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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营〔十一〕(2 / 7)

快速吸入和呼出的声音,女生爷兴奋不已,她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齐佳嘉鼻子里发出一些粗浅的呼吸生,最终还是被欲望占领了上风,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胯,把自己的性器往女生的掌心抽送。

“哇,你动得好快,”女生亲吻了一口他的背,贪恋着齐佳嘉的气息,“你操我的手操得不亦乐乎呢。”

齐佳嘉也顾不上反驳她了,咬住嘴唇微微扬起头,最后下体自行抽动起来,被女生揉着前端铃口射了出来。

射完后的齐佳嘉趴回自己手臂,大口呼吸。女生游到他旁边,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间,笑吟吟地对他说:“下次用这里帮你。”

齐佳嘉抽回了手,满脸厌恶不愿再多看那女的,提好转身就走,女生也入水跟上,两人齐齐出水,周围人都对他们形影不离的样子吹起了口哨。

“你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女生小声又俏皮地说,“刚刚还爽得话都说不出,渣男。”

最后齐佳嘉走近男更衣室,那女生才停在了门口没再进去。齐佳嘉走进门一拐角就撞上了一个,他正在气头上,瞪着眼睛抬眼想看看是谁,看见的是严绎戏谑的表情。

“玩得很开心?”严绎瞟了一眼门口。

“不不……”齐佳嘉的火气立马消下去了,他磕磕巴巴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那种情况,我……”

说到底如果不是你把我弄硬起来,我也不会被那个女的逮住把柄。齐佳嘉心里这么想,却是不敢说出口的。

“想操她?”

“不,不想。”齐佳嘉一边摇头一边回答,恨不能手脚并用来否认。

“比起操别人更想被操是吧。”严绎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齐佳嘉本来就觉得穴里不满足,瘙痒感一直时有时无的折磨他,只是听到严绎说“被操”两个字,小穴就又骚动起来。

齐佳嘉为此觉得羞耻,更是极力否认道:“不是!”

“什么时候能说一句真话。”严绎的手往他胯下摸了一把,那处腿根抖了抖,胯自然而然被牵连着往前带了点。他举起自己的手,上面湿漉漉的液体虽然被水稀释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些粘稠。

齐佳嘉像被羞辱了一样,撇开了头,准备往里面走去找自己的衣物包裹。

严绎没有拦他,只是不近不远的跟在他身后,脱下泳裤,但脱内裤的时候却不动了。

“你出去一下。”齐佳嘉小声说。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齐佳嘉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徒劳,最后还得在严绎眼皮子底下脱下自己被淫水黏糊得乱七八糟的内裤,裤缝夹在阴唇缝里,脱下来时还牵拉着粘稠的丝线。

齐佳嘉踢掉那些衣物,去翻自己的包,拉开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再翻看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里面。他看向严绎,看见严绎把他刚好脱掉的衣服握在手里,那样子大概是不会轻易还给他的。

“严绎,可不可以不要捉弄我了。”齐佳嘉眼圈红了起来,他不奢望有一身干净衣服,只希望找点东西挡住下身,随便什么都行。如果带的是浴巾,他都愿意裹着出去。

“到底是谁捉弄谁,你撒谎成性,到头来控诉我?”严绎瞪着齐佳嘉,这才透露出他冰山一角的怒气,像隐忍了许久。

必须要撒的谎,也算骗人吗。齐佳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何况这些并不关严绎的事,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他。

从小到大,为了隐藏他的这幅身体,早不知道撒了多少谎了。那些都是齐珩教他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段。

每次机智的躲过路人追问性别的时候,齐珩总是会夸他做得好,会亲吻他,会奖励他一个睡前故事,或者让他下面的小嘴夹着手指一会儿,等酥酥麻麻的感觉过后再安安心心入睡。

齐珩从来不会说他撒谎,齐珩总是夸他是好孩子。

所以那些都不是谎言,那都是自己该做的,把不该展示给父亲以外的人的秘密全部隐藏起来,谁都不能试图探索。

“我没有撒谎。”齐佳嘉也生气,虽然他对于严绎发怒的样子感到畏惧,可他也十分委屈,觉得自己被无缘无故冤枉了。

“那我问你谁咬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绎的手掐住他受伤的颈部,齐佳嘉疼得一躲,身子往后撞到了墙上。

“为什么要告诉你。”齐佳嘉抬眼瞪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我想做爱你就得撅起屁股。”严绎恶狠狠揪着齐佳嘉的头发,他按着齐佳嘉的肩膀,想让齐佳嘉跪下给他口交。

虽然他没有硬,但他就是想羞辱齐佳嘉。

齐佳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没来由的特别犟,仍由严绎把自己头皮扯得顿痛,也靠着墙稳稳站立,不肯跪下。

“那他妈是什么男朋友,严绎你个疯子,我要跟你分手,你放开我!”齐佳嘉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控制着音量反抗,语气咬牙切齿得像能撕碎一只兔子。

可事实上他才是被揪住耳朵提溜起来的兔子。齐佳嘉根本打不过严绎,他的反抗在严绎眼里是反常的,后果就是被照着腹部打了一拳。

齐佳嘉痛得呜咽,捂着肚子最后该是跪坐在了地上。他含着泪,还依旧不服输地瞪着严绎。

严绎蹲下来,捏着他下巴,说:“你也知道我有能力让你变成杀人犯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分手这类话了。”

齐佳嘉的眉头一皱,气焰熄了许多,瞪圆的双眼里有了一丝迟疑,但还是毫不减弱自己的语气,对严绎说:“如果只是想操我的话,随时欢迎,大可不必用这些头衔来恶心我。”

“我觉得也是,其实我也没那你当恋人,”严绎说,“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齐佳嘉瞳孔颤动了一下,别过头挣开捏着他下巴的手。

“你想知道野狗是怎么被训成家犬的吗。”严绎站起了身,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严绎没有再回来,他锁着单间的门,听着外面人来人往,大家都散了,电话铃一直响,却不是严绎的来电。

严绎有病。宋慕霖也有病。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他想打电话给齐珩,可是他不想给齐珩添麻烦,何况这些事情,他又该怎么编一个谎来圆?

这样窘迫的情况,他能向谁求助呢?

齐佳嘉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夕阳照在自己的脚腕上,好像一只手住着了他的脚。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笑脸,一时记不起是谁,叫什么名字,但记得那个人说过一句让他很安心的话:以后他不会再骚扰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句话没有声音,只有字飘在齐佳嘉的脑子里。

是谁呢,他是谁呢。这个笑容明朗的救助过他的人到底是谁。

齐佳嘉盯着地板上反出的金黄,感受那一点余温温暖着自己的脚丫,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声音在哪里听过。

在一个嘈杂的酒吧里。他唱着吵闹的歌。他的名字是——许忘。

齐佳嘉在手机里翻出了那条短信,给前室友发:有没有许忘电话。

半个小时候那边回了一串数字,并附带一句话:别再联系我,拉黑了。

齐佳嘉笑了笑,盯着那串电话号码,反复的读了几遍,像在练习如何和许忘开口说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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