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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感染(10 / 11)

阿龙刚射完精而格外敏感的龟头的瞬间,阿龙就意识到不对了。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此时的每一次撸动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此时像是鲜血淋漓露着神经的伤口一般,无法忍受任何的触碰。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从难得的享受到痛苦的深渊,原来可以这么短暂。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终于,阿龙的下体一紧,再次完成了射精。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已经高潮三次,射精两次的阿龙阴茎已经不再那么坚硬了,但马成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阿龙的阴茎算是大的,而这帮还没开始蹿个子的小孩的手还很小,即使没有达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够让两三个小孩同时作业。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不,不要!贱狗已经不想爽了!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纷乱的刺激不断落在身上,阿龙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越来越稀薄的精液里已经开始带上了血丝。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直到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阴茎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主人!贱狗…”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少年立刻停止了反抗,但此刻的舒适却让习惯了受虐的奴隶有些不安,有些歉疚地说道:“贱狗怎么配……”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很好,那就回家吧。”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问吧”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你是什么?”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会……怀孕生小狗?”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操出来的是什么?”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精液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怪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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