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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利尿剂憋尿、同车假寐偷偷直播、服务区差点失(7 / 29)

在我看来那仅有的不到150l的容量显然不能满足他,甚至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好奇,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嘿,你有多余的”我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他的裤子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中间裹着那条深灰色的内裤,旁边是已经溢出来了一点的满罐啤酒。

而他整个人跪在床头的地上,正对着我的方向,赤裸的双腿之间塞着一个枕头,枕套是米白色的,布满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尿痕。

“呃”我假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如同被震惊到了一般愣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充电线”

“出去。”他局促地抱紧枕头,让它完全包裹住自己正疯狂排泄的下体,死死的埋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两秒钟之后,我感觉他的身体又一次彻底僵硬了,旋即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像蝴蝶振翅一样疯狂的颤抖。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腮帮也是一样,似乎又一次竭尽全力把尿流截断了。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床头柜,声音低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充电线在桌子上面。”

我没料到他能相信我这样蹩脚的借口,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借给我。

我向前走,走进他的房间,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那股尿味已经很浓郁了,把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完全覆盖,有些刺鼻。

我没有拿桌面上的充电线,反而是在他面前蹲下了。

“你忍住了吗?”我一把拉开了他盖在身前的枕头。

他硕大的阴茎已经因为憋尿而变得半勃了,皮肤本来就过人的白皙,常年被覆盖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透白了,龟头憋得湿漉漉的,小孔疯狂地收缩开合着。

“真的忍住了呢。”我抬头看他,他仍旧偏着头不敢看我,死死咬着嘴唇,鼻翼翕张。

“憋了很久了吗?”我感觉我内心的恶劣因子完全被激发唤醒了,他此刻不符合身形的脆弱感让我无与伦比的兴奋。

我掀开了他垂下来的格子衬衫,他结实的腹肌下缘已经被饱满的膀胱撑地浑圆,突兀地悬垂在那里,肚脐都被撑得快要平坦了。

“哇,”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腹,已经有些胀硬了,几乎失去了弹性,“你还好吗?”

“尿出来吧,嘘嘘——别把身体憋坏了。”我不嫌事大地吹起了口哨。

他突然狠狠抖了下,一股尿瞬间射了出来,浇进了湿掉大半的枕头里,他的手指攥着枕头用力收紧,紧紧把它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艰难地止住了差点不受控制的尿液。

他哆嗦着抓住我戳压他下腹的手指,呼吸急促:“你是变态吗?”

“怎么会,我是艺术家。”我半抬起眼睛,一点点将手指从他的手掌里拽出来,猛地上抬试图摘掉他老土的黑框眼镜。

在我拽下他眼镜的一瞬间,他一把将我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材比我健硕一些,力气却大的要命,完全把我禁锢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听见了他眼镜重重摔在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尿液急促击打进枕头的声音,我的身体隔着枕头嵌进了他的怀抱,逐渐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潮湿。

“嘘嘘——”我的口哨声穿透了他的怀抱,和“嗤嗤”的排尿声奏起了双响。

他的身体在排空中变得逐渐放松,唯有限制在我后背的双手依旧用力到颤抖。

我闷笑出声:“这么怕被人看到吗?”

他沉默着。

“你尿湿我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手臂。

他的手松了点,却没有完全松开。

“好好,我会遮住我的眼睛。”我调笑着抬手蒙住了我的双眼,“这样可以了吗?”

他的手彻底松开了,身体向后撤了一步,听声音是摸索到了眼镜带上。

尿液的气味完全发散到了空气当中,我听见他站起来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拉下了我的手臂。

厚厚的刘海和宽框眼镜再一次盖住了他的眼睛,我都怀疑他会看不见面前的画面。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半勃巨物,咧嘴伸出舌头,揶揄:“你这样是想要我帮你吸吗?”

“出去。”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小腿肚抵住了床沿。

“嗯哼。”我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步往门口走,中途弯腰拎起了他灌满尿的啤酒罐,向他举起晃了晃:“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我的时间总是昼夜颠倒的,毕竟通常写作或是绘画都在晚上更加充满灵感。

于是在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和罗赫屹的时间再一次错开了。

他回来的越发晚了,像是刻意在躲避我,早晨几点出门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凌晨五六点才睡觉,他起床的时间我正好在酣睡。

我猜他那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这个狭窄的合租屋里见面,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我的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勒出他那晚偷偷往水池里里撒尿和跪在地上抱着枕头撒尿的窘迫模样,还有我猜想的他辛苦往啤酒罐里尿尿的样子。

这只是作为合集给我自己收藏,毕竟这种爱看别人撒尿的恶心癖好是不被广泛认同的。

我把它们张贴在我的房间墙上,看着那厚重的刘海,我越发觉得他的眼睛会是我永恒的缪斯。

我得想办法见见它们。

在我刚刚裱上最后一副画,把画框挂在墙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什么?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感觉一起都顺应着我的愿望轻而易举地发生了。

我迅速捯饬了一番,打了个车去电话里约定的地点,去接醉酒到不省人事的罗赫屹。

罗赫屹正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着另一个颜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没有摘掉他那丑陋的眼镜。

“你们好,我是罗赫屹的朋友。”我和那一桌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到了罗赫屹的身后,拍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他平时不会喝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了罗赫屹乌黑蓬松的发梢一眼,礼貌地扬出惯常的笑容:“没关系,那我就先带他离开了。”

几个人帮我把罗赫屹扶了起来,让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比我高大些,好在不是完全醉得失去意识,否则我是绝对带不走他的。

好不容易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间,我费劲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唔”他被我压得蜷缩起手臂和双腿,发出了一声低弱的闷哼。

“伊恩?”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像他这种木讷阴郁的家伙会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他的身上飘散出浓郁的酒味,结实的大腿很重地夹紧了我的腰部,让我无力动弹。那尚且柔软的地方正死死顶在我的后腰窝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胡乱地摩擦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把我关起来了?”

“什么?”我愣了下,察觉到后背触碰到他下体的地方逐渐变得微微潮湿,像回南天晾晒了一周的衣服,收下来时的触感。

他夹着腿狠狠地在我身上挺腰扭动乱蹭了好几秒,下身在我的后背脊骨摩擦挤压至扭曲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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