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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骨中骨中/闻雀做专场(1 / 8)

美国,拉斯维加斯某条街道。

一名修女身穿黑色裙服从大门内走出来。她沉静的双眼看向面前两人,轻声用英语询问来意。

闻雀对她说了几句话后,对方点头把门再次合上。

许淮忍不住问:“这是你七岁前在美国住的地方?”

他这次和闻雀来拉斯维加斯,一方面是为了参加射箭比赛,另一方面是闻雀提意想来看看这里。

“不是,我之前是被养在一寄宿家庭,这个教堂只是离我住的那户人家比较近,有时候我经常跑来这儿。”

闻雀看着教堂门口处的花色,上面有西式的花纹与图案:“有个修女姐姐很照顾我,每次我哭的难受,她都会拿圣经安慰我。”

“刚才的修女是你说的姐姐?”

“她早死了,再也找不到。”闻雀轻声的说,“我只是想让刚才的修女给我拿一本书。”

许淮刚想问是什么书,突然看见教堂大门打开,修女从里面走出来递给闻雀一本书,外皮是浅黄色的,封皮写了英文单词,但他看不懂。

修女递给他们这本书就返回教堂。

闻雀冲旁边的许淮笑道:“是圣经。淮哥下午要打比赛吧?我陪你去赛场。”

许淮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闻雀拿的书,边缘处被对方用手指攥的很紧。

靶子被箭射穿发出轻微声响,哨声和欢呼声也瞬时响起,看台上的观众们雀跃的喊起来。

许淮穿着黑色连帽衫,银色发丝从脖颈处飘下来垂到胸前。他刚想拿着弓箭转身,突然被一个体格高大的男人揽住肩膀。

对方兴奋的冲他说英语,听语气应该是夸赞他的。

还是听不懂啊……

许淮皱眉,他想让这人把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外国人体格原本就高,这肌肉手臂压的他肩膀疼死了,然而很快那只手臂就被移开。

闻雀身穿黑色休闲西装,样式很新带浅色竖条纹、内里是浅灰西装夹克搭配白衬衫,领口微微翻动。

十年时间过去,他的五官没变化,下颚线条反而更利落,极佳的骨骼笼着优质皮肉,衬得脸部线条更薄也更明显。

他的瞳孔很亮,身板也不单薄,抬起的手腕处是一只镜面感很亮的碎钻腕表。

闻雀语气冷漠的用英语与肌肉男交流,没几句对方就恍然大悟的走了。

许淮:“你说什么了?”

“他想要你的联系方式。”闻雀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到许淮面前,伸手委屈的拉着他的手腕,“我告诉他,我是你丈夫。”

许淮来了玩弄的小心思:“你怎么不说我是你丈夫?”

闻雀这娃娃脸的长相难以令人信服,五官甜美,身高更离谱,说出去要是自己是他老公也不会有人惊讶。

闻雀眨了眨眼,眼神紧紧盯着他:“淮哥开心的话,那我下次就这么说。”

许淮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可没意思了。他现在无论怎么和四个男人呛声,他们都说“好好好”“是是是”,骂到最后搞得是自己在欺负他们一样,小狗一样非要上来伸舌头舔他。

出国参加比赛这么多次,他还是学不会英语,一开始他想学,结果看了几页书就困的睡着,新学的单词永远停留在abandon。

他拿了,他的五官古典的像一幅画卷,眉眼冰冷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倦怠,修长的手指握着笔身和表格,眼神凉凉的看向许淮,唇瓣抿了抿:“说。”

许淮叼着烟看他一眼,本来心情就因为下面的批搞得烦躁,对方的语气还颇具挑衅,冷笑一声:“要你管吗?”

他伸手就把季游猛地拉开,慢悠悠的迈进教室,拿上书包就准备从门口出去,却又被拦住。

季游冰冷的眼神看的他心情烦躁,他最讨厌这书呆子学霸的眼神,搞得看他像条死狗一般。

装什么呢,把自己弄得像个圣人,以为成绩好就能对人颐指气使了吗?

他嗤笑一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故意伸手拽过季游的衣领把他拉过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许淮甚至都能看到对方深黑的睫羽,以及泛起细微波澜的眼神。

他存了点坏心思,凑近季游轻轻一吐,炙热的呼吸与飘渺烟雾从嘴巴里冒出来,萦绕在两人之间,也晕染了对方那张冷淡古典的脸。

“班长大人,你很喜欢管人吗?整天盯着我这个不读书的混混有意思吗?”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班主任都不管他,这班长兼学习委员的季游凭什么对他管头管脚的,平常不是督促他上学,就是教他做题,烦得要死。

许淮为了躲这人,把他手机号都拉黑了,但这书呆子身为班长掌握所有同学信息,每天给他照样发消息不误,平静的催他上下学。

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季游是他老婆呢!每天催他做作业、上学的,比女朋友干的事儿都负责!

许淮冷着脸,心想自己又不是gay,整天被男人盯着算怎么回事,要是个大胸的温柔妹子还好。

季游伸手掰开他攥着的衣领,语气平淡:“你都缺勤多久了,今年还想考大学吗?要是再缺课,我会告诉你家长。”

这话直接把许淮惹恼了。

他冷笑一声,伸手轻拍着季游的脸颊,又猛地抬手推了下对方,直把这人推的脚下踉跄、勉强扶稳桌子,桌脚接触地面发出“刺啦”一声。

许淮平静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没爸妈,你去找阎王爷告吧!”

“老师都不管我,你何必呢?不该管的别管,好好学你的习。”

季游眼看着许淮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神情复杂的低头看了看双手。

他好像……惹这人生气了。

晚上,许淮去了自家的射箭馆。

爸妈没了之后,他继承了这家射箭馆,场地是老早前就买下来的,所以不用操心房租问题,供应商那边他也从小学射箭认识的,给了他不少低价的好弓箭货源。

许淮平常就经营这家射箭馆,没事了还能接些青训的活儿,又因为他当老板实在爽快,办卡会员也是麻利不多事,场地也安静偏远,来玩的人倒挺多,维持日常生活着实没问题。

他一个高中生能把这家射箭馆支楞起来也不容易,也深知口碑的重要性,所以当教练员告诉他有人说弓箭质量不好,许淮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这人。

偌大的射箭场馆,多条箭道,他一眼就看到唐耕雨站在某条道上。

那人细碎的黑发如晕染的墨水,很整齐不长,五官带着一种温润的端正,银框眼镜搭在纤细的鼻骨上,唇瓣紧紧抿起,整个人气质都带着沉烈的香气,站在那儿就恍如一根定海神针般的可靠。

他穿着黑色的中式衬衫和黑色长裤,绣着金边的竹叶从衣摆处蔓延到散了一颗盘扣的领口,双手紧实带着凸起的青筋和薄肌,掌心把持着轻量型的弓箭,右手腕部戴着一串木质珠串,红色的流苏坠子垂下来晃了一下。

唐耕雨的眼神掠过他,唇角咧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许同学。”

许淮只觉得一阵胃疼和烦躁。

卧槽,这人他太眼熟了。

同班同学唐耕雨,名副其实的军+官背景。

这人平日低调的很,被人发现家世不简单也是有次他爸来接他,第二天就被同学发现在电视里讲话。

许淮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

按理来说,这种高干子弟他是这辈子都碰不上。

不过为了做生意,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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