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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囚犯啊(2 / 2)

他又气又急,在心里破口大骂!要不是被卸了下巴,他可能已经把伸进嘴里的玩意儿一口咬断!

令人绝望的事实是他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被人侵犯喉咙而失去意识,他早就学会了如何顺从又乖巧地侍弄身他人物件,他的舌头甚至还会非常主动地贴上去讨好对方。

他还是想往后逃,可那只摁住他后脑勺的手掌力气那么大,哪里能让他如意!那人掌心的温度又那么热,炙热到根本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想逃,那无论他逃到哪里都只有被燃烧殆尽的下场!

同时他身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又有什么黏糊炙热的东西紧紧贴上来了!

夹击着他,对他猛冲的两根东西,无论是前是后都蛮横得不可理喻!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完全融化,可能已经从他的眼耳口鼻里流出来……

所以他就更不可能弄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会被触碰到如此的深处的了!

他的嘴角也几乎要被撕裂。那个一下下在他口里直出直进的扭曲物件,每一次都是直接冲破喉口的深入。那简直是在享受那种痛苦的生理性收缩的恶魔!

他无法呼吸,像溺水者那样无力挣扎。

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分明看见一个扭曲的深黑色的触手贯穿自己的胸口,从他胸前伸出来!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视角,他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孩在自己面前后退一步!他不敢抬头,因为他毫无缘由得就是知道,如果他抬头,正对上男孩的目光,他一定会看到滔天的厌恶和仇恨……

耳边又有女人的尖声咒骂,她在咬牙切齿地质问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要夺走她的一切!为什么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他的头脑一片混沌。

他好像认识他们,又想不起来他们到底是谁。但是他还是想爬到男孩的脚边,想大声忏悔,想乞求他们的原谅。

事实上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的颌骨疼得让他发疯,只有更多含糊的水声被从他的喉咙口挤出来,又被正在对他施暴的人解读为淫靡的邀请。

不要说逃跑,他现在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

那只贯穿他身体的怪物一路向下,圈住他的下身,而且居然还开始不住地震动起来……

他当然硬了!

触手似乎是带着恶意地“恰到好处”地扣住他的根部,连一点射出来的余地都绝不留给他。双手被他在身后的人摁住,他根本碰不到自己,要得到爱抚更是痴心妄想!他只能在空中乱颤,可怜兮兮地滴出几滴透明的汁液……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水里,简直分不清脸上往下淌的是汗还是泪,又或者是血,他也不知道口中不断溢出的是唾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他只听见自己被堵在喉咙口的呜咽被越发激烈的冲撞打得细碎,那些侵占口腔的东西甚至要一直往下,到胃里,到肠里,然后把他整个人穿过去!

他索性不动了,微不足道的挣扎只能让施暴的怪物更加兴奋。

他闭上眼睛,让横流的黑水肆意地从他胸口的空穴中涌出来,漫过他的大腿,胸口,脖颈,直到没顶。

只记得自己又被举起来的时候,有火一样的快感沿着神经乱窜!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看到有谁突然撞开了房门,然后有黄色的光照进来,闪得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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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冲着被疼痛惊到突然回神的病人笑了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

全身几乎要被纱布包满的男人明显被尽情享用过。当他被叫去牢房的时候,病人就好像一团被大力撕破揉烂的抹布那样缩在墙角,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沾满各种不堪直视的体液。

“知足吧,起码以后不会有别人再碰你了。”医生试图安慰惊慌的病人,话说刚出口又担心这只能让对方更加恐惧。

“而且也多亏大少爷,现在你的伤口都已经被我处理好了,是不是不痛了?”

“你得感恩,对不对?”医生想了想,又笑着加了一句。

医生一边轻声问着,一边抬起病人的脸,满意地欣赏自己包扎的手艺——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复位,病人脑袋上层层叠叠地包着的绷带严丝合缝。

只是现在麻药的药劲堪堪过去,病人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好像并没有闲心听医生说话。

医生倒也不在意,他今天好像突然善心大发,不但取过一旁的湿巾,轻轻给病人擦汗,还知道要扶着病人躺下来。

谁叫这个脆弱的人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要疼到昏厥似的。

而且医生对自己刚才没有被抓被咬感到非常意外。这男人明明遭受了这么多暴力,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对他却没有显露出一点儿攻击性。只是像虾米一样缩起身体,又好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既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去把被重新塞进身体玩具取出来,也就只能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子。

医生平时不这样,但是奇葩病人见多了,他就是非常想帮帮这个又听话又悲惨的男人。而且他听见病人在小声呜咽,有点可怜。再说刚才是男人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抬起屁股的。所以虽然今天因为男人加班了,但医生居然破天荒心软了,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再给男人增加额外的痛苦。

他甚至默许了病人在这里尽可能地多一些喘息的时间。

医生听见病人小声询问“我非得回去吗?”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男人坐起了身子,看向他的眼睛里好像闪着泪光。

“你知道的,这是规矩。”医生眼神闪烁,拂开男人试图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又说,“我已经多给了你一个小时。”

医生眼看着男人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但是把男人送回那个和怪物同居的牢房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他不得不这么做。

夜已深。

冷清的铁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医生叹了一口气,看狱警推上了沉重的铁门。

他也不知道是否这间牢房特别紧实的大门是否是被人有意更换过。

紧闭的门关上以后,从里面传出来的哭声他一丁点儿也听不见了。

以前好歹还是能听到一些的。

医生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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