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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被C昏了/磨后腰CT缝寸止强忍/哄着B里(13 / 16)

彻底把人脸上蹭得黑一块,白一块,脏得像只小花猫,“心疼我就直说,还非得踩我两句,跟谁学的。”

他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脚腕一阵钻心的痛,又一屁股坐回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朝:“刘朝,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丢脸只是一时的,刘墓发现扭到了脚给他带来了更多可以和刘朝亲密接触的福利。

比如他在今晚成功爬上了刘朝的床,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刘朝。

他要上厕所了,就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喊刘朝的名字,一点不害臊地说着粗话:“刘朝,我要撒尿。”

他明明可以自己蹦哒过去,但谁叫傻子单纯,他说动不了了就真信了,过来扶他去上厕所。

他把手臂横搭在刘朝的整个肩膀上,勾着人的脖子,一步一步地跳向厕所,在刘朝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个二愣子。

进了厕所,刘朝要走了,他还死乞白赖地把人拽着不让走:“这儿连个靠的地方都没有,你走了,万一我摔倒了怎么办?”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朝的脸变得有点红。

见刘朝还没有发现、并且不可能戳穿自己的谎言,刘墓更加理直气壮了:“小葵已经睡着了,我摔倒了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会把小葵吵醒的。”

刘朝抬头呆呆地看着他,不走了。

“咳咳”他猛地把头偏向了墙那一面,用咳嗽掩盖自己的笑声,生怕刘朝看见他压不住的嘴角,努力止住了笑,脸都僵了。

刘朝被骗得在边上扶着他,看着他把鸡巴从内裤里面掏出来,哗啦啦地放水,眼珠都不知道往哪儿转了。

他看刘朝害臊了,更乐得不行,作势要去拉刘朝的裤腰:“刘朝,你要不要撒尿?”

“我、不、不要”刘朝吓得猛退了一步,又不敢走出他能倚靠的距离,紧张地看着他,像是生怕被他脱了裤子。

他那天操得太狠了,刘朝的下面都肿了,还没好。

看着刘朝警惕的样子,他彻底绷不住笑出了声音:“不要就不要,你紧张什么?”

刘朝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讪讪地放下戒备,又走过来把他扶稳了。

刘墓撒完尿了,刘朝要把他扶进一直睡的父母的那间屋子,他又不乐意了:“我要和你睡。”

“我得、和、小葵睡。”刘朝为难地望着他。

“那我半夜要上厕所了怎么办,要喝水了怎么办?”刘墓得寸进尺,“我也可以和小葵睡,咱们三个挤挤。”

“可、那是、单人、床”刘朝反驳的声音弱弱的,毕竟刘墓也是为了给他换灯泡才摔的,他也不能放任不管。

“我办公室里那个也是单人床。”

想起来那张床上的淫靡混乱,刘墓的嘴角压不住了一样疯狂上扬,又克制着冷下脸盯紧了刘朝:“那里能睡,这里就不能睡了吗?”

刘朝只能把人放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小葵占据了床的一小半位置,刘朝躺下去之后,床上就只剩下床沿一点空间,他翻身朝向了小葵,抱着小葵往床边小心翼翼地挪了点,给刘墓腾出位置。

他还没有来得及回身扶刘墓,刘墓自己就吭哧吭哧爬上了床,挤进暖融融的被窝里,从后边牢牢抱住了刘朝,像那天在办公室的隔间里一样。

刘朝也想到了那天的淫乱,他的身体突然涌上了燥热,还被刘墓死死抱着,没几分钟就热出了一身汗。

“好、热”他用手臂轻飘飘推了下刘墓的胸膛。

刘墓把双臂收得更紧了,不要脸地凑到刘朝的颈窝,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巴就紧紧抵在刘朝的尾椎位置:“我已经在床沿了,再往后退我会掉下去的。”

他的胯动了动,手在被窝底下弄了几下,刘朝的衣服被掀了起来,他的鸡巴也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赤裸着贴紧了刘朝汗湿的脊骨。

滚烫的热度交融,燥热升腾,刘墓的呼吸重了几分。

“别”刘朝推拒的动作大了些,但也很轻,怕把旁边睡着的小葵吵醒了,“小葵、小葵还在、这儿呢”

灼热的庞然大物抵在腰间,他的腰发着颤,声音也紧张得发抖。

“我不动,等会儿它就软下去了。”刘墓亲了亲刘朝的耳垂,的确就那样静止着靠在一起不动了,只是混乱的呼吸还难以迅速平复。

想操刘朝,想做爱,想发泄欲望。

但是为了能多抱一会儿刘朝,他决定忍一忍。

热源烧得刘朝全身都暖融融的,困倦很快就席卷了上来,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平缓。

刘墓硬得睡不着,在刘朝耳边用气声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像是羽毛在挠人的耳朵:“刘朝,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家三口?”

刘朝迟钝的、将要陷入深眠的脑子缓慢转动了下,就彻底锈住了。

我们三个人

“嗯”他含糊不清地回答。

刘墓勾起了嘴角,又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搂着人安静地躺着了。

只是鸡巴越躺越硬,软了没几分钟又硬起来,他愣是睁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两个小时,最后无奈从被窝里轻手轻脚爬了出去,去厕所偷偷解决了。

第二天刘墓醒过来的时候,刘朝还在睡,在微弱的晨曦中,他终于看清了小葵怀里抱着的那个白色玩偶是什么。

那是他七年前给刘朝买的手套。

他的眼神闪烁了下,一瞬间就了无睡意了,有些不确定地从那双小手中慢吞吞抽出来了软乎乎的东西,试图确认。

——怎么会在这里?

拿近了,他确定是那只手套。

可那手套不应该在那个落锁的旧家里吗?还是刘朝什么时候回去把它拿过来了。

他坐起身,又看见枕边那一块折叠平整的围巾,也是当年他买给刘朝的那条。

刘朝什么时候回去了?

他想起来这围巾和手套一直都放在柜子最里面,但他要离开那座城市时再回去找,就已经没有了,所以他只能在那个房子里空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能带走。

所以刘朝是在那之前回过家,但他们俩仍然像之前那次一样错过了。

他伸手摸了摸那块围巾,那面料仍旧是干净柔软的,这几年刘朝肯定都没舍得带过。

——为什么要专门回家带走它们呢?

他又低头去看刘朝,刘朝安安静静的睡着,随着呼吸胸膛轻缓地起伏,他伸手去碰刘朝的脸,从眼睛拂过鼻子,触碰嘴唇。

温热的体温传过他的手指,他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因为意外发现的惊喜。

他压不住自己狂乱震动的心跳,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

刘朝,所以这么多年,你也有想念过我,对不对?

刘朝醒过来的时候,刘墓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他有些疑惑地轻哼了声:“怎、么了?”

刘墓已经把手套又塞回小葵的怀里了,他指着那条围巾,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回家去把它拿回来了?”

刘朝的目光闪过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欲盖弥彰地整理了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刘墓看见一撮头发在他手指胡乱的拨弄下,仍然顽强的屹立着。

刘朝小声说出了他在心里演练过很多遍的话:“不、知道,我没有、回过、家”

“可能是、妈妈、回家过,看见、很新,就、带走了、吧”

他的手指在被窝里揪着自己的大腿,刘墓听出来他平常的语调里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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