖就往花藤后望去,却见自己的姐夫与一个杏色衣衫的少女依偎在花架后,钟琴当即惊了一吓,捂住了嘴。

藤架后的杏色少女名叫观澄玉,钟琴对她有些印象,这位观澄玉和姐姐是密友,生得楚楚可人,席间还给钟琴递过干果。

此刻,只见观澄玉将衣裙别在腰间,小裤落在地上,只撅着肥臀摇晃吃弄着一根粗硕肥亮的鸡巴。

二人全然不知钟琴在不远处望着,观澄玉站得不稳,两手攀着架子,差点被顶得小解,嘴里还咒骂着:“烟烟这个小婊子……成日霸占秋月的肉棒…好美,又插到屄里了,唔啊啊啊。”

两人在席间就眉来眼去,弄得观澄玉心痒难耐,她太久没有吃过谢秋月的肉棒,二人一到这花藤里,不管不顾就做了起来,衣裳也未等得及多脱一件。少年的鸡巴刚插到她的屄穴中,观澄玉就哼唧起来:“怎么是湿的…烟烟吃你鸡巴了?”

粗壮的鸡巴顶端带着湿漉漉的液体挤入她的婊子穴,没插几下就带出水声,观澄玉只能如此怀疑。

谢秋月拍了拍观澄玉的屁股,只笑:“没有,只不过我一见到她,这里就胀得厉害。”

说罢,他刻意用肿大的龟头往少女的胞宫顶去,本没有多粗暴,只是性器太大,仿佛在折磨观澄玉一般,但她也实在受用,哭喘又叫屁股翘高了些。

钟琴知道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不过这里一是古代,她本能认为古代人保守,二来眼前苟合的少女和少年,一个在席间还如温婉柔弱大姐姐,一个是自己的亲姐夫,于情于理都不应当如此。

她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观澄玉一改人前柔弱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小脸通红,将臀部一下又一下往少年的鸡巴上相撞,更主动拉着他的手摸到胸口,隔着衣服揉弄。

夹得紧了,将谢秋月也夹得低喘几声,他主动环抱住少女的身子,从身后掐着她的脖颈,与她缠吻,两人仿若一对恋人,舌尖贴着对方的,交换唾液,谁也不肯离了谁,下身更是动得厉害,几回将观澄玉肏得浑身发抖。

“秋月……月哥哥,玉儿不行了……”观澄玉哀求起来,嗓音发颤,“要尿了…要被烟烟的未来夫婿肏尿了……”

谢秋月这会儿倒是流露出几分温柔,将肉屌继续往她的胞宫撞,问她:“你跟烟烟谁才是小婊子?嗯?”

他明知观澄玉受不了这个,仍然用肥壮的鸡巴奸弄她,眼见少女的肉屄被肏得发红流水,也不管她死活,顶着她的宫口问她:“不说话了?”

观澄玉许久未被肏得这样尽兴,两腿一哆嗦就尿了出来,口中哀求:“我是小婊子……被月哥哥插得喷尿了,废物母狗尿出来了……啊……被鸡巴奸透了…”

尿液喷了好几股,待她尿干净,人也高潮数次。见她两腿打颤,谢秋月放开她,少女跌坐在地,抬起脸就能看见少年的性器上挂着淫水与白浆。

她主动张开嘴,只吃住了谢秋月的鸡巴头。

那里最软又最肥,粗壮一颗,被少女嗦在嘴里,马眼便又开始淌精。

观澄玉的嘴吸得很紧,谢秋月忍不住道:“烟烟不在,谁给我舔其余的?”

还不等钟琴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姐姐钟烟的声音在此处响起:“你们两个做好事,也不看见小琴在这里。”

钟烟拉着妹妹走到紫藤花架后,观澄玉的神情固然惊讶,却也只是一瞬,连鸡巴都没舍得松开,就继续吃弄,而谢秋月更是只与钟琴对视过,仿佛这事稀疏平常。

反倒只有钟琴不自在:“姐姐,我不是故意偷看……”

她该怎么说呢?说自己不是故意偷看姐夫与其他女人寻欢作乐?可姐姐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恼怒,反倒只是笑着摇头。

随后,在钟琴的注视下,印象中最端庄明艳的姐姐,褪去外袍,扯去里衣,将雪白丰满的奶子露在外面,她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和观澄玉一样跪在地上舔去谢秋月鸡巴上的白浆。

她仿佛吃到什么美味,将舌头尽数伸出,裹在肉屌上,发出呻吟,最后与观澄玉一起含住了谢秋月的鸡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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