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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人体笔筒/笔刷磨阴蒂C子宫/有事叫阿宣无事司寇宣(1 / 4)

“你……司寇宣!”

江宁只觉得太耻辱了,他想着顶多给司寇宣口出来得了,哪知道还会被颜射一脸的精液。

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司寇宣看到他哭红肿的眼睛,满脸还都是浓稠的精液,唇角还挂着几滴白浊,惹得他喉咙干痒,低声说:“宁宁,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

他刚想伸手去掰江宁的腿,就被站起来的少年踹了一脚:“别碰我!”

“我先帮你舔舔好吗?”司寇宣的声音沙哑,眼神紧盯着他,“你刚从蒲嘉树那儿回来,下面很难受吧?不舔舔你该疼了。”

“你他妈……”江宁抹了把沾着泪水和精液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口水是能消毒还是怎么地?”

司寇宣也不说话,把他按在桌子上就脱了裤子。

两瓣饱满的肉唇微微瑟缩着暴露在空气里,被粗糙的麻绳和毛刺勒到红肿,更显的肥嫩肿胀。熟透的阴蒂被戒指紧紧箍住,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液,逐渐被浸染成湿润的殷红。

司寇宣醋劲儿上来了,手指伸过去蹭着柔软肿胀的阴蒂,刮着戒指的边缘:“戚渊的,还是蒲嘉树的?”

江宁整个人都被压着,咬着牙不耐烦的低吼:“你管是谁的?要做就做!”

他真的不想回忆被这些男人玩弄身体留下的痕迹,太耻辱了。

司寇宣的唇舌直接贴了上去,整张脸都贴在柔软的阴阜上,鼻尖陷进肥嫩的阴唇,舌头伸出来沿着大小阴唇的肉褶边缘一点点舔舐,就连穴肉残存的几根毛刺也被他舔弄进去。

肿胀的阴唇被绳子刺激的肥大,舌头拍打着吃弄搅和的满是口水,戒指套住的阴蒂也被舌尖舔弄得瑟瑟发抖,颤抖着想逃走。

司寇宣伸手按住江宁的大腿根,又用嘴里的牙齿衔住肉阴蒂轻咬,把褶皱附近咬出印记和齿痕,舌头把整粒阴蒂连带着戒指都卷进去舔弄。

江宁被舔得很爽,颤抖着呜咽呻吟,就觉得下面的尿孔也微张着流出几滴水液,原本被绳子毛刺扎的阴唇疼痛、肿胀感也都被舔得一扫而空。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涌上来,惹的他脚趾都在蜷缩着。

“唔唔……哈啊……别!”

江宁想收紧双腿,却被司寇宣压住腿根不能动弹,唇舌再一使劲儿,阴蒂被疯狂的卷携着舔弄,吞吐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他被弄的瘫软了身体,连臀肉都在颤抖,之前被绳子摩擦的强烈痛感也彻底消失,下面的肉唇却痒的不行。

江宁很快就被舔的潮喷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被对方尽数吞没。

他低声喘息着,面色也潮红,下面的性器也肿胀翘起来,浑身都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的受不住,大腿都在颤抖。

这傻逼男人居然敢射他脸上,等他篡位了,第一个把司寇宣搞下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突然瞥见他端来了一坛子酒水。

他疑惑的眨眨眼:“你要喝酒?”

司寇宣又把桌子暗格里的毛笔拿了出来,一根根摆在桌面上,足足有十五根左右。

他一边摆着,一边检查毛笔的毛刷是否整齐,冷声说道:“我要给你检查子宫。”

检查……子宫?

江宁怔了一下,眼看着司寇宣拿起一支毛笔,把酒坛的盖子掀开,又把毛刷放进去搅了几下,直到整根毛笔都被浸湿了,酒液散发着浓烈的辛辣和香气。

他心口一跳,嘴角抽搐,整个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是想……”

“宁宁,你都能被蒲嘉树用绳子玩。”司寇宣的神情泛着一种浅淡的冷意,声线平静,“怎么就不能让我用毛笔检查呢?”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司寇宣手里握着的浸染了酒液的毛笔,声音颤抖:“这上面可是沾了酒……”

“我当然知道。”司寇宣的声音很冷静,他把手里那只浸染酒液的毛笔,直接戳在那处软嫩肿胀的阴蒂,用力碾压挤弄,来回刷着。

剧烈的酸麻感瞬间游走了江宁的全身,他的大腿颤抖着痉挛,嘴巴也无助的张开,被这快感逼的发出细碎的低叫。

“你别弄了!”

江宁一脸羞耻,他阴蒂那里本来就套了戒指,敏感肿胀的厉害,又被毛笔这么一刷,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如散落的烟花轰的炸开,游走在每一寸骨血里。

这只毛笔有些粗硬,质地不算柔软,张开的毛刷用力碾压着肿胀肥嫩的阴蒂,甚至细小的毛刺都钻进戒指里,肆意把玩、戳弄这颗饱满的肉粒,狠狠凌虐。

江宁惊叫一声,花穴处颤抖着被刺激的淫水淋漓,汹涌的喷出两瓣饱满的肉唇外,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

更让江宁崩溃的,是这支毛笔沾了酒液。

辛辣刺激的酒精狠狠摩擦着柔嫩的敏感位置,湿淋淋的酒液浇在毛笔的毛刷上,在阴蒂上刺激的两瓣肿胀的鲍鱼口微微舒展,瑟缩着痉挛。

“宁宁的下面,很会喷水。”

司寇宣的声音低哑,眼神紧紧盯着江宁下面的阴穴,层叠的鲍鱼肉褶悄然分开,露出里面一点莹润的肉缝,不停的往外流着淫靡的水液。

他把毛笔重新沾了坛子里的酒液,又把滴着液体的毛刷放进那漂亮的阴唇附近。

“轻轻刷一下就张开了,宁宁的身体很敏感。”

司寇宣抓着沾染酒水的毛笔划过层叠的阴唇,开始细密的戳刺点弄,此起彼伏的酸麻快感顺着他点戳的位置,一路游走直达江宁的神经。

阴唇上的敏感神经太多了,只要用毛笔稍微戳刺几下,那种轻微的刺痛带着麻木的瘙痒持续的刺激着他。

江宁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戳那里……啊啊!”

他头脑发懵,只觉得下面的两瓣阴唇被狠狠碾开,粗糙的毛刷直接钻了进去,微细的毛尖搔刮着紧窄甬道的嫩肉,刺激的他夹紧了下面的穴,脚趾和大腿都在细细的发抖。

江宁的身体被这只毛笔玩弄得彻底瘫软,整个人像一汪春水瘫在书桌上,双腿被迫敞开,接受着司寇宣用毛笔的玩弄。

“司、司寇宣……你他妈混蛋……变态!”

江宁嘴里说着难耐的咒骂,下面的花穴被粗糙的毛笔凌虐着甬道,毛刷碾磨着肉壁,像发疯了一般狂戳猛刺,弄的他浑身难受。

他连骨头缝里都泛着麻痒,花穴也汹涌的喷出淫水,淋漓的浇在甬道内的毛刷上,又从紧窄红肿的肉瓣口处流出来。

“宁宁,这才只是开始。”

司寇宣手里的毛笔猛烈的插进去,粗糙的毛刷直达敏感柔软的宫口,酒液也顺势滴落在肉腔内,毛刷刺激着里面的嫩肉,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又用手按住江宁颤抖想要逃走的大腿,看着那漂亮的女穴中喷出汹涌的淫水,感到被插到高潮的子宫绞紧了戳进去的毛笔,柔软的宫腔把每一根微小毛刷都夹得很紧。

强烈的刺痛和巨大的快感让江宁忍不住哭出来,下面的女穴失禁般的潮喷不已,浸湿了桌面。

司寇宣准备了十五只毛笔,这才只插了一只而已。

他把每一支毛笔都沾了酒水,再顺着湿透的红肿肉唇插进里面的甬道,沿着细嫩的肉壁处碾磨、戳刺,再猛地用力把毛笔送进宫腔。

烈度的酒精顺着毛刷也被送进子宫,辛辣的刺痛和快意的爽感令江宁的骨血都颤抖着叫嚣,猛烈的潮吹感凶猛的输送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反复的循环跳跃。

江宁只觉得身体像一个承载了酒液的肉壶,沾了酒水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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