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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1 / 2)

他会好好照顾她,他们在海岛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儿育女,相伴到老,又有何不好?

他望着舒月的眸子,轻声道:“小舒,我们成亲吧!”

舒月抬起头,美眸透着惑色:“你娶我,是因为喜欢我,还是为了对我负责?”

卫衡道:“自然是喜欢你,才想娶你为妻。”

“小舒,我保证会对你很好很好。”

舒月轻轻皱起眉头,“可是我对你……”

“我只问你,你醒来后想起昨夜之事,你厌恶我吗?”

卫衡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他面上虽问得镇定,但藏在白袖中的手却攥得很紧。

见到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他紧绷的心绪一松,朝舒月露出温柔的笑意。

“你既不厌我,那说明心底还是有些喜欢我的,只不过因为内心将我看作半个哥哥,所以还跨不过心里那道坎而已。”

“是吗?”舒月用纯真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似乎信了他的话。

卫衡颔首,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指,“是,从今日起,你可以试着一点点接受我,如果我有何处不让小舒满意,你都可以指出来。今日我□□一对大雁给你,我们先定亲,好不好?”

舒月低头羞涩地道了一声好。

在青年看不到的时候,鲛人的唇角得意地轻轻勾了勾。

卫衡总算向她表白心意了,看来他和她的鱼水之欢是时候应该提上日程了。

男女成亲前有六礼,他虽是失忆,记不得以前的往事,但婚礼的一般步骤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舒月是孤女,他一个前尘尽忘之人,流落海岛无依无靠,同她也差不多。

两人的六礼,因少了媒婆、家中亲人,所以便就少了很多步骤,但卫衡认为该有的仪式不能少,比如送雁、聘书、聘礼之类。他极尽所能,为舒月准备这些东西。

他是个说一不二的君子,早上说要去猎雁,下午果然带来了一对大雁,送给舒月。

舒月望着院子里嘎嘎叫的大雁,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玩意算是她和卫衡的定情信物,吃又不能吃,她只能将它们给养了起来。

现在,他们的院子除了一对兔子,又多了两张嘴,她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给它们喂东西。

卫衡早出晚归,每天都去海边捡珍珠,捡满一大匣珍珠,送给舒月作为聘礼。

除此外,他将身上最值钱的月牙玉坠,送给了舒月,作为两人的定情之物。

按照常理说,卫衡都将聘礼给她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更亲密才是,可卫衡平日里仅就是抱抱她,或是摸摸她的乌发,却没再主动亲过她。

这可不是舒月想看到的。

她决定再次勾引卫衡。

这次她没再用酒,而是约卫衡去林间泡温泉。

他骨子里是个因循守旧的公子,纵容他们很快就要成亲,他也仍然坚持两人分开而浴。

琼花岛有好几个温泉,大的,小的都有。卫衡不识水性,他给自己选了一个水浅的温泉池,那水刚好到他的腰部,不易发生事故。

舒月给自己挑选的泉池,比他的略深,水都淹到了她锁骨之处,淹没了饱满的玉团。

鲛人生□□水,与其说她在这里泡澡,不如说是游玩。

她在泉池里畅快地游了一圈后,发现了一条晕晕蛇。

那蛇一见到舒月,就惊恐地朝岸上游过去。

她密语传音,“过来。”

晕晕蛇惊恐:“大人,我不是故意偷窥您的鲛躯,请您放过我!”

舒月声音微沉,“本岛主再重复一遍,让你立刻过来!”

晕晕蛇在鲛人的威胁之下,惊惶不安地游了过来。

就在它以为自己会被抓去炖汤时,听到上首的鲛人提了一个令蛇惊讶的要求。

“咬我!”

“大人,你说……什么?”

舒月不耐地又密语传音一遍,“我让你立刻咬我。”

“什么,立刻要你?”

晕晕蛇哪里敢?

虽然他它有两个宝贝,数量上比凡人占优势,可它怎么敢对鲛女如此?

“还不快点过来?”

鲛人受不了这条婆婆妈妈的蛇,直接使用法力控住住这条蛇,让它张开蛇口,一口咬到了她的手臂上。

晕晕蛇:“……”

原来是它想多了。

它对鲛女来说,就是一个工具蛇,用完就甩。

温泉边,很快传来一阵女子惊慌的叫声。

卫衡一听到舒月的声音,立刻就从岸上披衣起身,往未婚妻所在的泉池奔过去。

人到时,舒月已经快淹到水里去了。

这一刻,卫衡什么也顾不上,他直接踏到水底,待他抱起舒月时,手心触摸到的是柔滑白嫩的玉体时,他整个人一楞。

作者有话说:

快撒花,撒花,撒花,卫衡向小鲛表白了,哈哈哈哈哈。

16、嫁衣

舒月虚弱无力地窝在他怀里,仿佛用尽最后一丝清明,道: “这温泉里有晕晕蛇,我……刚才就是被它给咬到了。哥哥,你别被它再给咬到了,快上岸去!”

随即整条鲛晕倒在他怀里。

晕晕蛇?

卫衡被它咬到过,知道人一旦被它咬到,就容易晕。

难怪明明舒月熟识水性,刚才却快要溺入这泉池里。

他半分也不敢耽误,脱下自己的外衫,包裹住她的玉体后,将她的未婚妻抱上岸。

水底的晕晕蛇见鲛人被那男人抱上岸,知道该自己上场的时候到了,它从水底游出来,咻地一下离他们相反的方向逃离。

卫衡看到那晕晕蛇,拿起一块石头砸过去。

“……”晕晕蛇倒霉地被人砸中蛇尾后,委屈巴巴地跑远了。

真是太欺负蛇了!

它之前被当工具蛇就算了,现在又被凡人用石头砸,可它根本不是鲛女的对手,只能心酸地哭出两行清泪,跑远了。

卫衡记得上次自己被晕晕蛇咬后,舒月替他将血吸出来后,才给他喂药。

他便照着舒月的法子,替她将手臂上的污血吸了出来。

女子的手臂白而嫩滑,卫衡半抱着未婚妻,低下头吸吮血时,他紧紧闭上眼睛,心跳如雷。

从远处看,不知情的人哪里会知道卫衡这是吸血,只以为他是在亲吻怀中的女子。

他将血吐出来后,喘息剧烈。

未婚妻的身上还裹着他的外裳,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她脖子上挂着的他送给她的月牙玉坠,凝水贴在高耸上。

卫衡耳根微烫,他移开眼睛,发现岸边放着舒月未下水前的衣物,小衣、裙衫、靴子,一应俱在。

他低声道了一声得罪后,替舒月换了衣袍后,背她走下山。

一个时辰过后。

舒月醒过来了,她看到坐在自己床畔的青年,立刻害羞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卫衡也不大好意思地别过脸,轻声道:“我在厨房热了鱼粥,待会儿我给你端一碗过来。”

女子低声道了一声好。

不过一会儿,鱼粥便被他端来了。

卫衡先将碗搁在桌上,发现被子里的少女将被子给掀开了,怔怔望着帐顶,不知在思索何事。

他道:“事急从权,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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