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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主剧情/下药](3 / 10)

处留下一个粉色吻痕。

夏熹知道他哥做爱是实干派,不喜欢讲话,本来缠着他哥用那种低哑餍足的嗓音多说几句。但是洗手池上随手搭着外套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夏煜的八成是工作。

夏熹被吵的不行,而一向一工作为主的夏煜眼皮都没抬一下,反而掐了一把夏熹的腰侧,幽幽开口:“专心。”

夏熹揉着他哥胸口的一点,在他哥又在他体内驰骋了百来下后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暖流,他心里感叹一句:艹,真几把爽!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空隙间夏煜低头在哪漂亮的喉结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形状刚刚好,就像是特意用一圈牙印锁住那漂亮的喉结并以此宣示主权。

夏煜退了出去并把套摘了扔在一边的垃圾桶,而在这期间手机一直在响。

夏煜给夏熹腿见擦拭完揉了一把夏熹的屁股,再自己洗了手后才斯条慢理的接了电话,而夏熹点了一根事后烟是水蜜桃味的爆珠。

期间夏煜听着电话,越听眉头越皱,最后扔下一句我马上过来了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夏熹边问边将烟头按灭在洗手池口。

“出了点事,我记得你会开皮划艇?”夏煜揉了揉额角。

“会一点,之前出去玩的时候学过。”夏熹帮他哥把眼镜卸下来给重新戴好。

“好,裤子穿好帮我送个人上岸。”

游艇内有急救包,但也只能帮唐厌简单包扎流血的伤口,具体的还需要带人上岸去医院。整个游艇回航太慢了,而备用的皮划艇又没人会开,洪叶老总江淮抱着人脸已经黑的能吓死人,夏煜手底下人给自家老板打电话,老板还不接,已经快被逼疯了。

助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给老板,终于在电话挂断前一秒接听,小助理感动的想给夏煜磕一个。

五分钟以后夏煜和夏熹并肩进了急救室的门,助理终于松下一口气。

“江总,令弟怎么样?我弟弟会开皮划艇,让他先送你们上岸,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江总一个交代。”夏煜看着江淮抱着身上满是血污和小伤口的小人率先开口。

江淮缓缓抬头,视线深深的望向夏煜,“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交代,夏总。”说完抱着唐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夏熹将皮划艇开的飞速,岸边来接送去医院的车但已经到了,江淮抱着坐了上去,“开快点!”

江淮轻轻拍着怀里的人,隔段时间就要叫一声唐厌,尽管没人回应。怀里的人一会儿全身滚烫四只发凉,一会儿全身冰冷额头冒出虚汗。

因为刚才皮划艇开的快,有不少水溅到了唐厌身上。江淮担心冰凉的海水更一步加重病情,从上车后就那些纸巾给唐厌擦拭。

或许是海水太冷了,也或许是江淮实在太笨手笨脚了,唐厌竟然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然后望着江淮。

江淮心底的那股不安又升了起来。

“……江淮?”受创的嗓子只能支持唐厌发出气音。

这次江淮没有纠结称呼问题,很迅速的应了一声。

江淮看着唐厌,他甚至不敢去多问唐厌到底经历了什么?因为只有他清楚,除了裸露出来的小伤口,再他的外套下,唐厌破烂的衬衫内包裹着怎样的具体。

唐厌是有一点疤痕体质的,就在刚才他看到了唐厌红肿的乳头,乳晕周围全是伤痕,大腿间无一幸免,细瘦的腰上满是掐痕。

江淮问自己后悔因为丢下唐厌吗?他给不出答案,他想看到唐厌彻底变成一个烂货他不至于生气至此,可为什么在知道这件事后就老是心口发闷呢?

他好像看见唐厌笑了一下,唐厌舔了舔嘴唇,恢复了一些的唇色给整张脸带了一些貌似回光返照的生气,“刚才叫你怎么不见你答应这么快?咳咳…咳咳咳咳咳,哥……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我想飞吗?咳咳…其实我不想飞,甚至不想死…………”唐厌眯着眼睛,“可是……我也不想活着。”

“睡一会吧,马上就到医院了。”江淮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都是发颤的,而他心底里那股不知名的闷疼也在企图支使着他让阻止唐厌别说了,因为听到会疼。

“放心吧……我没被轮奸……咳咳咳,你还可以继续强奸我,让我赎罪,赎那份我不懂的罪,赎我因为喜欢你的罪………”唐厌彻底昏死过去。

江淮被医院内的白炽灯晃的头脑发晕,他佝偻着躯干颓丧的靠外墙上,耳畔又响起唐厌在车内对他讲的话了,以及唐厌昏死过去后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冰冷的身躯。

张炀从海岸口里匆匆赶来,夜晚的风吹的他风尘仆仆。他本想下了游轮就去找老婆,哪成想刚下船就接到了江淮电话。电话内,江淮说求你来帮我看一眼他吧,让本来想爆粗的张炀都沉默了。

张炀看着颓丧的兄弟,问:“进去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江淮哑着声道。

“怎么弄得?”

“…我不知道,本来抱着在检查,做磁共振的时候机器突然响了,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才发现……”江淮下意识摸烟,“……他的脊椎侧腰侧左膝盖骨下方有……有钢钉。”

张炀猛的蹙眉了一下,“钢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有人拉我去喝酒,我就和他分开了,之后我就看到他被一个男的搂着走了,最后我他妈看见他,他就已经躺那了…”江淮嘶吼着讲了出来,沉默片刻,又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就满身伤口的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

手术室的灯灭了,唐厌挂着水被推送了出来,不过人还是在昏迷,此刻的江淮像是被顶在那里,根本不敢上前去查看。

为首推床的那个护士打量了江淮一眼,又转头看向张炀,怔楞片刻,“张医生…?”

“人怎么样?”张炀低声询问。

“不太好,还在发烧,钢钉已经处理了,不过那条腿本身就有骨折后脑的伤口缝了五针,什么时候能醒还不确定。”护士将所知道全都讲了出来。

“谢谢,送病房吧。”张炀沉默片刻道。

几位护士应声带人离开,几位医生和张炀聊了几句唐厌的情况,也都纷纷离开。

“帮你问了,具体情况得等人醒了再说,去看看唐厌吧,我去帮你取唐厌的检查报告。”张炀话毕就离开了。

安静的病房内闻针可落,唐厌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好像下一秒就要融入身下的洁白床单,江淮又想起唐厌站在飘窗的那次,他轻轻的握住唐厌的手,好似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不安。

因为挂水的缘故唐厌的那只手臂很冰凉,江淮试图用自己的双手给对方传递热量,唐厌的手型很漂亮,可能是因为骨节不明显的缘故,让他的手看起来格外秀气。

江淮抬起唐厌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宽松的病号服的袖口顺势滑轮,腕骨处可怕的红痕昭示了这具身体可能被怎样粗暴对待过。

江淮左眼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下一滴泪,他的心口忽然闷疼,“醒来吧,醒来了我就带你回家。”

………

房间门被人打开,张炀提着一个袋子和一个橙色保温桶进来了。

“退烧了没?”张炀问着还是主动搭手上去探唐厌额温。

“退了吧。”江淮的嗓子哑的不像话。

张炀坐在江淮对面的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扔,“江淮,其实老早就想说了,挺没意思的,真的。”说着张炀拿出一根烟叼着但不点,“你和唐厌真挺没意思的,你知道唐厌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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