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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金主被压着指J嘴硬但加倍(4 / 4)

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第三者。”

何陈一边笑着,一边调侃。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瞿硚默默叹了口气。他要真是第三者也倒罢了,偏偏不是,却要藏着躲着,说不出的憋闷。

在临时车位上停下,何陈没下车,瞿硚不明所以:“怎么不走?”

何陈颇有深意地看向他,“在车里,想试试。”

瞿硚一时失语,许久才缓过劲来,说道:“何老板,这里是地下车库,来来往往人不少,还有监控探头,这不合适。”

何陈一点不慌,逐个给瞿硚分析:

“你看,你的车头和驾驶位都靠墙,副驾驶位停着另一辆车,今天是周三,这辆车不会开走,等于三面都被遮住了,至于后面,你的车膜是防偷窥的吧,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再者监控探头,这个位置刚好是监控死角,所以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敢情何陈就是算好了才让他停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展鸣在上面等着你,你晾着他不管吗?”

“我并没有约他来,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他是来见客户的,不是为了我。”

何陈怕瞿硚弃车而逃,索性跨坐上去,将座椅调成平躺状态。安全带解开,啪嗒一下弹回。

一系列动作像是计算好的,没给瞿硚一点反应时间。

瞿硚已经无语到极点,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何老板,这难道又是展鸣心里想做的事吗?你怎么确定他想过,说不定都是你的猜测。”

何陈想,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他早有准备。

“心理医生对展鸣进行过催眠,这是展鸣在入眠状态下亲口说的,还有录音,你要听吗?”

这下瞿硚真没话讲了,只得妥协。

何陈可不怕瞿硚真的要听听录音,技术合成的东西,他早就制作好了。

“你要是觉得害羞,可以什么都不做,我来就行。”

何陈如是说着,解开了瞿硚的裤子,沿着拉链扯开,露出浅色的内裤。内裤中央拱起一个惹眼的鼓包,何陈用手指描摹着那物的轮廓,同时观看着瞿硚的表情。

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这个人正蹙眉盯着窗外,警惕地观察着周遭的动静。牙根时而紧咬,咬肌几乎形成一个直角。

真够能忍的。何陈把手伸进内裤中,很娴熟地把性器摆弄出来,昨晚含在嘴里的玩意儿,现在看着,还是有些馋。

瞿硚身上没有刺鼻的alpha信息素,这是何陈最舒心的地方。

那些甜腻到齁人的alpha信息素味其实令何陈很反感,更反感那些一闻着自己味儿就凑过来的alpha们,就像一条母狗走在大街上,所有公狗都会围着他转。

人就是人,为什么要有牲口的特性?

何陈甚至厌恶自己oga的身份,他宁愿是个beta。

一只手撑在瞿硚的胸口,另一只手圈住阴茎,游刃有余地搓弄。

“瞿硚,为什么不看着我,这个时间点,外面根本没有人。”

瞿硚无奈地闭了闭眼,摆正脸看向何陈。

这样的姿态,他做不到完全没感觉,侧过脸去其实是为了逃避。他感觉身体很热,被抚摸的地方尤其敏感,何陈掌心的温度正清晰地传递给他。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是紧张吗?”

何陈紧紧凝着瞿硚那双透亮的眼睛,目光似乎要刺入对方的灵魂一样。手掌撑在胸口时,肌肉仿佛在打着颤,噗通噗通的心脏跃动声十分明显。

瞿硚感觉自己的脸也开始烧起来,嗓音变得暗沉粗哑:“在这种地方,不紧张才奇怪吧。”

何陈不由笑了笑,瞿硚这副样子,真是有趣。

他打算捉弄一下瞿硚,故意喊了声:“糟糕,有人往这边走来了。”

瞿硚立即身子一抖,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那根刚刚勃发的阴茎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喷出了一汩白浓汁液,全溅在何陈的手掌上。

同时一把拉下何陈,将人搂住靠在自己胸膛上,一副怕人看到的样子。

粗重的气息喷吐出来,一下下地散在何陈的耳侧,透着浓重的湿热感。

“呵呵呵……”奸计得逞的何陈大声笑起来。

这时候,瞿硚陡然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人耍了。他抓着何陈的肩膀把人推起来,眼里盛着一丝愠怒。

“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

何陈立刻好声好气认了个错,随即把沾着精液的手掌举起来,当着瞿硚的面伸出粉嫩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起白色腥浓的肮脏体液。

一面舔着,一面将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瞿硚,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像呼扇的翅翼一般,清亮的眼瞳深处仿若有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瞿硚吸搅进去。

瞿硚心跳得更快,那一丢丢怒意早就没了踪迹,被这样盯着,任谁都发不了火。

“你别舔,中控台上有纸巾,擦掉它。”

瞿硚扼制着何陈的手腕,不让他再舔下去,替何陈抽来纸巾,将手指擦了个干干净净。

“不让我用嘴舔,用屄舔总可以了吧。”

“什么?”

那个代表女性器官的词从何陈嘴里吐出来时,瞿硚愣了一下,直到何陈开始脱裤子,他才反应过来。

下半身被脱得一丝不挂,那双腿汗毛很少,相当白净。它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叉在瞿硚腰两侧,性器官一览无余。

衣摆的下缘又被何陈咬在嘴里,他的阴茎已经翘得很高,下边阴唇更是打开了小嘴,粉红的肉缝内隐隐有水液的光泽,似乎蠕动几下,那早已漫透的淫水就会淌落下来。

瞿硚一时间无所适从,他都不知道自己该碰哪里。

就见何陈利落地抽出自己的腰带,瞿硚正疑惑他要做什么,oga竟将这黑色的皮质腰带绑在了自己胯上,那根阴茎也被一并束入腰带内,贴靠着腹部被勒紧。

阴茎被勒得涨成深红,一副充血鼓胀却不得宣泄的模样,不能怪瞿硚胡思乱想,这真的很像一截贞操带。

接着,何陈掰开了两片肥腴的外阴唇,胯部往前撅着,阴穴里头的景致叫瞿硚看了个彻底。

阴蒂已经熟了,红得透亮,艳丽的内阴唇宛若一对肉翼,纤薄娇嫩,更别说那枚阴洞,又粉又润,汁水宛若串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

瞿硚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见何陈的阴穴,却是第一次见何陈主动地把屄掀开来给自己瞧,尤其自己的腰带还绑着对方的阴茎,色情至极。

屄内的淫水滴落到了阴茎上,刚刚射过精的茎身又挺拔得如同一根盘龙柱。

何陈的屁股往下一坐,噗哒一声,肉屄毫无疑问贴靠到了茎柱上,他手一松,阴唇宛若蚌壳般吸附住了柱身。

虽没有进入,但亦能感受到这软到极致的触感,瞿硚的阴茎舒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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