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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纪策的臆想(丢丢)(1 / 7)

吃完饭以后,司炀提议去逛逛校园,好让纪策尽快熟悉学校。不说多深入的熟悉,至少不会迷路。

纪策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午休时间比较长,现在还是两个小时,估计国庆放假回来就会变成一个半小时,”司炀喝了口冰凉的可乐,舒服得眼睛半眯,“我中午一般都会睡一会儿,不然下午会困,所以咱们就不逛那么久了,好吗?”

“你上午上课还没睡够吗?”纪策瞟了他一眼,故意气他。

他说得没错,加上早读,上午一共五节课,司炀每节课都睡,虽然没有全程睡,清醒的时候也不多。

司炀真想喷他一脸可乐,白瞎了那么张好看的脸了。

还冷美人,毒舌美人还差不多。好好的帅哥,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他将手中的可乐瓶子捏得啪啪响,没好气地说:“我觉多。”

“不过你真的好厉害,上午睡,中午睡,下午上课会睡吗?晚上呢?”纪策跳到前面,歪着头故作天真。

尽管司炀信奉与人为善,但这一刻,怒火蹭蹭蹭往上窜,“你管我?不逛了,回去睡觉。”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往前走,完全没有要等纪策的意思。

还不如高冷点不说话呢,一开口就怼人。

唐安怎么评价他来着,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就可远观是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纪策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腕。

终于抓到了,微凉,腕骨有些硌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下。”他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眼中有水光闪烁,魅惑的狐狸眼型加上眼角红色的泪痣,衬得整个人楚楚可怜,削弱了他的攻击性。

一下子就击中司炀内心,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台词都那么不走心,却还是忍不住愧疚。

“那好吧。”司炀明显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说出来的话很生硬。

“不过你以后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他又补充一句,蹙着眉抿着嘴,显得很委屈。

纪策眼中的水光不见了,嘴上说着好好好,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的唇。

司炀唇纹比较多,一抿嘴更加明显。纪策只想用舌抚平那些纹路,舔湿每一条唇纹。

心中想着变态的事,手上不自觉用力,拇指揉着着那颗突出的腕骨。

刚才纪策冲上来拉着他手腕的时候,司炀就感觉有些不舒服,现在又是用力又是揉腕骨,太暧昧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腕,没有太在意,以为是纪策感到抱歉,手上就用力了些。

中午的校园很安静,厚重的云朵由风而动,刺眼的阳光不时被遮挡住。路面上还残留着昨天下雨的痕迹,一个又一个小水洼里面落满了树叶。

寝室是六人间,上床下桌。当时分寝室的时候是按照学号分的,司炀学号靠后,他后面没有住校的学生,前面的同学又正好住满了两个宿舍,所以他就自己一个宿舍了。

推开门,看着多出来的那床被褥,司炀有些不习惯,轻叹一声,上床睡觉。

刚准备脱衣服,就和对面床上的纪策对视上,捏着校服下摆的手松开了。

是的,他喜欢只穿一条内裤睡觉,即便是睡午觉也不喜欢身上穿着繁琐的衣服。

其实大家都是男生,脱个衣服什么的没什么,初中住校的时候甚至有男生为了刺激互撸。

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脱为好,冲着对面的人干巴巴地说:“我睡了。”

纪策眼底划过一丝失望,随口敷衍,“嗯,午安。”

阳台上挂着洗干净的衣服,洗衣液的香味不时传来,隐隐约约,很勾人,就像司炀抬手脱衣时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腰身。

如果掐着窄瘦的腰狠狠冲刺,也许对方会承受不住太过刺激的快感,高高撅起屁股,腰身下塌。红肿的小口艰难地吞吐巨物,甬道中艳红的软肉被带出来,又狠狠捅进去。少年布满情欲的脸庞深深埋进双臂中,徒留一双红到滴血的耳朵给身后的人看。顶撞过深过快,或许会带着哭腔叫喊,被诱哄着说出平常说不出口的羞耻话语。

掰着少年的肩头,凸起的肩胛骨贴上同样高温的胸膛,掐着脖子和他接吻,凶猛,犹如野兽,涎水低落在床单上,和两人体液混杂在一起。下身动作仍不停止,猛烈撞击,再激烈的亲吻都遮不住可怜的呜咽。

泛着红潮的脸就像床单一样,被对方恶意涂抹各种液体,许是结合处的白沫,自己的精水,口水,肠液,或者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舔吻他的脸颊,再或者——

两人的精液。

是的,纪策太恶劣了,他太懂怎么让司炀崩溃了。

紧致的洞穴像一汪泉水,不停喷,浇在硕大的龟头,甚至顺着前端小孔进去了。快感不断累加,达到临界点时,抽出来,龟头挤压着光滑的脸颊,然后对准那张水润的脸,腥涩的精液喷出来。司炀毫无防备,呆在原地,很久才回神。

纪策快速撸动着狰狞的性器,盯着司炀熟睡的脸庞。

他睡得很沉,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不知道他的新室友如何意淫他,拿着刚洗好的内裤为自己的想象助兴,里里外外射满了,白色的液体和黑色的布料显得格外色气。

黑色的内裤覆盖在前端,刚洗好的内裤被染脏,香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腥气的精液。

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纪策喘着粗气,用内裤擦干净他的鸡巴,轻手轻脚地翻下床洗干净,再次晾上。

宿舍内异常闷热,司炀睡得满身是汗,猛然起身,呆愣愣地对上纪策深邃的眉眼,半天才想起来说话,“要上课了吗?”

“没,一点半,你还可以睡半个小时。”纪策掏出手机,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司炀全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撅着个屁股对着他,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肆意。

在睡觉面前,直觉什么的都不管用了。

“桌上有遥控器,打开空调吧,热死了,”司炀闷声说道,困倦中仍不忘礼貌待人,“谢谢你。”

白皙的躯体,浑圆的屁股,对纪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刺激,刚释放不久的鸡儿梆硬。

他眼中的欲望快要化成实质,贪婪地舔舐过司炀每一寸肌肤,清瘦有力的脚踝似乎很适合用什么东西点缀一下。比如被黑色皮质包裹的铁环,上面扣着一条粗重的铁链,另一端钉在某一处,可怜的他连上厕所都要经过许可。

不管脑海中闪过多少下流肮脏的想法,纪策把它藏得严严实实,毕竟现阶段是不可能实现的。

黑云翻卷,风雨欲来。

闷热的天气让人十分烦躁,偶尔的一阵风并没有什么用,只会加重身上的不适感,皮肤表层似乎被一层东西糊住,黏腻腻。只想跳进冷水池中泡着。

司炀和纪策走在路上,表情出奇地一致,烦躁无神,大概是中午没有睡好。

两人刚一落座,前面的唐安转过来说话,“司炀……”

叫个名字就没下文了,司炀皱着眉头,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点,“怎么了?”

“你俩这表情一模一样,我一说话,你俩就这样瞪着我,”唐安模仿他们的死人脸,安抚自己的小心脏,“这样会对我的心灵造成伤害的。”

他们互相看了下对方,脸臭到不行,下一秒就要抄起家伙砍人。

司炀抹了把脸,双手托着腮,说话含糊不清,“现在呢?”

“扭曲,”唐安冷酷地吐出两个字,从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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